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蒙蒙亮前,宁昭就潜入了陈吉福的屋内,给他灌下解药。
一个时辰后,陈吉福迷迷糊糊地起身,他脑海中并不觉得自己昨晚喝了多少,怎么就醉倒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他不由叹息了声,昨晚怕是失了个好机会,今天可得再想办法把两女留下,要是让她们二人离开了东堰,真是白瞎了昨儿个那好酒好菜。
顾不上那么多,便匆匆地爬起身,甚至都忽略了洗漱打扮。
问了圈下人才知道,他们三大清早就去了演武场,也没多怀疑,又连忙赶去。
远远而望,只见到木蕊一人在演武台,其余二人,正在旁坐着。
那把巨剑的灵活把陈吉福看傻了,一时间,他居然不敢再往前走,要是被喊上去比武,打不过的话,那真是丢人丢大了。
该怎么办呢?
是以昨晚的醉意当借口?
陈吉福脑子飞快地转动,平日里从不动脑的他简直快要绝望,无意间,又和木蕊的目光交织,他忽地意识到自己目前一身邋遢。
蓦地转过身,开始捋顺头发和衣物。
那边。
木蕊同时收下巨剑,跃到了宁昭身旁落座。
“小昭儿,那呆子起来了,看样子对昨晚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