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动脑袋的时候动了心(1 / 2)
“华裳,你知道吗,曾经我和平生说过,要是他做了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高考的时候我就把我的志愿填到东北去,你知道不,我想到最远的地方就是黑龙江,只是你能够想到平生这个木讷的人呆起来的样子,还真是萌死了。”我说到这里就忍不住想要笑,当初我可是眼睛红得像只兔子那样,平生都不会过来哄哄我。
他周平生事事顺心,我事事不顺,看到他好,我是打心底地觉得好,只是我不好,感觉就是有种心情落差感,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我即使努力了,也不能够到达他所到达的目的地。
有一天,我无意间看到这么一句话。
“偏偏在动脑袋的时候动了心。”
然后我有了这么一个理由。
因为爱情,所以我才变得那么笨的。
“顾相思,你能不能不把你笨的事情往浪漫的地方想啊,你是不知道你智商不高呢,还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顾相思你……”平生欲要说下去的,只是刚好他对上我的眼睛时,眼眶盈满了泪水的我,听到平生这么说我,自然是有点难过,只是有点感伤。
“平生,要是我和你没有遇见是不是就没有后续了。”我很久之前也问过,是不是我没有遇到平生的话,也会有其他女孩子待在他的身边,做着和我一样的事情,会对他撒娇卖萌,也会被他气得暴跳如雷,也会对他的细心呵护心软,每一次的每一次,我都在难过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想起。
“不知道,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就是你,顾相思你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也许你不出现,也会有好像你一样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的人生当中,只是,我先遇到了你,不是吗?”平生坦然而没有拐弯抹角的话,听上去好像是那么顺理成章,却又那么的令我觉得……
庆幸。
是我先遇到了平生。
如果没有先遇到呢?
“是啊,我先遇到的你,你后来见的我,如此而已。”我们没有什么不同,要说不同,就是彼此遇对了人。
生气的时候也会赌气。
为何会说要报考东北的学校呢,刚开始是想去看雪,因为生活在南方,一直没有见过雪,想着自己能够去远一点的地方也蛮好的,渐渐地,对北方有了憧憬。
原本我只是想一想,谁知道会和平生吵架的时候把这个事情搬了出来讲。
当时我因为叶烯的事情吃醋,那会儿还不知道叶烯和平生之间的关系,平生也一样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多了一个叶烯,平生多多少少因为叶烯的关系而有点坏了他自己的原则。
从来都不让人碰他的东西,除了他自己,一般人都不能碰的东西,叶烯当着我面,也当着平生的面问他能不能碰时,我就知道,叶烯那时那个自信满满的样子,只是那么一瞬间,我就输得一败涂地。
我不知道平生为什么要迁就叶烯,或许是为了我,也或许是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想知道,也不稀罕知道。
所以,我就和平生吵了起来。
和平生吵架,从小到大,没有一次是不吵得厉害的,最可怕的是,那一次还不算吵得特别厉害,冥冥之中我觉得那一次算是比较轻的了。
只是我只是口头上开玩笑。
后来,慢慢地,很多事情堆积在一起,我也就烦了,恼了,一下子就把平生的东西全都一次性毁掉了。
我还特意去了平生的家里,把他的东西全都大扫除一样,全扔了。
“我想知道你在生气什么!”平生想知道原因,我心中满是怒火,原因什么的,压根就没有,只是想要毁掉他的东西来消气,我就是见不惯叶烯那会在我面前的得意样子,兴许那会儿叶烯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和平生说了他们其实是兄妹关系,多多少少间,他还是有点担心叶烯说的是真的。
平生定是瞒着我去偷偷调查了。
我哪里有平生那么冷静去思考,凡是我是最冲动的,做事都不三思,所以平生常常说我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出事。
“你和叶烯是怎么一回事,以前不许这个那个的,为什么偏偏她就可以,之前不是说不让人和你同桌吗,为什么她一来,她就可以?”我不想对着平生咄咄逼人,只是我是想不明白平生为什么同意。
平生对我的话感到很难受,只是他也只是难受,心情对他来说,还没能够阻止他做的事情,“叶烯是叶烯,她做什么事情碍着你了吗?”
“你帮着她说话?周平生!”
“我没有帮她说话,顾相思,我都说了,叶烯她和你不一样……”
“我和她哪里不一样啊,你说啊,我都不清楚到底我是和你一起长大的,还是叶烯她了,为什么她来了,我们之间就变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平生整天除了上课在教室,其余时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基本上是叶烯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时不时恶言恶语对我,只要没人的时候,叶烯对我就是那种白雪公主的后妈似的欺负我。
平生哪里知道女生之间的那档子事,都说女生之间是非多,是没错的。
“你不相信我吗?还是你仗着对谁的自信在对我发脾气?”平生的质问无疑就是我和他之间的导火线。
我自然是要理论的。
“相信?相信什么?自信?哪里来的自信,没看到我很生气吗?”
“看到了。所以呢?”
“你问所以干嘛?哪里还有个所以,周平生你要是对我还是有点情分的话,你和叶烯不要走那么近,她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只是叶烯的确是想利用平生的关系来惹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叶烯会针对我,自打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隐隐感觉到不对路。
“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吗?顾相思,我不想和你说那么多,你先回家,我要收拾房间了。”说完,平生把我刚才弄乱的房间的东西,他弯下腰一件又一件捡起来,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对着我摔门而去的背影说:“还真是个暴脾气。”无奈地甩了甩头,摇头晃脑地接着说:“自己选的,哭着跪着也得走下去啊……”也不知道他是对着空气说呢,还是对他自己说,真是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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