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颜住的这幢小居民楼，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小王也不敢开过去，迈巴赫这种豪车太过显眼，待会儿把记者引过来就糟了。
容成玉直接拨通电话，“王局，有件事要麻烦你。请你立刻派人来……”
“容总，他们开始散了！”
外面突然停了一辆保姆车，车上下来了一批穿黑西装的人。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没几下就把那些狗仔队给赶跑了。
“不，不用过来，现在没事了。嗯，改天再请你吃饭。”
挂掉市公安局局长的电话，容成玉又瞥见一辆保时捷缓缓驶进来，停在居民楼下面。
一个男人从驾驶座里出来，径自就上了楼。
“快，立刻开过去。”
他认得那人，是霍青木！
“我去，你真神了！那些狗仔全跑光了！”方明从阳台回来，楼下全部狗仔队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刚坐下，门铃又响了。
“还有没走的？”他咕哝着趴在猫眼上看，一看吓了一大跳。
手哆嗦着打开门，他极力展现一个自己认为十分灿烂的笑容。
“霍、霍大神好！”
霍青木“嗯”一声算打了招呼，他看到祁颜坐在逼仄的沙发上，见到自己来也不惊讶，反而神态自若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上好的雨前龙井，试试。”
霍青木直接坐下，喝茶，动作流畅像在自己家一样。
方明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