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至此,只见方才那累得力倦神疲的两名家丁,还在马不停歇地喘着粗气,像是鬼压身般好久都未缓和回来。
对此,上官允手持扇子掩住半张面,咋舌道:“啧啧,你们俩怎么这么没用。上次抬的时候也没见你们累成这副德行啊,还不快起来,丢人!”
说完,他就用余光去瞧洛潇,发现对方已经被身后的凤迟龄给揪着衣袂,聊上悄悄话了。
也不等他听清两人在说什么,其中一家丁直接喘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不是啊少爷,这次的箱子太诡异了,和上次的……简直不是一个重量的啊。”
另一名家丁还以为是他的错觉,听闻后立马补充道:“对对对,而且感觉每走一步,就更重一分,压得整个人都快垮掉了。直到现在,我的四肢都还是软的……”
听他们说得一个比一个夸张,上官允合上扇子,嚷道:“行了,别他妈的废话了,说白了就是不想干是吧,看我回去不把你们两个打死。”
接着,他就在瑟瑟发抖的两人面前弯下了腰,两手搭在箱子开口缝上,卸了锁,用力掀了开来。
“吱呀——”
见眼前之物,上官允瞳孔皱缩。他瞧瞧里面的东西又转头去望洛潇身后的凤迟龄,指着道:“你……这……”
凤迟龄有些奇了,想着这里面的东西难不成被人给掉了包。
于是他背着手朝上官允的方向径直走去,走到箱前后停下,探头望了望。
只见这被充满奢靡风气的箱子里躺着的并非是什么金子,只是一张恶鬼脸面具。
这张恶鬼样貌极为瘆人。
眼眶里无珠,只流下两条血泪。
左半边脸布满了骇人诡谲的猩红纹路,右半边脸上扎满了数十根细小银针。发黄发绿的尖锐獠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两牙之中吐着一条巴掌长的焦黑长舌,栩栩如生。
一看就是专门用来吓小孩的最佳法器。
上官允横眉竖目地道:“是不是你干的!?”
他这番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因为这张面具与前几日凤迟龄脸上戴的那张如出一辙。
可凤迟龄却不敢苟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