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墨纠缠他的时候,他恰好失去了那段最美好的记忆,将她认作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伤了她的心。
等她终于想通要走远了,那段记忆突然涌了出来,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可以一切都太晚了,苏墨在用行动告诉他,一切都晚了。
泠仄言的眼眶很红,最后终于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在国内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先挂了。”
泠子瞻却迟迟没有挂电话,泠仄言也就没有挂。
许久,泠子瞻才说了一声,“爸,你也会幸福的。”
孩子这句童真的话,莫名让他红了眼眶。
他将手机放下后,看到白鹿就站在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泠仄言的心里下意识的咯噔了一下,希望她并没有听去多少。
事实也确实如此,白鹿刚来,看到泠仄言一脸紧张的模样,还有些纳闷,“你怎么了?”
泠仄言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确定她没有听到刚刚的话,才松了口气,“外面有什么消息么?”
白鹿将一杯咖啡放到了他的面前,“我正打算进来通知你,听说容鸢生病了,周孽让你过去看看。”
“我?”
泠仄言纳闷的指着自己,容鸢应该不是生的大病,用不着他这样的医生出场吧。
但是周孽是他们这几人中的主心骨,对方的话不得不听。
泠仄言即使想不通,也并没有求证什么,直接去了席家。
在门口迎接的是席钦,席钦和他的气场不是很对付,所以两人一前一后,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迎面撞上席松明,席松明表现得分外热情,“真没想到泠先生你来得这么快,里面请。”
泠仄言实在不喜欢这些弯弯道道,直接抬手制止,“容小姐在哪里,我先去看看情况。”
席松明笑着将人领去了二楼。
此时容鸢躺在场上,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明明能听到有人说话,却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才一个上午,她说自己不舒服,接着就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席钦回答得很快,实在不喜欢看容鸢这副失去了活力的姿态。
泠仄言点头,走到容鸢的身边,掀开了她的眼皮看了看。
席钦在一旁注意这他的动作,又看到泠仄言为容鸢把了脉。
泠仄言的眉心越皱越紧,“容小姐没其他问题,就是精神压力太大了,而且体虚,需要好好吃点儿东西补补。”
体虚?
体虚的人会怎么样?
泠仄言看出了他的疑惑,嘴角抿紧,“总之就是没大问题,至于体虚,会让她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所以平日里还是要多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