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重重点头,“一定是这样的,从南大陆到北大陆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要是这三年时间里,药家真的成功了,大陆上绝对会像河伯师伯所分析的那般,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所以我们要抢在药家成功之前,去破坏他们的计划。”
“聪明,阿尘,呵呵,药家千年大计,想得可真是长远。”宁昭笑了笑,“那个药七,不知哪里闭关出来,也变得很强悍,反正我试探不到他的底细,以后碰上他,还得多加小心。”
“嗯。”墨绝尘还是把兴趣发在了刚才的问题上,他转而看向河伯,问,“河伯前辈,您说近几十年在洛神学院有种隐隐突破的感觉,是不是无意中收集了‘源’,却不知道该如何利用,所以才会突破失败。”
绕回了这个问题,听着墨绝尘的分析,河伯的脸色愈加凝重,他颤颤巍巍地端起茶杯,一口饮尽杯中茶水,却是重重地把杯子拍在了桌上。
当即,杯子碎成了齑粉。
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要真如你所言,真是太亏了。”
“河伯师伯,您别激动,这也只是种可能,也罢,且先不聊这些,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跟药家对战。”宁昭站起身,狠狠地瞪了眼墨绝尘,一边把话题转开。
“就按照绝尘的方法,我们坐山观虎斗未尝不可以,那隐部不是总是说他们很厉害吗,看看他们和药家相比,能有坚持几天,我立刻给凌梅晁传信,哼!”
河伯愤然起身,即刻消失在原地,不知所踪。
“河……”宁昭蹙了下眉,没好气地看向墨绝尘那边,“你也是,说话口无遮拦,这种情况,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难道分辨不出来嘛,急于一时,饶是你想到了突破的办法,是否能突破?”
面对宁昭的数落,墨绝尘也耸耸肩,面带歉意。
“现在我们该干什么,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