“怎么了?嘴巴都能挂油瓶了。”祝天生低头亲了亲在坐在全息仓里不想起来闵予裘的。
闵予裘等祝天生亲完,伸手摸了摸嘴巴:“没有能挂油瓶啊?”他是真的不解,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祝天生,看得祝天生直想对他干点什么。
“没有能挂油瓶。”祝天生笑得直亲他,“不过能挂一个我是真的。”
全息仓下面是贴合人体的记忆床垫,祝天生手按在垫子上,整个人歪着。
闵予裘怕他歪着有点难受,便抱住祝天生躺了下去。
两人腻歪到六点,然后都有一点不太想起来的意思了。
闵予裘扣起衣服的领子,在祝天生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全息仓的空间不大,祝天生很早前就说要特制二人的全息仓了,但他俩的全息仓都是刚买不久的,有点舍不得换,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换。
单人的全息仓空间较小,两人要么得侧着,要么得躺在对放的身上。所以连说话也得贴在一起说。
“要不我们今天请假吧?”祝天生期待地说,“我们昨天才拿到了入围八强的资格,我觉得我们要好好休息一下,迎接晚上更严峻的挑战。”
闵予裘翻过身,坐在祝天生的腰上,冷着一张脸将祝天生身上的扣子一颗颗扣上。他虽然是一脸冷酷的表情,但是眼尾眉梢的透露出来的愉悦和放松却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是你说要去看蒋长轻倒霉的样子的。”
祝天生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拉过闵予裘的手,在他粗糙却不掩漂亮的指尖亲了一下。
祝天生的指甲盖偏厚,看起来有点白惨惨的。而闵予裘的指甲盖偏薄,半透明的指甲盖透出健康的红粉色,又因为被祝天生投喂得好,什么也不缺,所以还透着一点亮,比涂了透明指甲油还好看。
闵予裘红了脸,手往后缩了一下,但是祝天生却早有防备,不仅没让他把手抽走,还又拉着亲了一下。
“邋遢鬼!”闵予裘小声地嘟囔。
“反正你都说我邋遢了,那我要再亲一下!”祝天生不仅亲了,他还咬了。
闵予裘脸一下就红了,站起来就要跑。不过被祝天生地抓住了。然后将他往后一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祝天生,还上不上课了!”闵予裘咬着牙喊。
“上,当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