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
“行行行,你最行了,自行车都没你行!”
“我会不会?”
“会会会,你最会了,会当凌绝顶的会!”
谢谢,有被教育到。
“那你来教我点我不会的,晚晚。”
“不......哈啊......”
马赛克马赛克马赛克。
什么?你说前半章刚在一起,这就上船了?
那怎么办,写都写了。
时间倒带,让我们一起去探索,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详写过不了审的事。
这还要从江叹这倒霉孩子说起。
又是一个适合勤学苦练的大好日子,流光在我手里舞得飞起,熟练得就像是我生出来的一样......不好意思,夸张了,这倒还没有。
“靠,我得离殷渐这孙子远远的,上辈子拍爱情动作片的吧?!我特么都快被他玩坏了,你说老这样下去我不会早死吧!”
早死是不会早死的,痿不痿就说不定了,呵呵。
“组织?组织你说话呀?!”
你要我说什么?请你把脖子上的印子遮全了再来跟我说话,谢谢。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江叹一早坐在那边抱怨,不是我说,你们药修都这么闲的吗,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在吐槽,你时间挺多呀。
没有很羡慕的意思。
这剑我明天再练,不干了,今天要当外交官。
在他一瘸一拐进门时,我就想告诉他了,江叹啊,你现在看上去就像被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想煎饼一样在锅上翻来覆去好几遍,身残志坚的样子。何苦再来串门,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这边不是很能理解。
“组织没试过,组织不想回答。”我冷漠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闻言江叹惊了,在他眼里,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十八岁还没听说过黄.片的白痴。
“不是吧弟弟,小半年了都,你们就没啥想法的吗?”
可不是,百十来天,我和沈期还发乎情止乎礼,柏拉图本图都没有我们柏拉图,微笑。
江叹凑上来,贱兮兮道:“怎么着,你不行,还是我们尊者不行呐?”
是个男人,对行不行这个问题,总归是在意的。
“你他吗才不行,小爷最行,小爷简直行死了好吗?”
我在赌上男性尊严,说完很行之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顺带加了句,“沈期我就不知道了,裤子都脱了他还能背上几句剑诀,嘶,叹儿,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行。瞧着不像啊,上次摸他还**的呢......应该是不会吧?我要不要教教他?”
很久很久以前,胡朔夫斯基就说过,口嗨要不得,我偏不听。
在送别我的好闺蜜,人间吐槽机江某之后,我心情颇好的向里走,案后的沈期抬头看我一眼,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没甚在意。
我总是会忘记,这世界有种叫顺风耳的外挂。
别问,问就是心大。
去后池沐浴前,他把手搭在我腰上,自学成才,偏头含了含我的耳垂,色气满满,“洗干净点。”
我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
开张了开张了,哈哈哈,我他吗终于要开张了。
所以说年轻啊,死到临头还在谢天谢地。
如果可以,我还想留句遗言。
江叹,我**%#*@%,你这个坑逼,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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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先生啦,非常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