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来妈妈亲一个。罗希揽着胡悠悠的背,叫小时候可爱的名字,隔着口罩亲胡悠悠。
透过薄薄的布料,亲情的温柔慢慢传过来。
胡悠悠红着脸,也亲罗希幸好有口罩,不然他肯定不好意思亲。
他们沿街逛逛吃吃,逛到黄金地段的商城,罗希拎着胡悠悠直奔几家她最常穿的品牌服装店,不停挑选最新的款式,热衷于把胡悠悠打扮得像小王子。
店员脸也笑开了花,她们最喜欢这种购物大方的顾客。
拎着袋子,路过奢华珠宝店,胡悠悠突然记起应容用来压制威压的耳钉。
罗希以为胡悠悠对珠宝感兴趣:我们进去看看?
胡悠悠点头应声。
在众多款式中,胡悠悠一下找到和应容佩戴的最相似的耳夹。
罗希准备刷卡付钱时,胡悠悠扯她的袖口,小声嗫喏道:我想自己买。
可以呀,那宝宝自己来。罗希说道。听到这样的称呼,店员也笑了下。
在店员包装的时候,罗希随意问道:怎么突然想起买这个。
款式特定,也不是店里最贵的耳夹,应该有特殊原因。
和应容在一起的事情父母早就知道,妖怪谈恋爱很简单,看对眼一切都好说。
一路上,胡悠悠时不时和罗希提到应容,连他本人都没注意到,提起应容时,他眼眸里蕴着璀璨的星光。
就是......情侣款。胡悠悠脸颊绯红。
罗希别好散落在耳边的头发,语气温柔:看来宝宝真的很喜欢他呀。
胡悠悠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小纸袋:......还好吧。
要不给他也买点礼物?罗希提议。
胡悠悠:买什么?他有点想象不出应容缺什么。
什么都好,袖扣领夹之类,应容经常穿西服。罗希常给老公买这一类的配饰,能很好地提出建议。
买好要送给应容的礼物,拎着大包小包,罗希带着胡悠悠去冰场玩。
罗希喜欢滑冰,和芭蕾有异曲同工之妙,两种运动体态轻盈、动作优雅。
为了方便,罗希提前包场,冰场很大,一人不能包场,只能和其他几位顾客一起包下。
少了很多人,不用担心胡悠悠被人发现拍照。
冰刀在冰面上绽开一朵朵洁白的花,罗希连做几个转圈,顿时吸引了其他人眼光。
包括李思思。
作为实打实的富二代,李思思觉得自己运气简直不要太好,像被上天眷顾。
一个人出来滑冰,都能遇见自己的偶像,还有他的母亲。
淦,要不要上去打招呼啊,会不会打扰他们。
这边李思思还在磨磨唧唧、犹犹豫豫。
罗希已经拉着胡悠悠上场了。
起初,罗希认为滑冰对胡悠悠并不难。
跳舞的人平衡性及学习速度比普通人要快。
罗希心里觉得,自己的孩子总要继承她的天赋吧,她实力都快赶上花滑运动员了,胡悠悠应该......
嘭的一声,胡悠悠捂着自己快摔成两瓣的屁股,眼睛都疼红了。
又不想在罗希眼前丢脸,他很快爬起来装作没事人。
摔了又摔。
声音听得其他几位小年轻牙疼。
李思思也心疼,她开始担心胡悠悠屁股不会被摔肿吧。
不然,我们不练这个,去玩其他的。罗希扶起胡悠悠。
胡悠悠吸了下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很是倔强:我要继续练!
听他这么说,罗希只好继续教他,一个人不能完全扶住胡悠悠,又摔了好几下,李思思暗骂自己犹豫个毛,上前磕磕巴巴打招呼。
过程比李思思想象的还要顺利,母子两人并不觉得她的到来会影响他们,反而很开心能和他们一起玩。
李思思从小滑冰,技术熟练,和罗希一起扶住胡悠悠,这样一来,胡悠悠摔倒的次数明显降低。
李思思在心里尖叫,声音快掀翻天花板。
头一次离偶像这么近,还能扶着他,眼前的脸蛋精致又瓷白,眼睛比冰还剔透。
眼睫也好长啊,像小刷子,好想摸摸。
嘴唇也好红,看上去不像涂了口红的啊。
看着看着,胡悠悠俯身时,李思思一不小心发现他胸口有一大片吻痕。
!!!
靠,绝对不是吻痕,估计是训练留下来的痕迹。
好像还真是吻痕,李思思又瞥了两眼。
作为亲妈粉,李思思心里一点愤怒也没,更多的是好奇。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和胡悠悠走得近的女生。
再说,多狂野的女生才能在胡悠悠身上留下占有欲爆表的痕迹啊,像宣誓主权一样。
不会是,应大影帝吧!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李思思一不留神没扶稳,胡悠悠重心不稳,惯性抓住她的手臂。
一阵天旋地转,他压在李思思身上,掌心撑着冰面。
很符合偶像剧里的狗血桥段。
饶是亲妈粉的李思思也忍不住面红耳赤,对上少年剔透的眼睛。
她在心里唾骂自己:看清楚啊,这是你的宝贝崽崽!!!
你没事吧?胡悠悠连忙爬起来,伸手拉李思思。
李思思起身拍干净裤子,无所谓地说:没事没事,刚刚我走神了,我们继续练吧,加油!
慢慢到了傍晚,胡悠悠基本能在冰面上做简单的滑行动作,和妈妈告别,顺道加上李思思的微信,捂着屁股上被摔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痕迹,他心满意足的回去。
走路姿势一瘸一拐,应容眼皮一跳,心脏感觉被人扯了下:伤哪里了?
把胡悠悠扶到床上,胡悠悠简单解释,应容从医药箱里拿出化瘀消肿的药油。
脱了,我帮你擦药。语气硬邦邦的,带着愠气。
我自己来就好。胡悠悠红着脸,紧紧抓住裤腰。
你跟我还害羞?应容一把将人按床上,扒掉胡悠悠的裤子。
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还很有弹性地抖了两下。
感受到冷空气,胡悠悠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声音带着窘迫:我自己来,你别看了,老公。
撒娇也不管用。
胡悠悠皮肤细嫩,摔了这么多下,淤青在瓷白细腻的皮肤下衬得可怖。
药油倒在掌心,搓热后应容把药油覆在软肉上,接触到淤青,胡悠悠疼得直抽抽。
但没办法,要将淤青揉开,应容只能用劲。
应容手的颜色比胡悠悠皮肤深,猛地看上去,暧昧......又涩情。
但是两人都没那方面心思,胡悠悠更是,上药的过程中疼得受不了,呜呜咽咽地哭。
老公......你轻点啊。胡悠悠咬着被子,眼睫被氤氲出的泪水打湿。
药油慢慢变热,后面不再那么疼了,热热的,有点舒服。
胡悠悠又开始哼哼唧唧地享受。
拉上裤子,应容还有点气:下次别让我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