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拽哥的金苹果二合一(1 / 2)
虽然知道自己的体质属性与灵巧属性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到达二十点的,但是连续两次超凡特性的考验任务,让狩魔猎人不禁感觉有些吃不消。
他还没从上一个任务中缓过劲来,第二个任务就突然出现了,而且完全没有预警,几乎是在系统提示出现的一瞬间,任务就开始了。
狩魔猎人连把铁霸王的脑袋放下的时间都没有,就一屁股坐在了那具无头尸体上,进入了【冥想】状态。
等待狩魔猎人的是一片虚无的空间,柔和的白光铺满了脚下,让徐逸尘一度以为自己回到了曾经在军队中使用过的模拟舱中,充满了科幻感。
“你以为你一直能幸运下去吗?”在第一个考验任务中,曾经讽刺过狩魔猎人的那个浑厚男声,在这片空间中回荡:“这一次,再也没有外来人来干扰我对你的考验了,你唯有直面死亡,才能赢得我的青睐,玩家!”
在这个男人的声音中,狩魔猎人仿佛听出了一丝敬畏,相对于上一次的话语,这一次那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也许灰骑士最高大导师,卡尔多•德莱戈的大名,已经传到了系统的耳中,才让他敢怒而不敢言?
然而守魔猎人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思考,在他眼前的那片虚空中,一名穿着赤红色重甲的武士出现在了那里。
武士手中拿着巨大的钉头锤,另一只手拿着门板状的巨盾,盾牌上用鲜血勾勒出了一副古怪的徽记,这个徽记狩魔猎人还记得,它属于混沌邪神-恐虐。
武士腹部巨大的伤口,提醒着狩魔猎人,这是自己的老对手,那个曾经被自己开膛破肚的恐虐冠军武士。
然而这名武士,似乎只是徐逸尘记忆中的那个敌人的复制体,并不能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狩魔猎人,粗重的呼吸声透过头盔传进了狩魔猎人的耳朵。
在狩魔猎人身后,已经被徐逸尘切成了饺子馅的色孽修女米萨尔从虚空中走出,带着放荡的笑容,冲着狩魔猎人无声的微笑。
在狩魔猎人的左侧,最先导致安东尼大港城内出现混沌侵蚀的纳垢先锋,在一团烂泥中涌现了出来,依然保持着初见狩魔猎人是黑袍祭司的形象。
然而狩魔猎人深知在这黑袍下,隐藏着怎样丑恶的肉体,即便是隔着两米的距离,他也能听见在对方的袍子下,带着粘液的触手,相互交错的声音。
“哇哦,恐虐冠军,色孽修女,纳垢先锋,真是看得起我。”狩魔猎人带着微笑看着自己曾经遭遇过的强敌一个一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我承认我和他们打得很惨烈,但是我是一名玩家,我的进步速度很快!如果你想依靠我曾经打败过的敌人,来战胜现在的我,恐怕你会失望的。”
然而在狩魔猎人的右侧,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身影凭空出现,卡尔•马克思,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拄着绅士杖,头戴高顶礼帽,从半空中在看不见的台阶上,缓步走了过来。
“你好,狩魔猎人,希望我的出现不会让你太过惊讶。”马克思如同最老派的绅士一般,向狩魔猎人鞠了一躬,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礼帽,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在直起身来时,重新戴回了头顶。
“奸奇?”狩魔猎人有些疑惑的看向突然出现的马克思,前面出现了三个人,都是曾经被自己打败过的混沌邪魔,他不明白为什么马克思会出现在这里。
“思久欲知,知繁渴思,唯圣奸奇毋为所困。”马克思优雅的点了点头,有些嫌弃的看向了旁边身着赤红色重甲的武士,:“相对于那些只知道血腥与杀戮的蛮子,也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让这位美丽的女士,为我们呈上一段优美的舞蹈,展示她的魅力,而这一位伟大的生物学家,则可以向我们提供一些永葆青春的饮料。”
狩魔猎人环视了一圈,确定马克思所说的家伙,就是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感觉他怕不是失了智。
然而温文尔雅的马克思,拍了拍手,淡蓝色的雾气突然笼罩在整个空间,恐虐的冠军被雾气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色孽修女米萨尔变成了一个身着寸缕的沙漠舞姬,在一举一动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原本披着黑袍的纳垢先锋,变成了一个眉清目善的慈祥老者,笑咯咯的捧着一只陶瓷瓶子,即便是没有打开狩魔猎人也能闻见瓶子中浓郁的香味。
空气中突然响起让人着迷的音乐,沙漠舞姬随着音乐扭动起自己诱人的腰肢,点缀在腰间的铜铃,散发出让人悸动的清脆响声。
两把看起来无比舒适的柔软沙发突然出现在狩魔猎人的面前,在两把沙发中间是一个风格迥异的中式八仙桌,马克思优雅的伸了伸手,示意狩魔猎人入座。
在两人脚下,原本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地面,此时变成了翻腾的云海,在两把沙发中间的八仙桌下面,一条碧绿色的小溪从中流过,五彩斑斓的锦鲤在小溪中不时的游过,悠闲无比。
徐逸尘面无惧色,既没有受到空气中音乐的影响,也没有被沙漠舞姬绝美的容颜吸引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他甚至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个曾经的纳垢先锋,用精致的水晶杯,为他斟上了一杯浊酒。
“这种混搭风格实在是太没品位了。”狩魔猎人轻轻地摇晃酒杯,让来自赛里斯的黄酒,在杯壁上均匀地旋转,当停止摇杯后,酒液形成一条条液柱沿着杯壁缓缓地向下流动,留下了一道道酒痕。
“哦?你不喜欢吗?”马克思挥了挥手,狩魔猎人眼前的一切就烟消云散,身穿着红色重甲的武士依然在怒目而视,原本美丽的沙漠舞姬变回了原形丑陋不堪。
而狩魔猎人手中的酒杯也消失不见,曾经在非洲,美丽动人的酒液,如同腐骨的毒药,腐蚀着徐逸尘的手掌。
“你瞧,很多时候,事情的真相并不是那么美好。”马克思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虚空中,夸夸而谈:“这个世界已经腐朽,与其让人们在同类的手中受苦,为何不让我们来接管一切?最起码,我们很公平,无论高贵贫贱,强大弱小,健康的,患病的,美丽的,丑陋的,我们都一视同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