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稚也快快地端茶上前,“青夫人,易夫人,你们好好看看这些料子,以两位的地位,价格自然不成问题,主要是那些样式,不知你们想买绸缎当做什么用途?”
卿缥缈也随之缓缓地站在他们的旁边。
“哦,对了,这是我们家小姐,同我一起到青城开了这个铺子,别看我们小姐秀外慧中,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但一手刺绣功夫,十分了得,任何人啧啧称赞。”火稚人不知看了眼卿缥缈的脸色,她可不希望因为说错几句话就被责罚。
卿缥缈表面平平,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这让火稚暗松了口气。
这些,可并没有事先准备好。
青芳华比起年夭夭,在外界的时间更久些,两人出来自然以其为主。
她打量了眼卿缥缈,转而看向火稚,“听易掌柜说你们间的关系不错,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到客栈坐坐。”
“这不是时间不赶巧,每天都要赶着这些衣裳,实在抽不开身来,早有耳闻易居客栈在青城的鼎鼎大名,是应该要去坐坐,易夫人,咱们今天还是先聊聊您这单大生意,小女子可是期待了许久。”
“怎么不见青夫人说话,如此见外,可和你那女儿性格大不一样呀。”卿缥缈接过火稚的话,冷笑一声,甚是傲慢,她已经有点难以忍受火稚的磨叽,把话说了个明白。
“啊?你……”年夭夭面对这样的质问,一时语噎,竟说不出话来。
那青芳华看到来势汹汹的卿缥缈,即刻明白来者不善,就把年夭夭往后一拉,“这位小姐,难道你家里人没有教你要尊重别人好好说话吗?”
“嗯?我这不是好好说话?呵,哦,对了,你们应该也有自知之明,宁昭,不对,应该称之青悠,她的素质的确不大好。”卿缥缈嘲讽道。
“你到底是谁?”青芳华冷眼看了看火稚,拉起年夭夭的手,“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