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宾县,绝然没有如此高的薪资待遇。
钱家每月在菜包帮忙,三人每月能赚到几乎一万块钱。
“钱家大柱二柱他们天天提前下班,居然还要加工资,我当了监督后,一定第一要务和林泽反应这一状况。”
那么轻松的活,一个月赚三千多,宾县不比临祁市。
临祁收入高、开销也大。
宾县消费低,钱家一个月近一万块钱能全部攒下。
用不了几个月,钱家就能将瓦房重新翻修了!
说不定家中还能添些电器。
娘俩又是一番合计,等到王保贵从小卖部回家,听到王艳艳弄了一个监督菜馆流水的活,也是十分高兴。
“闺女,我早就说过林泽有出息,让你多和林泽往来,你瞧,这不就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始!”
要不是林泽眼光高,放言说将来要娶一个林小妹相貌的,现在火热的林家、能让说亲的媒人踏烂门槛。
王保贵对王婶说:“晚上弄几个菜,今天得知闺女终于要有发展,心情好,我要喝两杯。”
王婶意外没有拒绝王保啧,“闺女你也不要骄傲,咱们要干就干到最好,将钱莉那小浪蹄子比下去。”
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林泽这么有出息,当初你就该稼给林泽,瞧瞧那个姓冯的,进了临祁市,快一年了,现没有一个屁的消息。”
王保贵坐到火坑上,“别提那家伙,放着老婆孩子非要去临祁市发展,他那叫发展?一个大男人给人洗盘子也叫工作?赚得那两钱月月光,都不如大柱二柱。当初咱们家算是眼瞎了,怎么看上他了。”
方才融洽的场面消失,王艳艳面容冰冷,“能不能不要提他。”
给冯全打过几次电话,最近一次,夜里打过去的,她居然在电话里听到了女人声。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冯全去了临祁市,还没有钱呢,这变坏的速度太快了点吧。
林泽曾经让王艳艳去临祁市找冯全,王艳艳怕接受不了,一直没动身。
再次说起冯全,王保贵说:“一天鸟无音信的,闺女你安心当你的监督员,明天我坐车去临祁市一趟,看看那个姓冯搞什么鬼,老婆女儿不要了是不是。”
王婶也说:“早断早利索,我早看不惯他了。”
她让王艳艳精心打扮再去林家,未尝没有别的因素在内。
院中响起鸡叫,几人透过窗户,看到钱中权来了。
钱中权正是钱莉和大柱二柱的父亲。
在那个年代起这样的名字,不会有人说什么,放到现在,估计一个“泉中泉”的外号跑不了。
王保贵一拍大腿起身,“特娘的,钱老头天天找我吹牛b,说她女儿在林家菜馆赚多少多少钱,前景多么多么远大,我恨不得当场拍死那老小子。搞得我天天躲着他,现在居然跑到咱们家吹牛b来了,这回看我怎么回敬他!”
钱莉当店长又怎么样,我家女儿当了监督菜馆现金流水的监督员。
地位不比你女儿差。
你女儿要是敢贪店内一分钱,落到我女儿手里,有你们好果子吃!
到时可别怪我家不讲乡亲情面。
绝对手不留情,以后看你丫地还敢不敢追着我吹牛b了!
要是真把钱莉弄下去,说不家闺女有机会上位,一举两得。
“且慢!今天我亲自过去给钱老头开门,我不把他前几吹给我的牛皮、反丢回去,以后我跟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