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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偽娘(2 / 2)

仅仅是回想叔父手淫的画面,短裤下的阴茎就被迅速涌出的肉慾给冲顶起来,小悠的眼皮也微微垂降,撑起红伞的双颊滴下一枚咸咸的汗珠。他吞下越积越多的口水,喉咙一暖,双腿随之步向敞开一条细缝的房门。

这次他有记得关灯了,虽然这会让窥伺乐趣减轻不少,不过若是因为灯光弄醒了叔父,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小悠对自己的慎重报以满足的浅笑,摸黑来到房门前。从里头听见低沉打呼声的瞬间,胸口顿时冒起许多微痒的泡泡。

叔父睡着了,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与期待──小悠悄悄地潜入房内时,压根不晓得他的目标也跟着悄悄地转换。不知不觉间,他那受到性慾操弄的小脑袋瓜已不那么地在乎精液气味,叔父的阳具反而更令他感兴趣。就算叔父今晚没有手淫,只要能确认阳具的存在,他就能心满意足地自得其乐。

然而现实比他预想得还好:叔父是在自慰后入睡的,他一进入房内就闻到精液味!

当眼睛开始适应黑暗,小悠才发现叔父内裤就落在床尾,也就是说……眼前那团犹如小丘般隆起于大腿内侧的,正是叔父的阳具。

咕嘟。

因兴奋而分泌的口水再度滑入喉咙,湿润的嘴腔令他下意识地舔舌。捕捉到精液气味的鼻子不停传出欢愉信号,目光中的隆起物也变得分外诱人。

小悠一手拉起裤管、一手握住从短裤内滑出的包茎肉棒,掌心被更加火热的茎身烫着,那是急欲求欢的热度。他对飘散出迷人腥气的隆起物隔空深嗅,握住阴茎的右手开始了舒服的摆动。

「嗯……嗯哼!呵……嗯……呵呜!」

短而突兀的呻吟宛如打水漂般不时投入呼声的大湖,顺应慾望自慰着的小悠越喊越舒爽。叔父的打呼声让他既紧张又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好像明明是命悬一线的状况,却又因为置身梦中而不怕从高空跌落下去。这股摇摇欲坠的刺激度凝聚于悄声磨擦的肉棒上,让凝视着黑暗、吸嗅着腥味的小悠格外舒服。

「呼……呼嗯!」

视觉上的满足感与嗅觉的刺激源源不绝地传进脑内,小悠那着迷于成熟韵味而又脆弱的阴茎很快就进入倒数状态,只要放纵手腕摆动下去,马上就能抵达高潮。

但是,他的手却逐渐放慢,最终停了下来。完全充血的包茎肉棒直挺挺地发着热,乾热的包皮口隐约升起了尿骚味,小悠的脑袋在一股快要让他当机的高热中迅速思考着。

──难得有这机会,为什么不靠近一点呢?

极其短暂的数秒内,小悠脑海就被这么一句话填满到濒临短路。这还是头一遭,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对同一句话產生共鸣,甚至于灵魂都为此发出吶喊──身心澎湃的小悠知道自己非做不可。

他配合规律而粗俗的打呼声进行呼吸。

一次、两次、叁次。

然后前进。

左膝轻轻地放在床上,呼吸两次,接着深压,呼吸两次,放上右膝,最后再呼吸两次。确认打呼声并未被这些动作打散,他便小心翼翼地朝前方伏下;叔父粗獷的大腿像螃蟹脚似地弯起,正好有块腹地供他前进。

味道浓郁了一倍,但随着呼吸起伏的隆起物仍有点距离。他维持伏姿做了两次深呼吸,再两次深呼吸,紧张与期待感却持续攀升,完全无法冷静。于是在一趟深呼吸后,他毅然动起压于床上的双肘,各向前推进一步。空气中的腥味倏然加重,浓烈到超乎沾精内裤的强度,而那隆起物──这距离已看得出阴茎和睪丸的形状──沾了精液的成熟阳具就在离他仅仅十五公分之处。

「呼呜……!」

小悠那从裤管探头出来的包茎肉棒顶着床舖,用力地颤了几下,激昂之情从热烫的阴茎迅速传播至身体每处角落,使他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握住肉棒。这根包茎肉棒正处于敏感至极的绝佳状态,稍加套弄就会高潮,因此小悠必须很专注地压下衝动,利用所剩不多的理性推动左肘、向着精腥味的深处挪近最后一步。

「叔、叔父的肉棒……精液……嘶、嘶嘶、嘶……哈呜!」

压紧左臂、向前伸长了脖子的小悠,鼻孔距离垂软在睪丸上的沾精阳具只剩不到五公分,他几乎能感受到阳具的热度,混杂了轻微尿骚味、中等体味、浓密精液味的腥息扑鼻而至,让吸入这股气味的小悠眼皮半垂、目光恍惚着逸出了呻吟。他为了在靠近叔父跨下的同时抚摸包茎肉棒,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以便随时可以手淫。

腹部贴床、臀部上扬、脖子伸长了的身体在黑夜中勾勒出美丽的弦月,柔和的曲线描绘着男孩光滑无瑕的凝脂之肤。此时此刻,小悠以一种介于男孩和女孩之间的氛围贴近叔父的阳具。掌心传来的阴茎形状提醒他是个男孩,陶醉于阳具魅力下、甘愿受其支配的小女人心情却模糊了这个事实。或许,男女之分在这个美妙的时刻并没有意义。

小悠张开了柔软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刚来到唇间,双唇就触及温暖而乾黏的阳具──位于裸露在外的龟头下方、表面沾了精液而沙沙黏黏的包皮传来一阵腥涩的滋味。双唇沿着包皮稍微敞开后闭合,重复两次,舌尖也跟着轻轻舔弄起来,奏出一连串带有浓密腥息的滋滋声响。

打呼声并未因此中断,被小悠含蓄舔弄的阳具倒是开始挺起。缺乏经验的脑袋瓜顺利误解了,他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听到打呼声继续传来,他就以为叔父还在熟睡。

「嗯、嗯嚕、嗯嚕……嘶、嘶啾、嘶嚕、嘶咕嚕……」

随着阳具一颤一颤地胀大,湿暖的双唇越舔越往下,滑至热胀的龟头前,习惯了腥味的舌头在大胆起来的脑袋怂恿下做出更直接的连续舔弄。

「嗯嚕、嗯呵……嗯嚕嚕、嘶嚕嚕嚕!嘶、嘶噗嚕嚕嚕!」

忽然间,享受着舌尖快速弹弄的阳具使劲地颤挺起来,啪地一声撞向小悠的腮帮子。他打量着那大了将近一倍的强壮阳具,视线移往兴奋颤抖着的龟头之时,匯聚于舌头后方的口水咕嚕一声吞下。沾染腥味的甜美双唇大大地张开,湿滑的舌头垂在下唇上,小悠正面含吸那颗蠢蠢欲动的龟头,并在惊觉龟头比想像中来得大之后,进一步将之整颗含入嘴中。

「嗯咕呜……!呼……呼咕……!」

好久没含住这么大的东西了──况且这还是头一次含食物以外的大傢伙呢!

口含男人龟头的事实令小悠兴奋得乱七八糟,透过鼻腔直衝脑际的腥臭味更是助长了失控的亢奋,小悠再也管不着是否会惊醒叔父了,吸吮龟头的同时奋力地动起右手。

「嗯咕!滋咕!滋咕!滋嚕……嗯!嗯呼!呼……」

吸没几口,胀到极限的包茎肉棒就在剧烈套弄中高潮了。含住龟头的小悠浑身酥麻地扭动着,这是他有生以来最舒爽的一次自慰。

但……正因为这次最舒服,高潮过后的矛盾后劲也是最强烈的。

「咕……咕噗呼!咳、咳呵!」

曾几何时,打呼声停止了。小悠深怕叔父已被他弄醒,又因为高潮而厌恶所有与自慰相关的一切,于是急忙退下床去,动作粗鲁地推开房门后闔上,啪答啪答地跑下楼。

如同数分鐘前那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充盈感,小悠的罪恶感和不安感正在无限膨胀,使他备感煎熬地瑟缩于被窝中,在恐惧着黑夜中所有声响的受惊状态下挣扎入睡。

这晚来得快,结束也快,但是小悠跟叔父的关係却向着未知的方向迈进了一大步。

他害怕着即将要到来的改变。

殊不知一切都是叔父的安排。

§

第四週是小悠投宿以来最沉闷的一週,他像个犯下滔天大罪的幼童,为了一件说实话并没有严重到天崩地裂的事情而痛苦。他仍然会在性致高昂时回味叔父的触感与味道,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对叔父有所亏欠。但是聪明的他也不认为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错,儘管记忆有点模糊,不过他相信那一晚叔父有被他弄醒──假设这点成立,那么他就得怪罪叔父了。毕竟发生过这种事,却还对身陷痛苦的姪子不闻不问,这种大人未免太差劲。

整整一个礼拜,小悠就像这样纠结在情感迷宫里,焦急而又沮丧地寻觅着出口。他从未如此情绪化,一下子憎恶叔父,一下子对叔父怀有渴望,自慰次数倒是不减反增。手淫前他感受到带有某种归属感的欢快,了事后则恨透身边的一切。

情绪化现象也发生在叔父身上。

这个男人虽已踏出第一步,每个盼不到小悠上楼的夜晚却都使他自责与苦恼。虽说每次烦恼过后的结论都是继续做下去,但这次数未免太多了。整整一个礼拜,他每晚都谨慎计算着小悠上楼的时间,赶在这之前先行手淫完毕,为那孩子备妥一个充满诱惑的空间,然后在二、叁十分鐘后失望告终。

就算每晚都为了拋饵手淫,他的性慾却是逐日旺盛,不管是下田、採买、进厨房,只要脑海一掠过小悠的身影,那件穿了快十年的蓝色短裤都会精神饱满地搭起帐篷。但是这日夜累积的慾火却盼不着出口,不断堆叠到就快击溃他的理智了。

看似风平浪静的一週过去,无论小悠还是叔父,翻腾的情绪都已濒临极限。

週一深夜,小悠上了叁楼,没有前往阳台,而是直接推开叔父的房门。

今天晚饭过后,他的脑袋就被午后那短暂又美妙的自慰时光填满,一直纠缠到他洗完澡、换上睡衣,仍使他的包茎肉棒时不时地弹起。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色情影片──光碟片就收在叔父房间的抽屉里──利用叔父出外採买时,他偷偷把光碟片带往一楼车库,将铁捲门半放下来、调整好电视角度,就坐在叔父常坐的那张木头摇椅上,看起色情影片。

男女之间带有情趣的接吻和触摸对于小悠来说仍然陌生,不过他不禁想像了一遍──对象自然是这栋屋子里相处一个月的叔姪俩。是有点噁心,也有点奇怪,但是配合着电视画面来想像的话,总觉得是可以接受的。当画面来到口交前戏时,小悠立刻提起精神,手摸向了蠢蠢欲动的包茎肉棒。看没几分鐘,小悠就舒服地瘫软在椅子上,直到摇椅的气味令他感到不快以前,脑内都是自己帮叔父口交的遐想。

房门一开,黑暗中的腥息顿时扑向小悠脸庞。盘踞在脑袋角落的最后一丝情绪化被这股气味所吹散,阴茎充血、睪丸胀起、面涌红潮的小悠嚥下温热的口水,比照上回的上床动作,一气呵成伏到叔父敞开的大腿内侧。

心跳声噗通噗通地撼动发热的肉体,挺直的包茎肉棒给掌心暖和地握紧,小悠兴奋不已地将口鼻凑到散发出浓烈精腥味的成熟阳具前。这时,某个又大又暖的东西忽然盖到他的头上。

小悠愣了愣,脑袋慢上几秒才意识到叔父已经清醒且正在抚摸自己的头,恐惧感迅速攀上心头。他正欲不顾一切地逃跑,叔父的大手掌却轻轻一压──将他慌张失措的小脸蛋压往热腾腾的半硬阳具上。

迅速升起的性慾一口气把即将佔据内心的恐惧踢飞出去。透过这个简单的暗示,他理解到自己和叔父在慾望上是交错的;而贴着脸颊缓缓胀大的阳具,则将他对负面情绪的感受力模糊化。

小悠的眼皮在一阵放松的欢快中舒服地半垂下来,现在他只想做他曾做过一次、但是非常能够让自己感到愉快的举动。

他顺从来自叔父的压力,拋开了一切,张开乾热的双唇,仰首舔起那根已经完全勃起、极为壮观的成熟阳具。舌尖在饱满的龟头下缘舔起柔软的系带,黏附在上头的精液被他一一吃进嘴里,取而代之的是味道逐渐变得浓厚的唾液。小悠宛如小狗般不断地舔弄,直到叔父将阳具压下来、正对着他的嘴巴,受到鼓舞的淫湿小嘴张口一含,整颗龟头咕滋一声全进了小悠嘴里。

「嗯咕……滋咕、啾咕、啾、啾滋、啾噗、啾咕!」

儘管曾经在色情片中看过实际的口交动作,此时小悠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仅凭本能对口中的龟头做出吸吮和咀弄。他很小心不让牙齿碰到这颗硕大的龟头,仍不慎擦咬到几次,所幸叔父顶多就是手掌轻震,并未让他產生怯意。

正当小悠准备开始配合吸吮动作来手淫,叔父坐了起来,本来平放的阳具变成上扬之姿,小悠跟着垂下头。叔父右手继续抚摸他的头,像是非常满意他的口活,左手则是来到他的背上轻轻摸了摸,然后滑向正要开始自慰的包茎肉棒前。

「啾嚕、啾嚕、啾……」

小悠迟疑一会,终于还是松开了手,好让等候在旁的叔父触摸他的小阴茎。

「嗯呜……!」

这根包茎肉棒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触摸,对象甚至是他日夜淫想的叔父。小悠无法不为之欣喜,稚嫩的肉体按捺不住奔腾的情慾,当场舒服地扭了起来。

他极度渴望着叔父能替他手淫,就在他帮叔父口交的当下,让叔父亲自帮他弄至高潮──那一定会非常、非常地舒服!

可是,叔父并没有顺势帮他手淫。

即使含住龟头的小悠仰起头来,对叔父投以楚楚可怜的目光,这个男人都没有继续做下去。

因为他知道,这孩子的自慰往往没用上多久便会结束。如果就这么让小悠高潮,接下来这孩子肯定会像隻受惊的小猫般逃跑。

所以,他放开了小悠那根小巧可爱的肉棒,在小悠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沮丧之际,向他提出了一个更棒的点子。

「来,趴到叔父身上……头下脚上。」

聪明的小悠果然很快就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并为两人在性方面的索求相契合感到开心,湿滑的小嘴巴啵地一声吐出了龟头。一阵窸窣后,脱去短裤和内裤的两人就以小悠在上、叔父在下的体位,含住彼此的性器。

此时叔父两手一抱,将小悠还不太敢完全垂放的身子抱紧下来,这股强大的束缚力道让小悠是又惊又喜。叔父不管是臂力还是肉棒都相当强大,虽然长相不怎么突出,这些优点仍使他充满雄性的性魅力。能够同时嚐到这两股力量,令心儿直发痒、小肉棒弹呀弹的小悠极度亢奋。

以往都是小悠在寻求成熟阳具的滋味,没想到两人互含的效果远比自己弄还要刺激许多。叔父那张唇宽舌厚的大嘴巴十分舒服,仅仅是温吞地含吮,被大量口水弄得黏糊糊又湿答答的包茎肉棒就快受不了。小悠忽然不想这么快高潮,他还想继续浸淫在现在这股快活中,另一方面又渴望能嚐到被人吹舔至洩的感觉。最终他没有出声制止叔父,而是满怀期待地含住嘴里的龟头;舌尖胡乱地舔舐口中阳物之时,给叔父吸舔着的包茎肉棒如愿洩了。

「呜咕……!」

贪图片刻欢愉的身体开始出现破绽,慾望的裂痕在短短数秒内迅速延展开来。小悠前一刻还迷恋着叔父的阳具、期待能被那张大嘴更加粗鲁用力地吹含,如今慾火彷若退潮般快速退出他的身体,情绪化的自我重新掌控局面。

「呼呵……!不……不要了!」

小悠吐出暖呼呼的龟头,唇际还与马眼牵着一条逐渐垂落的银丝,现在他已没了感受这一切的情趣。舒服过后的包茎肉棒不再有所渴求,任性地回绝叔父那才要开始燃烧的慾火。但是不管他如何排斥,叔父的嘴都没有停下,肥软的舌头依然变化多端地舔弄着半缩着的小肉棒。

「不要……不要啦!」

眼见叔父并未停下动作,小悠只好扭着身体、提高音量。他无法从扣锁住腰部的粗大双臂下挣脱,富有弹性的饱满屁股又挪又蹭的,就是没能把给男人含吸住的肉棒抽离出来。小悠慌了,日常的理性与非日常的情趣在脑内混战,他知道凭他自己是没办法撑过去的。唯有冷若冰霜的身体重新充满慾火,才有可能再次对叔父的缠绵做出回应。

「小悠,帮叔父舔……像刚才那样舔。」

「我不要……我不想做了啦!」

「不行。怎么可以自己到了就不管叔父?我帮你,你也要帮我才对啊……」

「我就不想了嘛!」

小悠没輒,叔父也没輒,但是他们都知道或隐约察觉到,只要这次一放开,或许就不会有下次了。于是叔父铁下心扣紧小悠,舌头滋滋地舔起紧致的小睪丸,放任完全硬挺的阳具在小悠面前奋力抖动。小悠虽然还是很抗拒私处在这种状态下继续被舔弄,现在也由不得他选择,只能跟叔父的阳具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像条死鱼般任凭叔父索求自己。

五分鐘过去,情况没什么变动,仍旧是叔父单方面动作。又一个五分鐘过去,小悠的肉体出乎预料地冒出了慾望的嫩芽,这让小脑袋瓜里的战况终于开始倾斜。当新芽进入飞快的成长期,火热的情趣跟着在身体每个角落开枝散叶,给叔父默默取悦了十多分鐘的包茎肉棒和睪丸再度胀起,小悠那注视着成熟阳具的双眼随之浮现甜美的爱心。

「哈……哈啊!」

炽热的喘息很快就被啾咕啾咕的吸吮声取代。小悠再次把眼前那颗肥大的龟头含入嘴中,柔嫩的双颊随着口内吮弄不断起伏着,而他的包茎肉棒也在叔父唇前一颤一颤地盼求着快乐。

叔父如他所愿的含住了精神饱满的包茎肉棒,并未继续施加刺激,以免这个小傢伙又要早早地洩去、闹起性子了。小悠再怎么用力抖动以示渴望,都无法动摇叔父那又暖又舒服的嘴巴。他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小嘴,希望能透过取悦叔父来换取回馈。

一会儿后,叔父那方总算传出咕滋滋的吸舔声,强烈酥麻注入渴望已久的包茎肉棒,使左颊给龟头撑鼓起来的小悠陷入恍惚──没几秒,又给肛门的湿滑搓揉感惊醒。

「嗯咕!滋、滋咕、滋嚕、滋嚕、滋咕……」

儘管不解,小悠仍继续动作。他已经明白无谓的挣扎是没用的,更何况现在还处于兴奋状态。

在他的认知中,肛门应该只是个很脏的地方,没想到被叔父触摸时却很有感觉……这既使他心情复杂,又令他特别亢奋。因为在偷看色情片的时候,小悠就做过太多下流的想像,自然也包含自己像个女人般遭到叔父侵犯──理所当然,没有阴道的他就只能为幻想中的叔父献上他的肛门。

其实直到肛门被叔父摸索以前,小悠都还不确定肛交是否真的存在,他只隐隐约约从同学们的粗俗间聊中记住这个词语,从未去理解这方面的事情。现在他有了非常美妙的直觉,那就是自己或许真能像个女人一样,被叔父这般强壮又性感的男人渴望着。

当叔父那裹满口水的手指咕滋一声鑽入他的小屁眼内,幻想与现实的界线迅速模糊后腐朽。小悠既害怕又充满期待,湿滑的肛门逐渐吞入那根粗壮的中指。

「咕……咕呜!咕呼……」

指尖撑开括约肌的瞬间,小悠紧张地缩了一下,包茎肉棒奋力砸向柔软多汁的口腔。轻微的拥塞感使他忍不住频频做出提肛动作,插入叔父口中的肉棒随之舒爽地舞动。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肛门随着磨擦產生轻微的酥麻感,括约肌一带则依然紧绷。小悠的提肛坚持不了多久,最终只能顺应手指前后蹭弄的动作,初嚐快感的后庭渐渐放松下来。

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小悠听见了彷彿男女之间性器磨擦的淫湿声,那是屁眼正被叔父指姦所发出的声响。给双重口交及指姦弄得晕头转向的小脑袋瓜不禁开始想像,自己正是叔父的女人,是能为这强壮的男性献出洩慾之穴的女人──

「呜咕、咕……噗呼!呼……呼呵……呵呃……!」

肛门的指姦变得顺利后,叔父动作开始加快。咕啾作响的小屁眼、舒服到了极点的包茎肉棒,在在使小悠遍体酥麻到情不自禁地喊出呻吟,沾了汗水与淫液的脸颊不停蹭着叔父的阳具。就在肉棒与肛门的快感两面夹攻下,小悠再度洩了,比刚才加倍舒服、比以往每一场自慰都来得爽快。

这时叔父另一隻手松开了小悠那被汗水弄得湿暖的腰,一手继续插着随高潮而缩紧的小屁眼,一手握起被拙劣的口技吹到濒临爆发的阳具,在小悠神经质地反抗他以前,先一步朝那张尚在呻吟的小脸蛋喷出热暖的精液。

给新鲜精液沾得满脸都是的小悠,不意外地又闹起了彆扭。这回叔父不再束缚住他,任凭口中的小肉棒着急地抽离出去,小悠整个人是又惊又惧地下了床。他转头看了眼黑暗中满足喘息的叔父,而后狼狈地逃跑。

关门,上锁,躲进被窝里──浑身发热的小悠闭紧双眼,乱糟糟地等待陷入恐慌的身体渐渐恢復。

如此一来,他才能仔细回味刚才那宛如妄想、却又成真的美妙际遇。

§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小悠就像个任性的小妖精,平时对不敢得寸进尺的叔父神经兮兮,每逢发情──几乎是每天都来一次──就会摸黑进到叔父房间,依循着空气中那股与自己的性慾不谋而合的腥味,来到挺起阳具的叔父身上。

他十分享受双重口交的滋味,屁股倒是每次都得重新适应、但还算得上舒服。况且让叔父进入自己体内,能够带给他一种小女人的充盈感,使他觉得自己正为这个男人奉献、和这个男人透过插入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毕竟叔父是如此阳刚的男人,相较之下,他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性器,在这充满男人味的肉体面前都显得有股阴柔味。身心皆倾向迎合这个男人的小悠,无意间已化为一个女人了。

前一週他还只敢趁夜享乐,后一週他已大胆──或该说是慾火难耐──到了不再那么神经质的地步。当然他还是会在平时避开叔父的目光,或是在高潮后急着想逃跑,不过他主动贴上叔父一事已不仅限于睡前。连叔父中午回来开饭、午后待在家里看电视时,都可能不经意地点燃小悠的慾火,使这隻任性小妖精变身为性感小尤物。

第一次和叔父在明亮处求欢,是第七週第二天的午后。当时叔父就坐在车库那张老旧到嘎吱作响的摇椅上,开着没在看的电视打盹儿。小悠基于每一次完事后的憎恶感所带来的反馈,怀着赎罪的态度主动帮忙洗碗。但其实他也没别的事好做,毕竟买来的书都看到烂了,功课也早早就复习完。他把厨房洗碗槽打理得乾乾净净,非但没有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倦意,反而从中诞生了厚实的满足感。

──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啦。

他没忘记这只是性慾使然的馀裕,但又何妨呢?就算只有短暂的十几分鐘甚或几分鐘,只要他能满足这个男人就足够了。透过服侍,他也能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相应的快感,进而得到解脱。以性慾为始、从快感而终,浪漫的结构让小悠的内心雀跃不已,彷彿气泡饮料般啵啵啵地冒着充满干劲的气泡。

小悠来到仰首打呼的叔父身后,以柔和的力道按揉起这个男人宽大、结实、带有汗味的肩膀,将他按醒了,便溜到那双黝黑多毛的双腿间,笑笑地蹲下身来,像隻等待奖励的狗儿以眼神催促着叔父。

叔父明白这孩子在想什么,他们俩唯一有交集的也就是彼此的性慾,这点可以从小悠那给短裤束紧而隆起的睪丸、从他这叔父对着隆起处的目光看得出来。于是他按捺住内心的激情,将裤子退至膝盖以下,闷了一上午的红色叁角裤在姪儿的热情视线中缓缓搭起。

意识到叔父要他亲自把阳具从内裤中翻出来,小悠可爱的双颊漾起了又羞又甜的红晕,慢慢靠向逐渐胀挺的内裤。气味浓厚,但还未达最令人满意的浓度,小悠亲手把红内裤往下拉了些,浓密阴毛先行露出,硕大的阳具跟着就弹了出来,精神饱满地竖挺在小悠面前。

黝黑的龟头、黄白的茎身,称不上亮眼,但十分壮观。小悠总觉得这东西看起来像个特大号香菇,忍不住嘻嘻笑了出来。之后他按照那套很有自信、对叔父来说却相当笨拙的技巧,吹起这根让他在许多个夜晚如痴如醉的阳具。叔父的阳具也非常争气地把採取攻势的小悠反过来逗得浑身发烫。

「滋咕、滋、滋嚕、啾嚕、啾咕……」

他好想就这么摸起自己的小肉棒,但是不行──如果高潮,魔法就会消失。所以他在整整十分鐘的口活中,双手一直都放在叔父大腿上。

吹到嘴巴痠了,渴求更多身体接触的小悠就大胆地脱去下着,挺着他的包茎肉棒爬到叔父身上。摇椅晃得厉害,他一手扶着叔父肩膀,一手遮住自己眼睛,沾了些龟头淫水的双唇轻轻敞开,粉红色的柔软舌头在唇间舔呀舔。

叔父吞了口口水,将这迷人的小傢伙抱进怀中,对着那张不断诱惑他的樱桃小嘴吻下去。蠢蠢欲动着的包茎肉棒霎时弹起,涂满口水的成熟阳具亦来势汹汹地顶住小悠的会阴,两条舌头在小悠嘴内恣意舔弄彼此。

小悠享受着以初吻来说太过咸湿的唇舌交缠,心头那股激昂的情感正在逐渐成形。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真正成为叔父的女人。

他想着,舔着,蹭着,吟着。

然后──

「……我。」

嘴里满是成熟男人的口水,小小的唇对着眼前的男人轻奏。

「……干我。」

至此,无论小悠还是叔父都再也无法阻止爆发的慾火。

光着屁股的小悠给叔父一把抱起,像个公主般仰望这男人急欲宣洩的脸庞,有点狰狞,但韵味十足。一路上那根光滑柔嫩的包茎肉棒频频颤动,到了叁楼房间内,粉红色的包皮口竟冒出了黄白色的果冻状玩意──小悠自己也很惊讶尿道传出的排放感,暖暖热热地非常舒服。他的身体终于开始朝成熟迈进一大步了。

「啊……!」

一趴到叔父床上,小悠的肛门就给叔父的口水涂得湿滑,沾满唾液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那已逐渐习惯指姦的屁眼。叔父边用手指插他的小屁股,边低下头去舔包茎肉棒前头的果冻状精液,接着并非直接吸吮快要高潮的阴茎,而是先舔弄睪丸。

小悠被弄得舒舒服服却没有高潮,这使他有了充足的馀裕去享受和呻吟。他庆幸叔父没一下子就让他洩去,否则好不容易培养至今的气氛都要破坏了。现在他寧可听着肛门发出的湿润抽插声、感受着搔不到痒处的舔舐,直到两人更进一步结合。

指姦持续了十分鐘,小悠兴奋到包茎肉棒再度吐出一点点果冻状精液,单方面取悦他的叔父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当沾了些污物的手指从小屁眼抽出,强壮的阳具马上就顶往那枚小小的开口。叔父挤了团口水到热烫的阳具上,涂满整颗龟头与前半段茎身,接着抓紧小悠的屁股,顶着肛门的湿热龟头一口气撞了进去。

「呜啊……!」

肛门连同括约肌给壮硕的阳具接连撑开,猛然爆发的痛楚与灼烧感令小悠忍不住哀叫出声。野火燃烧着整个肛门,被庞然大物撕开的伤口渗出了鲜血,滴落在青筋隆起的阳具上。属于小悠的破瓜之痛正在他的脑袋里蔓延肆虐,二度结出果冻状精液的包茎肉棒瑟缩了,他却不能一如往常般夹着尾巴逃跑──屁股都被打开、固定住了,又怎么能逃跑呢?

「啊……啊啊……!」

叔父无视于小悠的哀鸣,挺直了阳具继续深入。灼热与疼痛被遗留在肛门口,痠痛停驻于括约肌,从这以后的体内磨擦则让小悠感受到绵长的充盈感。若非叔父的肉棒继续深插到底,他还不晓得自己的后庭竟然能容纳这么大的傢伙呢!

这时包茎肉棒已经缩到最原始的状态,但小悠仍保有激情,与叔父的结合使他既痛又满足,他想为了这个男人──自己的男人──忍耐下去。

「啊……!啊呜……!呜……!呜……!」

那根从妄想穿越黑暗到现实、再从现实穿越闷热的午后来到体内的肉棒,宛如一枚巨大的锤子,毫不留情地蹂躪着小悠的屁眼。那东西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挥舞,砸毁了伦理、敲碎了理智,蛮横地将它带来的炽热与疼痛升华成奇妙的痛悦,把小悠紧密地束缚在激昂的感官刺激中。一如那晚初次的双重口交,此刻小悠再度感觉到自己被这男人的力量牢牢地锁在床上,囚禁在狭窄到翻不了身的快感空间中。只不过,这次除了遍体酥麻的快乐外,还多了肛交带来的痛苦。

「好……好痛……!叔父……!叔父……!」

小悠的声音听似痛苦,扭曲的表情却是难掩兴奋。顺应奔腾的情绪喊出来的话语虽是实际感受,但他其实并不希望叔父为了迎合他做出改变。他想要这个男人尽情发洩,用他的身体彻底宣洩过剩的慾火,而非仅止于口交、仅止于自己单方面挑起与中断的小游戏。

直到魔法消失前,他都会努力忍耐疼痛,好让宏伟的阳具获得充分的满足──如此想着的小悠,儘管包茎肉棒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姿态,眼里却浮现出大大的爱心。

「小悠!我、我要射啦!」

叔父开始衝刺时,这对小屁股已被操到热液迸流,小悠都不晓得第几次忍不住升起双眼了。被阳具接连捣弄十几分鐘的肛门括约肌力气尽失,失禁的羞耻与抽插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让后庭对叔父的最后衝刺感受特别强烈。就在这股激昂与脱力的衝突中,前列腺受到激烈磨擦的小悠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叔父则往他体内注入大量的浓热精液。

沾满精水、肠液与污汁的肉棒咕啾一声抽离出去,叔父那满是热汗的身体贴到了小悠背上,用上全身去感受这个小东西的滋味。屁眼吐着精液、双眼恍惚的小悠也没力气去反抗了。意外的是,这回他并未在完事后感到厌恶,而是静静地给叔父抱着、蹭着,最后瘫软在床上,边给叔父套弄湿淋淋的包茎肉棒,边亲吻那根意犹未尽的黝黑阳具。

精液滴落在小悠的鼻尖,而后缓缓流下。

§

你可以想像一个男孩子在不断探索着性、到了终于如愿与心仪的类型结合后,会陷入多么失控的局面;特别是在穷极无聊的乡下,只有曾经结合过的两人短暂地相依,所谓乾柴烈火莫过于如此。然而事实上,小悠开苞后就不再投怀送抱,他也在隔週回家了。叔姪俩从此没有更多的馀波盪漾。

当小悠再次踏足记忆中的车库、坐到不再摇晃的摇椅上,已经是六年后的事情。他接上华丽的大波浪发,画了眼线扑了粉,穿起无袖连身裙,两条瘦瘦白白的手臂唯一的瑕疵就是幼时接种留下的疤痕。系着小缎带的白色胸口微微地隆起,从宽松的肩口朝内望去,可以看见小小的乳房上挺着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他的双脚套在非常朴素的女鞋里,也许过一阵子就会改穿喀喀作响的高跟鞋或是厚底靴。而白裙下的蕾丝内裤里,光滑白嫩的包茎肉棒依旧瑟缩在已然成熟的睪丸上,现在它很难达到完全充血,其实也没那个必要了。

小悠曾有过一段像女孩的时光,如今他正学着做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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