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抱歉,我今天穿得是不是不够正式?”
她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挤出一丝笑容,“我之前也待过公司,那个时候就是这么穿的。”
殷冥殃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接着便看向了容鸢。
容鸢的睫毛一颤,刚想说自己并不是不想给她作证,结果那女人抢先一步开口。
“不怪容小姐,是我唐突了,我和她本就不熟,贸然让她作证,确实让她为难。”
容鸢抿唇,发现女人眼里藏着的微妙恨意,知道无意间又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
她想解释,但是殷冥殃的目光直接略过她,看向了前台,“带她去人事部。”
几个前台小姐吓得脸色发白,没想到这女人居然真的和总裁认识。
真是奇怪,总裁极少给女人递名片,而且看这女人的长相,总觉得有些不正经。
女人礼貌点头,朝着容鸢也点点头,“容小姐,那我先上去了。”
说完,也不等容鸢的回复,直接跟在了前台的身后。
容鸢的目光颤了颤,想开口和殷冥殃说句话,却发现殷冥殃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高层,只不过刚刚都没出声。
而且其中一位高层,正是苏墨那件事的当事人。
来之前她已经事先给季倾打了电话,季倾说殷冥殃整个中午都不会回来。
没想到刚来江云,就和人碰个正着。
猝不及防的碰面,她连舌头都捋不直。
而殷冥殃则直接朝着电梯走去,仿佛没有看到她。
容鸢这几天挺难受的,她错过了老爷子的葬礼,已经觉得愧疚,想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说句话,却也这么的难。
她捏紧拳头,像是突然有了勇气,“你如果一直打算这么无视我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婚了?”
是了,一直这么无视她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害怕穆晟的毒誓成真,她至于守着秘密么。
她跟在穆晟的身边五年,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邪门,她不敢赌,哪怕千分之一的概率,她也不敢赌。
她的声音很大,因为他去了陌生女人的家,因为他的冷漠,她已经有些累了。
现场变得更加安静了,高层们深知这是总裁的八卦,他们没胆子听,却也找不到借口离开,只能瑟瑟发抖的站着,乞求容鸢少说一些,他们不想知道太多秘密。
容鸢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锐利,“抱歉,我没有闹脾气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怎么用不那么尖锐的方式表达我的不开心,你无视我,昨晚甚至从藏娇阁带了女人出去,我不觉得自己应该继续忍下去。”
藏娇阁?
带女人出去?
高层们悄悄竖起了耳朵,但凡有点身份的,谁不知道藏娇阁是什么地方,没想到总裁也会从里面带女人。
殷冥殃的目光眯了眯,嘴角嘲讽的勾了起来,“只是从藏娇阁带个女人而已,总比你给其他男人生孩子强,容鸢,说我之前,先看看你自己。”
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高层们的耳朵又竖起了起来,怎么总感觉这两人是在互相给对方戴绿帽子,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个玩法了么?
“我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