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叛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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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反就谋反,有什么大不了的,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何况耶耶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儿子看待,一见面不是苛就是责,这还不算,又弄了个权万纪来制我!一气之下,我把他剁成了肉酱,谁又能奈我何?” 李佑仰天长笑,声似厉鬼,将多年积压的戾气、怨毒全发泄出来。稍后,慢慢平息下来,阴阳怪气儿的看向了三哥,“你愿意帮我吗?事成之后,我封你做大丞相。”

李三郎让他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我看你是你疯了,你现在向耶耶认错,还来得及。”

李佑并不为所动,“三哥,我是看中了你的地亲望高、人心所向才诚心相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看周围,你能逃出去吗?”

“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跟你狼狈为奸。” 李三郎根本没得商量。

“把他们全杀了。” 李佑恼羞成怒,双眉一簇,只身后退。

一声令下,齐王府护军似潮水般一涌而上,宋哲远随即拔出背负的长剑掷给李三郎。以三敌众,杀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三人均是当世高手,长剑上下翻飞,血光四溅。李佑、阴弘智及燕氏兄弟是连连后退,眼见他们越杀越勇,迟早突然出重围。正在这时,典军韦文振带领帐内府护军杀了过来。

李佑不敢大意,一把扯住了他,“文振,本王待你不薄,一直另眼相看,青睐有加,你可知本王今日要抓的是谁?”

韦文振也甚是为难,其姐韦琳琅正是吴王的侧室,要他怎么下手。

正是用人之际,李佑冲口许诺,“事成之后,本王封你上柱国、拓西王,绝不食言。”

齐王信誓旦旦,又是加官,又是进爵,韦文振毕竟年少气胜,心下一横,带领帐内府护军冲了上去。男子立于世间,自要建功立业,平素深受齐王恩惠,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宋青若第一个突出重围,青绿色胡装血渍斑驳,迎面遇上韦文振,当下缠打在一起。韦文振的剑法出神入化,面对宋青若也是游刃有余,长剑一抖,削去了她风尖帽,三千青丝飘然柔婉。再看那少女,唇红齿白,秀若芙蓉,当下愣在了那里。

“臭不要脸。”

宋青若见他如此轻薄,娇嗔一声,挺剑而上,直袭他的咽喉。相距要害寸许时,韦文振回过神儿来,横剑相抵,转手一挑,向宋青若的肩窝处剌来,就在她逃避时,右手使力,硬生生将她的长剑打了下来,旋即擒住她的右腕,轻轻一带,横剑于颈项。

宋青若横眉以对,可惜再也动弹不得,周身大穴已被他封住了。李佑满面春风的走上前来,爱将擒了个美貌女子,定是哥哥的挚爱,大声叫了住手,以她要挟便好。护军们突然罢手,李三郎转过了身子,青若被俘,擒她的人正是韦文振,宋哲远也靠了过来,仍不敢有所怠慢。

“三哥,该束手就擒了吧?”李佑一手捏住宋青若的下颌,调笑着:“这么美的姑娘,被我手下糟蹋就不好了,他们可不知道怜香惜玉。”

对方挟持了宋青若,算是制住了李三郎,李佑那畜牲连权长史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尽量拖着他,你马上去往青州,找到杜行敏剌史,就说齐王谋反,让他立即报知长安。”用细如微蚊的声音嘱咐了宋哲远,手一抬,将长剑远远掷了出去,就在扔剑的一瞬,宋哲远如大鹏展翅一样飞跃起来,踏过水榭外的假山腾空而去,等齐王府的箭矢迎上,人早已不见了。

李佑冷冷一笑,“跑了一个宋哲远而已,成不了气候,我的齐州张网已待,正好儿来一个抓一个,来一双抓一双。”

幽幽灯火下,齐王府地牢之中,李佑正在夜审‘人犯’,心情大好,换了件银红色袍子,格外的神采奕奕。李三郎被绳索所缚,这里处处戒备森严,再无逃脱的可能,唯寄希望于宋哲远,盼他尽早报知青州杜行敏。

“三哥,你还想不通吗?我齐州大军严阵以待,指日奔赴长安,只要把耶耶拉下马,这大唐江山就是我的,将来我做皇帝,你做丞相,也一样君贤臣直。” 李佑对‘劝降’一事并不死心。

他很清楚三哥的‘特殊’身份,隋炀帝的外孙,大唐皇帝的儿子,拥有隋唐两代帝王的血统,高贵的让人眩目,正所谓四海归心,中外所向,得他一助,事半功倍!

李三郎张口就骂,“你这畜牲不如的东西,也配自诩为‘君’,无耻之极。”

李佑被他气个倒仰,不拿出极端的手段来,怕是行不通,吩咐燕氏兄弟道:“把那美貌的小姑娘送到我的寝室,让我好好玩玩儿她。”再看三哥,依然的面不改色,“你真的不顾她?”

“让我答应什么都行,唯有这一条不可能。”李三郎回答的斩钉截铁,绝无拖泥带水。

“好!好!你可真行,怪不得耶耶说你像他,果然,一样的无情无义,一样的铁石心肠。”

李佑除了讽刺几句,也拿他也没办法,起身离了地牢,燕氏兄弟已将宋青若押来他的面前。灯火下,那少女长发垂落,明眸善睐,脸上、身上犹带血渍,被封穴道,口不能言,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襟,肤若堆雪。

“是三哥不要你,可别怪我。”指尖抚上她的锁骨是柔柔滑滑,少女的眼泪潸然而落。正要扯开她的亵衣时,韦文振匆匆而来,脸上略带异样,似是有苦难言,李佑察觉的到,顺手把宋青若推给了他,“赏给你了,给我好好摆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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