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个病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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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做点心甜品,真的好花时间,我没有太多心思弄。

就好像我回答平生的一样。

“我做得不好,但是我也是因为一时有那么耐心想要给你弄嘛,你可不能拒绝我的一片好意啊!”

这都是我一片心意,怎么能够就这么简单地说不要就不要呢?

我心情好给他弄,要是真的会吃坏肚子我肯定不让他吃。

看着平生吃完以后,我原本还想让他留给我一点试试,结果他说:“你的黑暗料理还是不吃为好,一个人出事好过两个人。”

这原本是挺撩人的话,不知为何我就是听出了一点点的不妥,感觉平生这不是夸我。

不过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再次提前,我问平生要什么礼物的时候。

他都十分认真地对我说:“送我平安二字就好。”

我当真了,就回去卧室拿出8开的素描纸放在书桌上,拿出了一支大头油性笔来,潇洒又带劲地写下来“平安”二字。

我的字并不是特别好看,特别还是写得比较快了,我喜欢写潦草一点的字体,每次平生都说我能不能好好写字的时候,我都说“能”。

只是每次我都不能做到。

巧克力就像是表达对一个人的喜欢,想当年,巧克力还是很适合送给喜欢的人的。

我记得以前是很少人会送出去,但也不是没有,就是私底下送的比较多,而当着很多人面送的,反而很少。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高调。

喻可欣和项阳两个人没有在一起,他们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反而他们觉得当时那种单纯的小心思才是让人难忘的。

有些人或许会忘记当初那颗心炙热地为某个人跳动过,很多以后再说起,早已经没有那种感觉。

其实有时候,有些事不过是比友情多一点,但爱情未满,在适合的地方停下来,彼此相视一笑。

“项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明白,你不说我也懂,很多年以后我也才明白,有时候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知道了,偏偏我们那时年少,像是很多本青春小说写得那样子,对一个人有好感,却没有再进一步,是因为心底都明白,彼此都不适合,在一起反而失去了那种美好的感觉。”这个道理,喻可欣不是不明白,相反,结婚多年的她,更加明白了,爱情是可以教会你很多对待人的方式,但是结婚是不一样的。

项阳何尝不知道呢,他当然知道这不在一起好过曾在一起。

为什么有些人没有在一起,反而让我们觉得唏嘘不已呢?当事人才知道那个选择才是对对方好的。

我不觉得那些一开始想着和别人玩玩的心态很好,而是觉得那种明知道在一起反而会让彼此都不好过的人多了一份欣慰。

不去打扰,有时候是最好的礼貌。

并不是谁都能冷静地看待过去的,要是一个脾气臭得要死的人,你当着他面提起这些事情,反而变得更加暴躁,反而引起不必要的事故是一掀桌子,那就尴尬了。

“这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怎么变呢。”

“说笑了,变老了,你看我哪里还是那个十几岁大的喻可欣了,以前我可是单纯得只会被你欺负,气得涨红了脸,你都没少留情来捏我的脸呢。”

“你还不是把我的校服泼了墨水吗?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看看吧,这是不是你的事情,是吧,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欺负你了。”

“你要不是过来欺负我先,我会泼你墨水吗?不会吧,你看看我这么安静的姑娘,得要被你欺负得多厉害才会拿墨水泼你……”

两个人就像是互相揭短的小伙伴似的,有些为了过去的事情争论,像个小孩子一样,和他们精心打扮的外表一点都不符合呢。

他们都觉得难得见上一面。

好多年都没有联系了,还有他们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读书那会,老师的话就像是过来人一样,告诉我们要是毕业了,就真的不会再见了。

有些人你可以在读书那会常常见到,甚至有些人你是盼星星盼月亮地想不再见,碍于在一个学校,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只好忍着不理会,相看两厌的人不是没有,而是当初狠得牙痒痒的人,如今过了那么多年,你连对方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以前总觉得自己会很对方一辈子,说句真话,还真是很难恨一个一辈子。

就连理由你也许都忘记了。

若是我的话,想起来都觉得困难,我连我曾经讨厌的人也许也记不起来了,因为我没有刻意去记一个人,就好像当时认为自己会记得一辈子,最后我还是没有记得。

我太高估一个人的记忆力了。

我想也是,没有那个人会在那么多年还为此念念不忘地仇恨一个人。

恨的话,也是要在有爱的基础上才会恨啊,不是吗?

我一直觉得恨一个人,倒不如说是讨厌一个人。

那真的是讨厌吗?

这个不清楚了。

“你说吧,以前你是不是在我书上画了很多鬼画符一样的画……”喻可欣想起来她的课本就是不见了一个下午,到了放学的时候又出现在她的书包里面,当她摊开书本要复习的时候,在她教科书上干净的课本上居然有了好几团画得丑不拉几的涂鸦,当时就只有项阳这么爱欺负她,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是项阳做的,第二天想也不想就带上了她爸爸用来练字的墨水回学校,就在项阳睡得睡眼惺忪的时候,她就故意地路过在项阳的课桌边上,一个假摔,整瓶墨水十分干净利落地全倒在了项阳身上,喻可欣也是捂住嘴很不可思议的看着项阳一脸蒙地睁开眼了,他感觉到身上好像湿湿的,睁开眼就看到喻可欣可怜兮兮,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心都软了。

只是脸上依旧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项阳开口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泼墨水是故意的吧……”

被质问到的喻可欣也不是没有底气,她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一脸无辜地说:“我怎么会是故意的,明明就是你的脚绊倒我的……”

项阳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坐直身子看着喻可欣,瞪着她说:“我不和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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