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中权叫苦,“不是我们不想打,实在那人身手太恐怖了,本来我在公路上开拖拉机,没打算停车,那人突然飞身过来,一脚踹到拖拉机头上,将拖拉机生生踹弯了路线,一下开到沟里了。”
等几人下车一看,拖拉机头都被踹歪了,一些零件被踹掉了,一辆新买来的大中型拖拉机,被一脚干废了。
如此恐怖的身手,谁还敢上啊。
“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萧东?”
印象中,除了安晴外,如此身手的仇家,只有一个萧东了。
安晴被他收拾了一顿,现在很老实,应该不是安晴动的手脚。
萧东也不应该啊,他虽然没和萧东动过手,没说过萧东有此等恐怖的身手。
“那人说他叫陈刀,是专门等着来会会你的。”
“陈刀?”
林泽思量半晌,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一个叫陈刀的高手。
“你仔细想想,那个陈刀有什么特点没有?”
“他身材高大,估计得有一米九了,身体很壮实,皮肤黝黑,面容不苟言笑的样子。”
听过钱中权形容,林泽发现他是真的不认识陈刀了。
“除了陈刀之外,有没有其他人?你仔细想想,陈刀附近没动手的人也算上。”
“附近?”
钱中权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距离陈刀二十多米处,停着一辆大奔,是真的大奔啊,别说咱们村里看不到,各个县区能买得起大奔的也没有几人!”
经过林泽提醒,钱中权又想起一个细节,“那辆大奔一直停在那里,车里钻出来一个酒劲上头的男子,看那男子的装束不是普通人啊。”
林泽脑中飞快出现一个人影。
周利!
人到中年、和他有仇又开得起大奔的人,只有百利超市的老板周利了。
“原来是周利给我下绊子,费尽心思请来一个高手,真是为难他了。”
放下钱中权电话,王保贵紧接着打了过来。
“不好了!我的拖拉机……”
“我知道了,你的拖拉机被一个男子拦住了,那人叫陈刀对不对?”
“是啊,他一脚就把我的拖拉机给踢坏了,简直变态啊,现在我的拖拉机倒在沟里,一车罐头都翻了。”
几十臬罐头破碎,完好的罐头寥寥无几,一直赚顺风钱的他,算是一下赔得精光。
“王叔别担心,罐头厂不会将意外事故转接到你们头上,损失了多少罐头,罐头厂全免。”
“那可太好了。我的拖拉机……”
林泽:“……”
王保贵你是真会算啊,罐头厂免了破掉的罐头,还想着让罐头厂帮你付修拖拉机的费用。
不过话说回来,罐头厂一直付拖拉机油钱,并且每天付的油钱比实际油钱多一些。
很多献出拖拉机的人已经尝到了甜头,出了事的第一想法就是不想吃亏。
只是随口一说,如果林泽不同意,他们也没办法,反正赚得已经够多了。
林泽从大局出发,觉得得付维修拖拉机的费用。
毕竟王保贵和钱中权是帮罐头厂在外跑。拖拉机出了事,罐头厂不能干看着。
向阳乡乡亲没有多少钱,维修拖拉机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笔小费用,可能打消他们的积极性,不敢再贸然开辟新市场。
“维修拖拉机的钱罐头厂出了,你和钱叔说一声,他的拖拉机罐头厂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