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当然还是要微笑。
没走几步,碰上同样匆匆赶来韩氏·莫名其妙讲和·兄弟。
六脸相觑。
重演了刚才的表面问候后,礼貌性的各道了来意,然后几人相顾无言,默契地同行。
没什么。
这没什么。
时至今日,我免疫了,并且已经有了自知之明。
你以为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什么cp,抗什么责任,做什么编剧的吗?
呵,年轻。
我前面那都是胡说八道的。
我来这里明显是为了养老。
元礼手撑着半边脸,沾了朱墨的笔在奏折上随意点画。
一只节骨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握着他的手,在京兆尹受贿的参本上批下一个‘诛’字,笔锋凌厉。
“陛下仔细些。”
耳边一热,那人靠得他近极,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后背贴上来的热意。
元礼将笔一扔,放任身体向后靠,“不想看了。”
耳上一凉,湿滑的舌头沿着耳珠向上扫过,元礼惊起,“楼袖!”
这里是英武殿!
“乖,把笔拿起来。”楼袖声音里带着些命令的味道。
元礼想起近来这人对自己的苛严,抬着脸倔道:“不要。”
楼袖迫他转身,他的少年眼眶有些发红,一副委屈相,一吻落在他眼角,终于逼出了他的眼泪。
“你近来老是凶我。”元礼抱住他,把头埋在他颈间,瓮声说道。
楼袖顺着他的背,无奈道:“自你康健以来,朝臣都在劝你立后纳妃,礼儿,你长大了,你要学着收权,包括我的,你要把启夏的一切攥在自己手里。”
“我不要。”
“要自称孤。”
“不要。”
元礼听不到他的声音,便抬起了头,看到他一脸平静地望着自己,有些陌生。
元礼感到说不上来的慌乱,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你是不是,是不是想娶亲了!你别想,想也没用,我不准的!”
这又是哪来的想法,他好像还不太明白,我有多爱他,楼袖想。
可是少年着急的样子出奇的勾人,楼袖忍不住逗他:“你说不准便不娶,这是什么道理?”
“楼惊寒!”
元礼急道,这回真的掉了眼泪,“孤不允许!”
很好,从元泣那里拿来的东西,让他的礼儿终于能平安长大,能做启夏最尊贵的人。
所有肮脏腌臜的事,他来做就好,他的礼儿是干干净净的。
他一定会陪他走到最后,哪怕万劫不复,哪怕背上千古骂名。
只希望他的君王终有一日,能手握万里河山,能成千古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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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吻》:“她好像不太明白,我到底有多爱她。”
分隔打个空格好像不太够,算了,懒得改了,皇帝的分隔符,聪明的人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