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源觉得自己心脏好像被剜去一块,冷风呼呼的往里面灌。
他以为做情人也可以的,可是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回想着临书享受的样子,路源的心好像针扎一样。
他忘了,一直以来自己从没有被承认过,就算是以情人的身份也是没有的。
她看自己的眼神一直以来就好像是个玩物一样。
就是无聊时可以解闷逗弄的宠物。
她一直都是拍一部戏换一个情人,自己到底在奢求什么呢?
沉一南摸了摸自己的头,看着手心的血疼的抽气,眼神诡秘一瞬就恢复正常,拖着散了架的身子去医院。
这男人下手可真重啊
为什么要和自己争呢?
将临书放到车上,宁知晏就开始沉默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告诉过你不要来,看见了——”临书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将要哭的样子,扯出恶劣的笑:“那也是你活该。”
“我活该?”宁知晏的情绪瞬间崩掉,眼里吧嗒吧嗒往下掉,心脏疼的厉害。
原来自己这样在她眼里就是活该。
“临书,你不能这样的。”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等你等了很多年了,我们成为夫妻已经两年了,你有回过几次家呢?”
“我可以接受你在外面养情人,可以接受自己的无条件付出,可是……可是临书你能不能看看我?就回过头看看我就好了……不需要爱我,和别人玩的兴致散了回来找我也可以的…”
宁知晏抱着临书埋在她的肩上哭,眼泪浸湿了她的衣服,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抽抽噎噎的。
“临书,结婚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可是当天晚上你没有回家。第二天就是你和别的男人在宾馆一夜的新闻。”
宁知晏抬起头,看着临书,双眼笼罩着水雾,眼睛周围泛红,凝视着临书盯的她头皮发麻。
“临书,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就当放我一条生路。”
“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
他做不到放弃,可是被说活该心里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出来,但是依旧什么也不敢做,也不愿意做伤害她的事情。
宁知晏凑上去吻着她的唇,耐心细致的照顾着所有的边角细细舔吻,两人顺着椅座躺下。
他精瘦有力的双手支在一旁,怕自己的重量压着临书,努力克制心中翻涌的情绪。
临书搂过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腿上。
一只手脱着他的裤子,一只手顺着上衣进入里面抚摸着腹肌,男人轻哼一声,有些害羞的遮住眼睛。
下体暴露在临书眼前,很大很好看,粉粉嫩嫩的。
一手握住上下套弄。
“嗯…临书…”宁知晏被这样的发展惊喜到,她终于愿意要自己了。
没有任何经验的男人顺从的依着临书的动作猜测她的意思,因着刺激仰起头低声轻喘,喉结滚动吞咽着即将出口的呻吟。
现在还在车上……
不能发出声音……
“有套么?”临书握着那慢慢粗大的东西,问迷失的宁知晏。
“不用怕的……我在结婚之前就主动结扎了,不想你生孩子……疼”宁知晏一边适应着刺激,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临书问题。
他不想她生孩子,连五千万分之一的死亡率他都不愿意承受,更遑论十级阵痛,所以他当机立断立刻去医院结扎。
没什么比她重要的,孩子从来不是婚姻所必须的,传宗接代在他眼里更是不存在过。
临书挑挑眉,有些意外。
虽然觉得他的担心完全多余,但是这种感觉还不错。
毕竟她虽不是随身带套的人,但是确是很有可能经常动手动脚到性欲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