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景申勃然大怒,手中的拐杖重重击打在药天裴身上,“灵霄金乃我药家千年大计最为重要之物,你却不知轻重,便将此等重要秘密告出,老夫看你是糊涂了,怎能好好地的做好这个药家家主!”
“老祖,我这也是想的平息这场意外的泄露,否则,其他盟友怕是要群起攻药。”药天裴双膝下跪,弱声解释。
听着也有几分道理,药景申短暂地沉默,对上官家族出手,在其他远古家族眼中,无疑是对自家盟友动手,偷偷摸摸,便是为了遏制出现这种想法。
远古家族都不傻,一朝你能上官覆灭,哪日谁家倒霉又何从知晓?
“老祖宗,眼下,你即便杀我也无多大作用,还不如留我一条性命,多杀几个上官家族之人,该如何行动,老祖该尽快定夺。”药天裴痛哭流涕,哀声大起。
药景申睨了眼,冷冷出言,“明日,纠集人手,屠灭上官。”
“老祖要亲自动手?”
“既然来了,自然要让上官悲死得瞑目。”
“是。”
……
夜色浓浓,隆起的云雾依旧弥漫于神江之上,遮掩万里。
一叶扁舟,潺潺水中而前。
一男一女,男的约莫十岁模样,女的站在船头,泪眼婆娑,她的目光始终停在上官族地方向。
“姐姐,我们这是去哪儿?”
上官楚楚忙乱擦去眼角泪珠,才转过身,强露出抹笑容,“皓儿,你醒了,咱们要离开族地几天。”
“为何要离开族地?平日姐姐要带我离开族地,爹爹都不允许。”上官皓一脸疑惑,他还等着天明,去向师父讨教修炼之法呢,故那满是稚气的脸上,亦透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