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初吻h(1 / 2)
顾千禾射后仍留在初语穴内,高潮时的失控快感仿佛被灌注进了大脑,久久难以消散。他将汗湿的前额抵在初语颈窝里,皮肤与她紧贴相缠。顾千禾在此时又乖驯了起来,轻软的气息拂过初语耳际,他的嗓音在长久压抑的沉默中变得窒痛,却又无比认真:“初语,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
初语轻轻喘息,还未从沉溺中脱身,指尖抚过他的脊背,贪恋着那种清瘦结实的骨骼轮廓,低头轻轻吻去他的不安,“我知道。”
细白柔软的指尖划过脊骨陷入他的腰窝处浅浅摩挲,只需一瞬,窄穴间难以消沉的巨物又猝然胀大几分,顾千禾在她颈肩深喘,性器搏动胀跳,将娇淫的骚穴撑到极致。
他起身,双手按住初语的大腿往她胸前压,动作粗重,“自己抱着腿。”
初语乖乖照做,纤白的手臂抱住大腿,露出腿间水淋淋的嫩屄,两瓣娇软的穴肉被凌虐折磨到湿糜红肿。
可顾千禾觉得还不够。
原始低劣的本性驱使他继续往深处操干,一次次深猛地贯穿到底。
在无尽灼烈的欲望中沉坠,在濒死窒息的痛楚中寻得快慰。
欢爱浓长不息,直至全然拥有。
最终初语在这激烈狂肆的操弄中失尽理智,穴腔哆嗦着绞紧,顾千禾猝然失控,拔出性器重重撸到底。
这一次,他用肮脏浓浊的精液,射满了初语的身体。
事后顾千禾同初语道歉,咬着她颈侧的细肉,手指探到她腿心的软穴摸了摸,用着孩子气般撒娇的口吻说:“我也好痛的,明天回去你要亲亲它才行。”
初语失笑,在他怀中撑起身子,俯下去握着他的性器吻了多次,抬起眼说:“怎么会痛呢?”
顾千禾攥住她的手臂,将人拉回来紧紧抱住,痴缠的热息扑进她颈窝里,委屈控诉:“你下面实在太紧了.......那个姓何的是不是不行?”
其实他还想问初语,他和那个人谁弄得她更舒服一些。但光是想起来,心口就一阵窒痛。同时又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轻狂幼稚,没有任何意义。
可初语只是笑,在被窝里勾住他的手,从指根处轻轻往下摩挲,最后,似安慰般捏了捏他的指腹,笑到轻喘:“我又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顾千禾蓦地怔愣住,思绪滞顿好久。末了将头重重抵到她肩上,不许她看见自己的表情:“那你刚才骗我......”
初语的指尖轻轻从他脸颊划到颈侧,压不住唇角的笑,却故作不经意地淡声应道:“对啊,就是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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