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一众七八岁上下,有长的美如天仙的,也有长的歪瓜裂枣的,但到下一秒就都是同一副的嘴脸。
舌头能伸三尺长,四肢匍匐前行,滚滚往凤迟龄甩去。
凤迟龄可没这个闲工夫和这样的杂碎过招,自然就把他们让给白衣女鬼解决,自己携着在旁莫名看的有些过瘾的荆无忧与那鬼修对峙着。
瞥见荆无忧看白衣女鬼杀完一只又杀一只的姿态,看得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原本犯呕的生理反应也全都消失不见,眼睛也不带眨一下。
就连什么时候被拽着手臂走了一段路都没回过神过来。
凤迟龄也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算胆子小还算胆子大。
一滴水滴到头上要大呼小叫,看见非人事物也要心惊肉跳。
可为何偏偏对这样血腥的厮杀过程会感到如此带感。
真是个怪小孩。
女鬼修见二人缓步驶来,一把抱起身边的木偶童,真的就像普通母亲一样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领,好声好气呵护道:“孩子乖,等娘亲杀了这几个人后,就拿那小子的内脏给你充实,放心吧,很快的,不会等太久的。”
凤迟龄道:“你说的那小子可是昨晚闯入此地的人?”
女鬼修狠狠剜他一眼,愠道:“与你何干!?要不是那小子有把金剑护体,白白跟我耗了这么久,否则昨天晚上我就可以让他去见阎王爷了!”
金剑,莫非是上官允声称的那把已经埋掉的剑。
他不会是想把这金剑挖出来,代替木剑来实现赌约吧。
——这下上官允那朽木的名号,可谓实打实了。
凤迟龄点头应道:“是这样。”
女鬼修咬牙切齿道:“……你们前来是想找寻回他的吧。”
凤迟龄继续点头:“我猜你会说‘做梦’或者‘休想’。”
女鬼修话到嘴边就是一噎,冷笑道:“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