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是每一个高中生最后一场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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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是每一个高中生最后一场考试,说实话,当你无比期待结束这一场考试的同时,你或许更向往老师口中的大学生活。

当西窗真的面临高考的时候,她发现,高考真的没有之前别人说的那么紧张,她反而觉得更容易释放自己的心情,感觉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西窗不知道她这几场考试下来是否真的可以保证她自己可以上一个好的大学,但是三年的高中生涯,她问心无愧,她努力过了,也试图坚持了,也许最后的选择权在于老天怎么给她一条路了。

数学,算是西窗比较不擅长的科目吧,所以她在考数学的时候,做完选择题和简答题的时候,她就停笔了,这不是说她就放弃做题了,而是她看到了坐在讲台上的监考老师。

何当。

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啊,居然还能在高考的时候见到他。

西窗心里是很乱的,说白了,是条件反射般地吓了一跳。

西窗记得反射弧这一课还是何当给她讲的。

在西窗请教何英语试卷上的问题时,她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的时候,她立马条件反射地退后几步,她的神色有些异样,何当看见西窗这样子,他以为是西窗不舒服,其实只有西窗知道,是她对刚才她自己不小心碰到他而感觉脸红心跳。

他一直问西窗是不是不舒服,西窗也一直说没有。

在这么僵持下去,西窗也会觉得很奇怪,所以他先西窗一步缓解他们之间的气氛。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何当给西窗讲起了反射弧这一课。

“西窗,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反射弧,它是通过感应器,然后传入神经,到了神经中枢以后,便传出神经,最后到达效应器,刚才你的反应,像是条件反射。”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做过无数遍的套题一样,说得那么流利自然,仿佛是随时都可以把这些让人难以记忆的公式一样,他很自然地说给西窗听。

“老师,你这是在讲生物吧,我是记得,虽然我生物课没怎么听课,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些的。”西窗笑呵呵地说着,脸上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的表情,反而经他这么一说,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是啊,我现在虽然是教你们英语,但是我的专业却是生物工程。”何当像是把西窗当朋友一样,开始和西窗聊起了他以前的事情。

“生物工程?”

“是啊,没想到吧。”

嗯,西窗是真没想到。

“那你为什么会被校长请来当我们英语老师呢?”西窗好奇地问了一下面前的何当,要是他学生物工程,那为什么会好好的不去做生物工程的事情,跑来当起老师呢?

何当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看了看周围的人,便凑过西窗旁边,有些小神秘地说“你不知道,你们学校的校长是我姐夫。”

“啊!”西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实在有些吃惊眼前何当说的话,毕竟,西窗以为他是因为教学好才被聘请过来的,没想到他居然是……

“别那么惊讶,我也是有实力的,不然我姐夫也不会让我来给你们上课,而且我不是让你们班的英语成绩有了质的飞跃吗?”说这话的何当,像个拿了棒棒糖的孩子一样,笑得十分开心,西窗也不禁被他感染了这快乐气氛,西窗也莫名地笑了。

“是是是,我们这也是因为相信你是个好老师,我们都被你和校长骗了,没想到啊,你并不是我们校长三顾茅庐请来的!”她有些好笑地看着何当,倒是何当没有打断西窗的话,反而让她继续说下去:“何当老师,以你的学历明明可以去别的重点学校,而且还是可以拿到高工资的工作,为什么选择来我们学校做老师?”

“因为我喜欢的人在这里……”何当这句话说出来以后,西窗再也听不进他接下来的话,西窗听到他说他喜欢的人在这里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还不够,西窗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被打回原形,西窗是有多么希望此刻定格,然后按后退键,让时间后退几秒,因为西窗一点也不希望从他口中得知他有喜欢的人了,那一刻,西窗像是中了美杜莎的石化术,立刻定在原地,后来西窗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离开的,她只记得,当时何当想送她到门口的公交车站坐车,但是被她拒绝了,因为那时候的西窗并不想见到他。

以至于初三最后的那段时间,西窗没命地学习之外,就是学习,再也不再想他了,连电话里头的问候也变得敷衍了事,除了学习她再也没有其他好问的了。

西窗现在看到坐在讲台上的何当,她真的觉得好笑,她真的不想相信这么诡异的缘分。

可是何当像是关注了西窗很久,或许他已经知道西窗了,毕竟签到的时候,西窗的确没有注意到何当,西窗们高考都需要安检,西窗当时想着的都是考试,没有留意到何当就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安检。

西窗正想着考完试要不要找他的时候,他和西窗的视线对上了,虽然他们都没有说话,不过他们都很礼貌地微笑了一下,西窗知道,他认出了西窗,而西窗现在也认出了他。

西窗很纠结地在草稿纸上写着何当的名字,西窗坐在正中间的第三列第三排第三个位子,说实话,真的是个不算好的位子,正对着讲台上的何当。

考数学的科目,西窗居然没有在草稿纸上验算她的最后结果,也没有在草稿纸计算她的三角函数是否正常,数学这一科,西窗彻底放弃了验算的可能,西窗在草稿纸上写满了何当的名字,西窗知道,每一场考试都会有草稿纸,并且每一场考试结束以后都要回收草稿纸,不知道是不是西窗有做好这个打算,西窗想象着何当收到她草稿纸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西窗就这样做完了题目以后,西窗直接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下去,西窗整张草稿纸也没有用过,除了写何当的名字。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傻了,把另一位监考老师遗忘了,最后收草稿纸的老师不是何当,西窗有些失落,不过西窗想这应该是老天给开得玩笑吧。

当那位老师收到西窗的草稿纸的时候,这倒是明显停了一下,她看着西窗,西窗很淡定地看着前面,并没有被她怪异的目光所感觉紧张。

西窗知道,她一定很奇怪西窗为什么在数学考试上,却没有用草稿纸来计算有关数学的题目,反而写了满满两版的“何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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