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辞转头看向她:“什么条件?”
云思回晃晃头,却是不说了:“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玉清小筑里,两个小姑娘强行达成共识,准备联手。
另外一边,云间月刚回重华宫,正要叫人来伺候自己洗漱,就被人从后面整个抱住了。
一股清淡的梅花香瞬间循着缝隙钻进了鼻腔里。
云间月转过身,抱住身后的人,累极似的在他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容玦摸摸她的脑袋,低声询问,“怎么去一趟阿回那里,回来还不高兴了?”
云间月推开他,睨了他一眼:“我哪里不高兴?我高兴的很,脸上还写着‘我好高兴’这几个字,哈、哈、哈,你没看见吗?”
容玦没忍住笑出了声写。
这人一如既往的嘴硬,明明连笑都是面无表情了,还要说什么高兴。
他抬手摸摸云间月的脑袋,笑眯眯地问:“你不是去见阿回那个书童了?怎么,没问到自己想问的事情?”
云间月冷漠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坐到了贵妃榻上。
这张贵妃榻,以前是云间月经常躺的,后来重华宫成了容玦的地方,反倒是他在上面趟的时间最多。
十回有九回,云间月看见的都是他敞着衣衫,躺在上面无所事事的模样。
她仰头仔细将方才玉清小筑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道:“那小姑娘倒是让我意外,原本我当她接近阿回,是别有目的。”
“别有目的,比如?”
容玦也在榻上躺下,从后面搂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道:“方才听你的话,怎么你还真打算重用一个小孩儿?”
这么多年过去了,云间月对容玦的声音依旧没什么免疫里。
尤其是他故意在她耳边的说话的时候,吐出的呼吸尽数喷在她耳垂上,一句话说完,她耳垂也跟着红了。
云间月本人毫无知觉,容玦却看得心猿意马。
她嗤笑一声:“那小孩儿聪明是聪明,猜到我可能已经知道什么了,所以找了那番话来搪塞我。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还没糊涂到要重用一个小孩儿地步。”
做了这么多年的帝王,她变了许多,可冷心冷肠从来没变过。
这天下值得同情的人太多,若是她将一颗心分出去一起同情,那这天下可能早就易主了。
当皇帝只有同情心可不行。
容玦盯着那颗粉嫩的耳垂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含进嘴里,用牙齿磨了磨。
云间月挣扎了一下,到底是没将人推开,闭着眼听他口齿不清地问道:“所以,你在知道人时,就查了那小姑娘?”
云间月“嗯”了一声,压着声音道:“结果让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嘶,你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