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突然,他在搞什么奇怪的play?
我的意思是,我这是被囚禁了?
我在一旁坐立不安,沈期这厮坐在案后擦他的佩剑。
-哥,这什么情况?
-你先顶住,我去给你联系一下客服。
合着你这个过来人都不知道?先前说你是镀金的,是我错了,你根本就是个烧火棍。
“尊者这是何意?”我不想问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他瞥了我一眼,脸臭的像是我掘了他家祖坟,“让你安分。”
我靠!兄弟你是不是有病病?我又不是哑巴连句话都不能说吗?阅读理解有问题吧,我问得不够客气吗?对安分有误解吗?要不要给你翻翻新华字典啊?!
当然,这些沈期是没有机会听到的,因为我怂。
不对,这叫战略性惜命。
“不要妄想插手流波,你哪也去不了。”
二次警告。
这句话我觉得很有深度。
-你们一般一个任务投几个人进来?
我的金手指没有理我。
-阿光?光光?光头??头酱???
我的金手指死了,我决定自力更生。
我试探着开口,小声道:“兄弟,蝙蝠。”
这个暗号我觉得很可。
“?”沈期抬头,虽然瘫着脸,但是我觉得有戏,至少他一成不变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了一点松动,这个松动我愿意将它称之为疑惑。
我不死心,继续说:“蝙蝠诶,想吃吗?”
他擦剑的动作一停,手抚着剑穗像是摸着什么大宝贝,用冻死人的口气学着我的语气,“鸣光诶,想死吗?”
兄弟你可真幽默......
-我靠兄弟!你说可怕不可怕,后台告诉我这厮是重生的!
所以我面前的是2.0版本的沈容予?
......
我活不下去了,我想回家。
我只想做个安静的小帅哥,没事嗑嗑糖,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世界的残酷。
这一天,叶晚回想起了被沈期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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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好大,雨好大,网课好多。
头好油,腰好酸,脸上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