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以卿缥缈那谨慎的性格,会把那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吗?也不瞒你,她做事总是说一半的话,更多的是让我自己去揣测,要是做错了,又得教训我,我也是苦不堪言。”说着话,火稚脸上露出苦相。
看似在卖惨的火稚,可没有把宁昭给迷惑。
“那今天晚上你到这金殿,是你自己的意思,又还是卿缥缈指使你来的,你又是全心全意听卿缥缈的,还是你揣摩了一半呢?”宁昭紧接着问。
火稚一愣,也不躲开宁昭的目光,反而反问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只是好奇问问。”
“其实宁昭小姐想要了解木殿那边的动向也很简单吧,我出来不久,那卿缥缈在木殿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倘若是我自己要来,是不是太傻了点,你以为卿缥缈不会注意木殿吗?”火稚摇摇头,叹道,“宁昭小姐,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谨慎,要是这样,那咱们间,也没有必要往下说,我相信你会好好想的,倘若你改变了注意,记得跟我明说。”
火稚转身欲走,步子很小,她在期待着宁昭的开口。
然而,即便她表现得这般坚决,可始终没有听到身后的任何动静,直至她离开。
屋内。
宁昭也回到了自己睡觉的房间,她从来没有想过从火稚身上得到任何消息,最起码现在看来,或者说从她和卿缥缈开始比试开始之后,火稚一直来都往金殿接近,看似说了很多,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说到底,还是觉得那火稚不足以信任。
或许真的是卿缥缈派她来的也说不定。
想来也觉得好笑,真是浪费她睡觉的时间。
吃了瘪的火稚,心情很是失落,还是小看了宁昭,又还是说哪里露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