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等着自家的公主从天牢门口出来。
她眼尖,远远的就看到容华公主整个人都是怏怏的,一只手捂着脸,低着头,看起来伤心的紧。
轻衣赶忙的跑过去,看着她,担心的道:“公主,怎么样了?”
奶黄包没有理她,独自上了马车,轻衣也连忙跟上去。
到了马车里面,轻衣就见到自家公主抬起头,眼眶中含着一泡眼泪,委委屈屈的看着她,可怜极了。
“您也不用担心,那不过是一个太监,你求一求皇上,总会放过他的……”
轻衣以为奶黄包是因为太喜欢那个太监了,所以才担心的泪眼汪汪的。
只是奶黄包将手放下时,轻衣看到奶黄包白净无暇的脸上有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牙印。
她瞬间暴躁的跳了起来。
“这是谁咬的!?”
轻衣瞪着那个牙印,心疼的紧,像是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一般。
此时奶黄包就是那只被她护身后的小鸡仔。
奶黄包不说话,靠在轻衣的肩膀上委屈的哭唧唧的掉着眼泪。
“是不是那个死太监,我这就去让天牢的人送他一碗毒酒!”
说着轻衣就要起身下车。
奶黄包连忙的拉住她的衣袖。
“你不要去……”
奶黄包生怕轻衣自寻死路,没有了轻衣,她也就没有了好的生活。
轻衣那样的好,奶黄包舍不得她去送死。
“不管他的事情……”奶黄包赶忙的解释,“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要他咬的……”
说着奶黄包又开始掉眼泪来了,好委屈,还要给大魔王被黑锅。
轻衣连忙拿着手帕给奶黄包擦眼泪。
心中气那个死太监不知好歹,竟然敢伤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又觉得公主着实是太傻了,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人委曲求全。
“哎呦,公主,您要他咬,您怎么又哭的这样伤心呢?”
“我,我疼……呜呜呜……”
奶黄包捂着自己被咬的脸,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奴婢回府给您擦药,以后就不要让那人咬你了!”
轻衣细心的嘱咐,奶黄包点点头,她以后一定要防着大魔王,大魔王实在是太坏了!
回到府上,擦了冰冰凉凉的药膏,奶黄包才止住了哭泣。
她还要进入皇宫给杨经赋求情,这样想着她也就乘着马车去了。
一路上都没有阻碍,奶黄包来到皇帝的御书房里,进入了,就见皇帝愁眉苦脸的。
“父皇,”奶黄包叫了一声。
皇帝抬头,便看到奶黄包满眼通红,头发也有些凌乱的模样。
奶黄包走近,皇帝看清楚了奶黄包脸颊上的咬痕,忍不住脸一红,又有些想骂杨经赋那个臭小子,竟然如此待他的掌上明珠。
“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皇帝绕过桌子将奶黄包给扶了起来。
“父皇是要杀杨经赋吗?”
奶黄包可怜兮兮的看着皇帝,整个人都仿佛被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一样,摇摇欲坠的,看着脆弱可怜的很。
“不是父皇要杀他。”皇帝叹了口气,“是他的罪名让他不得不死。”
奶黄包听不懂这一些,她只是想保杨经赋一命。
于是她低垂着都,像是一个小可怜一样,闷声闷气的道:“女儿不想做寡妇。”
“这是驸马咬的?”
皇帝没有回答奶黄包的话,反而指着奶黄包脸上的咬痕说道。
奶黄包懵懵的看着皇帝,皇帝多日里愁苦的表情中终于带上了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