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凤夙说的轻松惬意,隐约还事着几分轻松的笑意,但屋内宁昭额角的青筋却是越跳越活泼。
门外凤夙的话还在继续,“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女人嘛,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反正都那样。”
宁昭这下连扯动嘴角的欲望都没有了,她从牙齿缝里终于是挤出几个字来,“凤夙,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性格很不讨喜!”
宁昭觉得这世上大概不会有人,光明正大的说着,你们女人的身体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好与坏,羞涩不羞涩的说法。
强忍着想从药缸里爬出来,然后狂揍他一顿的想法,宁昭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要低头,特别是胸口处的隐隐作痛更让她明白,自己这次伤的不轻。
“有人说我英俊,有人说我年少有为,更有大量的人嚷嚷着要嫁给我,但还真就没人说过我的性格不讨喜啊。难道这话是你说的?可是不对啊,我见你每次见我时,都是看的眼睛发直,一点也不像是不喜欢我的模样啊?”
宁昭嘴角抽抽,告诉自己完全没有听见屋外那比小白更臭美的声音。
但偏偏凤夙像是八百年没说过话了一样,继续絮叨,“其实吧,你虽然老了两岁,但皮肤还是不错的,要不,我将就一下你嫁给我得了?女人嘛,关了灯摸上去感觉应该都差不多!”
宁昭觉得自己胸口处的血液流动的似乎有些快,咬牙切齿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了。
突然是谁告诉他,可以这样一本正经说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