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捏了捏,痒痒的,沈期压抑的声音响在耳边,“让你别去。”
听起来像只失落的大狗。
捏完耳垂又捏脸,上手不够,最后还亲了亲。
“晚晚,醒醒。”
他难受,我比他更难受。
“晚晚......”
沈期一声声地叫我,招魂似的。
一派之主诶,能不能有点出息。我一边难过得想落泪,一边嘴硬。
姬殷和叶辞推门进来的时候,沈期正在帮我擦拭眼角渗出来的眼泪。
“他怎么样?”
沉默了半晌,我听到类似捂着嘴的抽泣声,应该我哥,然后是姬殷温和的询问。
沈期这人一贯话少,要放了平时,有这么个人闭眼地躺着,旁人来问他怎么样,沈期这人不会理睬。人都躺着了你不会自己看?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怎么样,他会这样想。
他的逻辑很奇怪,往白了说就是不会交际。
但这次他没有沉默,“还没醒。”
许是经历了生死,毕竟上一世祁山众人没有死在他眼前,虽然遗憾却没有实感。
我把他这类表现归咎于,老男人谈了恋爱,变得有人情味了。
之前就揶揄过他,不过相好没承认。
......
又沉默良久,久得我都想打哈欠睡觉,哦,我现在打不了。
叶辞上前摸了摸我的头,沈期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不过没出声阻止。接着他柔声道,“晚晚好好休息,哥哥明日再来看你。”
开门,关门,清净。
在我以为我能趁着这种状态,继续骗出沈期的心里话时,门又开了。
这次是真的叽叽喳喳不断,先是江叹的惊呼声,“老乡你没事吧老乡?!”
你老乡不想理你并且竖了个中指,原因是,过于聒噪。
然后是韩隐充斥满感激的肺腑之言,“叶师叔,恩人呐师叔!”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你恩人感受到了,请出去,你恩人谢谢你。
剩下的话过于没营养,躺着的老乡和恩人不想回应。
可能是韩师兄也感受到了自己弟弟的聒噪,待了不多时就起身说告辞了。韩隐被带出去时,还挣扎着说了句,“干什么,走啥呀,我还没说完呢!”
我可谢谢你了,在世逼逼机。
“殷渐腿还断着。”不得了了,沈期这狗东西都会委婉地下逐客令了,我惊讶,我诧异,我瞠目结舌。
江叹识趣的走了。
开门,关门,这下是真的清净了。
“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唉声叹气用来形容沈期,根据他的形象是很不适用,但我实在找不到形容词了。
没耐心,我等你一句喜欢,你到现在都没说过。我小睡一会儿,你倒是急了。
“晚晚......”
“你醒醒,我让你做一回上。”
???
真......真的吗?
卧槽!!!
快!快扶朕起来!!!我觉得我又行了!
可惜,时不待我。
我恨。
我彻底清醒时,天黑着,身边是温热的身体,我探手过去摸摸索索,可观的腹肌,饱满的胸肌,这手感这质地,没错了,是我相好。
我还做着反攻的春秋大梦,翻身跨坐到他腰上,嘿嘿一笑。
沈期在我最初动作时就醒了,抓着我扒他腰带的手,沉声道:“你让我好等。”
待我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我试图挣扎,盲目相信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你说让我的,我可听到了!”
他嗤笑一声,俨然一副冷酷无情嫖.客的样子。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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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结束啦,番外应该会有一两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