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西?
容鸢的脑海里自动跳出关于盛京西的记忆,眉眼生恶,就是那个不把女人当人的男人!
盛放说过,今晚有两拨人在找她,看来就是盛京西和殷冥殃的人。
殷冥殃不会对她下狠手,那心狠手辣的一方,也就是盛京西那边了。
容鸢对这个人的厌恶又加深了许多,“你的人有和一个男人交手吗?打伤了他的肩膀。”
殷冥殃摇头,将背往后靠了靠,自然的把她揽在怀里。
容鸢还在纠结关于盛放的事儿。
既然殷冥殃的人没有动手,那盛放的伤就是盛京西的人干的。
殷冥殃低头看她,发现她没有挣扎,还如此安静乖巧,嘴角弯了弯。
容鸢很累,脑海里也想着其他事儿,没有注意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
她想着想着,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
汽车在目的地停下,殷冥殃低头,在她的发丝留下一个吻,然后弯身,把她抱了起来。
一直将人抱去卧室,他细心的半跪着,为她脱鞋。
容鸢咕噜了一声,沉沉的睡了过去。
殷冥殃的目光贪婪的在她的脸上转悠,伸手抚着她的脸颊。
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底阴冷,紧紧的抿着唇。
鸢鸢,总算把你找回来了......
他看了很久,直到眼睛酸涩,才闭上眼睛。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今晚的江城,注定不太平。
盛放的脸颊上重重的挨了一拳,疼得他往后退了退。
他摸着自己的脸,一点儿都不示弱的看着对方,“穆离,你现在打我已经晚了,也许容鸢早就被盛京西大卸八块了。”
他的肩膀上还有伤,受了这么一拳,脸颊也开始疼。
穆离不说话,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手。
盛放揉着脸颊,一时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试探性的问:“你不继续了?我可是害了容鸢啊,你这就放过我了?”
穆离抬眼,眸光意外的柔和,“你最好祈祷她没落进盛京西的手里。”
盛放冷笑,原来这个男人还抱着一丝幻想。
“可能吗?我为她指的路,是一条死路。”
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匕首就飞了过来,擦着他的脖子,干净利落的嵌进了他身后的墙里。
再多一分,他的喉咙就会被当场割断。
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看了看手心。
手心上有血迹,应该是留下了一条血丝。
他没说话,将血迹擦了擦。
他的脸色很平静,默不作声的擦了一会儿,快把手指擦破一层皮。
穆离看着他的动作,蹙眉,转身就要离开。
“去哪儿?”
盛放这个时候出声 ,弯了弯眼睛,“你一来这,也不问问我的伤是怎么来的,直接动手,穆离,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穆离的脚步顿住,嘲讽的勾唇,“那只是你以为。”
盛放的脸色瞬间就白了,“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女人?你和容鸢才认识多久,而我们又认识了多久。”
他的语气难掩失望,甚至是委屈。
穆离却轻轻关上门,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