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能动的他,试着开口说话,苍白的唇稍微张开,用清晰却缓慢的声音问道:
「你...要...怎样...处理我?」
「...不知道。」
她回答后,拿出帽子里的药水,再重新戴好帽子。
「喝吧…这是解药。」
不太敢喝下去让他犹豫了,她看他不配合就收起药水,关起笼子并锁上。
铁笼的底部铺着一条粉色的毯子,整体的结构可以用四个字总结,大型狗笼。
她当然搬不动笼子,即使关在笼里的对方是个14岁的瘦弱孩子。
于是她拿出帽子里的绳子,一端绑在笼子的铁栏杆并打了死结,一端抓在手上。
之所以不打电话要求协助,只是因为收不到讯号,并非自虐、爱搬重物,或是想锻鍊身体。
她就这么一路拖着笼子走,好不容易移动了五步就有人挡在她面前。
「小姐,能请你把他送我吗?我家老闆想抓他回去,你搬不动就让给我,怎么样?」
挡住她的肥胖壮汉兇狠地要求她,手里握着一把有锯齿的小刀,嚣张地走向她。
「交出来比较好,懂吗?」
「不要。」
「哼!不过就是个小鬼,我硬抢也抢得过来,不听话就砍了你!喂!有在听吗?我把你弄成像那种骯脏的傢伙送去卖,一定更好赚,你别怪我不客气。」
「......」
他用粗俗的言语骂着她,一刀砍了过去,没料到她移动半步就闪开了那一刀。
「你以为可以闪过每一刀吗?我会一刀砍完,你给我别动!」
没砍中就气得失去冷静的他,为了洩恨,用力踹了一脚笼子,把他踢到墙角去,然后对着她的胸口刺过去。
他被关在笼里,只能待在那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对命运的怨恨。
以为可以逃离却要被带到另一个噁心的地方的不甘愿、对自身无力的埋怨、即将看见或许是个好人的她死去的心痛、背后未癒合的伤痕撞到栏杆的剧痛让他失控地敲打笼子,想逃离不想看见的情景。
然而,想像中的悲鸣和鲜血飞溅的血腥味并没有出现。
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击倒壮汉,全身毫发无伤。
「我赢了,但是没力气搬东西了。」
她坐在他面前,打开笼子,说道:
「你可以动就自己走吧。不跟我走,我也不会留你。」
「我不跟你走也活不了多久。」
「说的也是...我流落街头几天就会死了,更何况是你。走吧…回去帮你疗伤。」
她单方面地告知后,疲累地往出口走,嘴里唸着令人鬱闷的喃喃自语。
「差点就死了,这是要我死的意思吗?还是对我的报应?」
他则是跟着她走,手脚终于勉强能动起来的他,尽全力跟上她。
身高不高让他还必须仰望她,对她的实力有点崇拜而高兴地露出了尊敬的眼神。
★因为很方便,就把她的帽子设定成有放东西的用途,不然一点武力值都没有,搞不好哪天写到有歹徒的剧情,她就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