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界怨愤地偏过头,他羞于启齿自己的欲望,司虞顺势含住他的耳垂轻笑着往他耳朵里吐气,夸赞他的阴茎很长颜色也很漂亮,舌尖舔进耳廓,带着湿漉漉的痒意,腰眼一麻,刚吃完苦头的鸡巴又不知廉耻地硬了。
他的愤怒也达到极致。
用力地推开女人,赌气地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欲望未消,周身都被女人香甜的气息环抱着,陈界难耐地握住那根被女人夸赞的部位粗鲁地快速撸动,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却无法停止自己脱轨的行为。
龟头被指腹的茧反复摩擦,翕张着流出更多的液体,呼吸急促地捕捉着司虞甜美的声音,全身勃发的肌肉在女人娇声喊他名字的同时剧烈颤抖起来,他咬紧被套,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速挺腰抖动着射出精液。
那么大一滩白浊,沉甸甸地被手包裹住。
良久,羽绒被被掀开一角,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体贴地递来几张纸巾,顺便附上温馨提醒:“陈医生……老实说,你真的还蛮快的。”
男人脆弱的自尊心被反复践踏,逐渐自暴自弃的陈界终于卸下了最后的矜持,眼神凶狠地与她对视:“你又没试过,凭什么说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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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顿个大肉能求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