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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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入皇宫,皇子妃去往中宫给皇后请安,张威跟着李继岌来到了太仪殿前,李继岌走进殿中面见皇帝,张威留在殿外等候。

兴圣宫太仪殿内,李存勖屏退左右,殿内只留下父子两人,他将李继岌唤至身前坐下,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慈爱的嘱咐道:“我们父子小声说话,莫要被别人听见。”

李继岌很温顺的点了点头后,李存勖继续道:“儿啊,为父跟你母后明天就要回洛阳了,这魏州城的事务可就交给你了。”

“嗯!”李继岌早有心理准备,神情很自信的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父亲,儿臣会努力做好自己的事的。”

李存勖一脸慈爱的看着他,叹了口气,道:“真是苦了吾儿,为父真想将你带在身边,可惜……国事为大,咱们父子总是聚少离多,自朕登基后,更是难得有几次说话的机会,真是……哎~不如寻常百姓家……”

“没事的父皇”,李继岌出言安慰道:“儿臣已经习惯了,只是……儿臣来魏州已半年有余,然而虽担任这魏都留守,却属实难以插手魏州事务,军民对孩儿多有微词,众将也多有不服,儿臣自觉有负父皇之托,心中很是惭愧。”

他确实已经习惯了,从他几岁的时候他的爷爷李克用便去世了,李存勖掌权以来一直在忙碌着内外军务,南征北战,与他确实是聚少离多,他自小是被太监张承业抚养长大的。

张承业一生忠于大唐,自从去年李存勖在魏州登基称帝,张承业劝谏不成,忧愤得病而死之后,李继岌的内心便一直是孤独的,不习惯又如何呢。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李存勖笑了笑,然后神情又变得有些忧郁,道:“为父在此登基,亲自兼任魏博军节度使,皆因这魏州事关重大,即便朝廷早已迁往洛阳,可是至今仍不敢正式将魏州的国都之名撤去,然而即便如此,魏州军民仍然多有怨言。”

说到此处,他又叹了口气,安抚道:“为父留在你在此,无非是为了安抚他们,朝廷已不在此地,倘若再没有皇族成员留守,恐军民之心不稳,魏州之兵过于彪悍,所处位置又属实重要,如此这般,也实属无奈之举。”

李继岌听得很是认真,回道:“儿臣明白了,儿臣一定尽力而为,争取早日为父皇分忧。”

“呵呵……”李存勖很慈爱的笑了笑,道:“你年纪尚轻,无需急于理事,要多听多看多学,当做历练便可,再说了,即便你什么都不做,以你大皇子的身份留守在此,便可让魏州军民心安,让他们以为这里仍是国都,不至于动摇生乱。”

他话虽然说得很在理,可是李继岌听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说,好像除了身份自己并没有什么用,还是感到非常失落,意兴阑珊的说道:“儿臣明白了,只是许久未曾与祖母相见,感觉甚是想念。”

说完他垂头丧气,情绪很是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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