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走神了这么一会儿,怎么的,扯上我了还?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这边没有为爱做攻的打算。
“你知道你每次对着他笑我都在想什么吗?”殷渐透过门缝死盯着我,眼神淬了毒,一字一顿,“我想当着他的面儿把你扒光,玩到湿透,你说你在床上哭的样子,他会不会也喜欢看?”
使不得,使不得......我没有爱看现场的特殊癖好。
一般电视剧里听墙角有两种后果,暗搓搓退下或者不小心踩到东西被发现。我为了减少未来和江叹碰面时的尴尬,打算悄无声息的退下,在他没有发现我之前。
但大家都知道,我不是个演员,我拿的剧本也不一般。
“你没有提前跟我说,你要来奉陵。”
我正要后退的脚僵住,沈期翻着死鱼眼的脸出现在我身边,怨气很大。
你闭嘴好吗哥,我欲哭无泪。
“他们在做什么?”声音不死不活,充满了敷衍的好奇。
敷衍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在乱想些什么,感觉有点狗血又不能骂娘,很难受。我朝这个人间问号挤眉弄眼,希望他能看眼色闭嘴,而他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生病了吗,眼睛怎么了?”
从前我被他不经意表现出来的硬冷关心,感动得死去活来,现在......甘霖娘,再见。
平时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巴拉什么巴拉,我恨。
江叹听到响动转头,眼眶红红的,看到沈期时有些难堪,接着看到了他身边的我,先是一愣,转而表情变得微妙。
我知道他要坑我,但是又来不及躲避。
“是!小爷就是喜欢叶晚,我他吗爱死他了!玩你的女人去吧!我以后还就哭给他看了,我特么天天给他哭!他喜不喜欢看你管的着么你?!”说完甩开殷渐的手朝我走来。
你别过来!你别害我!
殷渐看我的眼神已经不能用被绿来形容了,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个不着调儿的,开得起玩笑的人,平时也是笑嘻嘻骚里骚气的,我第一次直面他的怒气,渗人。
我为自己背上的这口锅,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在心里。
所以江叹要拉我走,我憋着劲儿一动不动,我知道今天他要是拉动我了,这笔账就真的算不清了。
快走开!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掺和你们。
“他为什么要哭给你看?”
沈期你他吗......果然殷渐闻言脸更黑了,下一秒出现在我身旁,大掌扣上江叹的肩,以不容挣扎的姿势把他往怀里带,寒声道:“师弟师侄,慢走。”
一声‘师侄’,像是把我整个人缩小了,放在他两排牙齿上来来回回地咀嚼摩擦。
这比喻听着有点恶心,但是很实在,把他的咬牙切齿表达的形象生动。
殷渐丢下一句话后,打横把江叹抱了起来,往回走。
江叹开始挣扎,他扒拉着门框,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叶晚你他吗,完了完了我要被日死了,我靠你别走啊,你救救我,我他吗好害怕!”
你刚还不是挺硬气的吗哥。
“怎么,想他留下来?”殷渐阴恻恻道。
门关上前一瞬,我看见他把江叹往床上一扔,仿佛是个拿到天凉王破剧本的霸总,而我的好兄弟就像个破布娃娃,毫无回手之力。
保重。
“他为什么要哭给你看?”可能是我之前没有理他,沈期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我都快给他跪下了,我扯着他想离开这个是非地,他像个桩子纹丝不动,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意思。
你怎么这么倔强呢?!
门里江叹压抑的闷哼都响起来了,他不懂所以站得正气十分,我懂我脸红得皮都快熟了。
“快走快走,我哭给你看,回去我哭给你看,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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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期:天气凉了,是时候让王氏破产了。叶晚:你清醒一点,我们演的不是这个戏。王氏:我做错了什么,天天有人想让我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