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害怕他又转身回去找容鸢,连忙抓住了他的袖子。
“总裁,电梯来了。”
殷冥殃并没有搭理她,目光放在容鸢那边,深深的看了一眼。
容鸢被他这一眼看得胆战心惊,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包括刚刚说的那些话,也让她摸不着头脑。
殷冥殃进了电梯,目光依旧停在她的身上。
容鸢莫名的有些害怕,就像是猎人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她浑身冰凉,低头又喝了一口水,才没有那么惊慌。
等电梯重新下来,她才起身,走了进去。
刚回到房间,法务部的人就打来电话,说是那边的公司已经决定赔偿了。
容鸢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口述了一些赔偿的条款,剩下的交给了他们去处理。
她从箱子里翻出了干净的睡衣,到镜子前脱了衣服,看到自己浑身都是红疹,眉心蹙了蹙。
她吃了几颗药,又去温水里泡了一会儿。
刚穿上衣服出来,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是那个司机,给她递过药,但在她的印象里,他们似乎并没有那么熟。
而且这人还悄悄跟踪她,私自进了她的房间,怎么看都像是别有用心。
“你想干什么?”
男人回头,态度恭敬。
容鸢这才注意到,他的面前是一个精致的餐车,餐车上还停着各种食物。
“容小姐,这是晚餐。”
容鸢拢紧自己的衣领,警惕的盯着他看。
“谢谢,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点头,将白色的毛巾放在自己的手肘上,恭敬弯身。
然而刚打开门,他就顿住,因为殷冥殃就在门外站着。
容鸢并没有看向门边,所以没有注意到殷冥殃,而是淡淡的对着男人说了一句,“把门关上,离开。”
男人比殷冥殃矮了几厘米,此时瞳孔淡淡的盯着殷冥殃,脸上含笑。
“好的,容小姐,祝你用餐愉快。”
他淡淡关上门,眉毛挑着,有些嘲讽的看着殷冥殃。
殷冥殃并没有表现得多愤怒,他很冷静。
至少现在他确定了,容鸢和这个男人有联系。
这个男人也毫不避讳和容鸢的见面,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殷冥殃,你是不是开始着急了?”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低头看了一眼殷冥殃的手指,嘲讽的笑笑。
“主子当初就该把你这根手指头砍下来的,如果不是容小姐求情,恐怕你就是个废人了。”
殷冥殃的气息瞬间一冷,眸底也满是锐利。
男人却并不害怕激怒他,因为门里面就是容鸢,殷冥殃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你的那段往事被容小姐想起来?毕竟在感情里啊,你才是破坏容小姐和主子的第三者呢。”
殷冥殃的脸色越来越沉,双手直接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男人扯唇笑了笑,“心虚了?主子和容小姐从小就认识,那个时候的你不过是街边的乞丐,偷了主子的东西差点儿被保镖剁掉一根手指,我想你的手上,至今还有那个伤疤吧?”
如果有人在这,一定不会清楚这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在大家的眼里,殷冥殃所在的殷家虽然不似江城那些顶流家族,但也算得上有一定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