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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2)

邵知寒松开何文逸扭头看着大落地窗,玻璃上皆是屋内景象,半点看不见葡园的星光,他没头没尾地开口:那我要这个庄园的股份。

啊哈?房二跟何文逸觉得邵知寒跟转性了一样,以前没听说过他对葡萄酒产业感兴趣啊。不过房二连说没问题合作愉快,邵知寒只好开始看本子。

另一边,齐晚正吃着一块黑森林小蛋糕,入口是奶油的甜、巧克力的苦、樱桃的酸都完美融合在一起,丝滑醇香,真好吃。

宣晓看得眼睛要滴血,哪里来的上不了台面的蠢东西也配跟她站在一块屋顶下。

她朝侍者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过去,这次宣晓连面上的假笑都懒得维持,她开口便问:齐晚是吧,喝过哪个年份的拉菲?

齐晚坦诚回答,都没有呢。

宣晓心道果然如此没见过世面,知寒哥不过是一时被迷惑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她从侍者手中取过一杯红酒:那你尝尝这杯?

齐晚心想不会又是酸的吧,不过好歹要给人家面子喝一口。他礼貌地抿了一口瞬间来了兴趣。

嗯?这么带劲儿?

又甜又辣,有点神奇。

宣晓看着他笑,能不带劲吗,她可是加了高纯度的伏特加,一会儿撒起酒疯来更带劲,邵知寒肯定要把他厌弃地赶走。

宣晓自己也取过一杯普通红酒,故作热情地和齐晚东扯西扯不停地劝酒。

齐晚以前年纪小身子弱,从没被带着参加过这种场合,别人都知道的场面话在他听来情分就变得尤重,便不好意思拒绝。

不过关键还是这酒味道好清奇啊,有点过瘾,还有点晕。

第一次醉的齐晚不知道自己已经醉了,只是直觉不太对,摆摆手婉拒盛情。

宣晓维持着假笑:第一次见面这么开心,咱们再来最后一杯。

她又举起一杯递到齐晚面前,却比平时拿得要高,齐晚不疑有他抬手便去取,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松手。他歪歪脑袋用眼神询问。

宣晓笑意更深,她突然松了手,连带指尖一翻,整杯酒都泼到了齐晚脸上。

四周顿起一片小声的骚乱。

怎么回事啊?

哎呀这也太狼狈了吧。

估计是宣大小姐不高兴了。

呵这比公开扇耳光还够辣啊。

那不然呢毕竟是个玩物,别说宣家大千金泼杯酒,就是更过火的也没什么,邵知寒私下怎么玩是一回事,明面上总不能太过分。

怪异的氛围传到窗边,邵知寒感觉到不对把本子往房二手里一放大步回到主厅。

齐晚站在甜品架旁,殷红色的酒液正从发丝滴落,在雪白的衬衣上绽开,像一块浸了樱桃酒的蛋糕。

邵知寒拿着一盒纸巾走过去二话不说帮他擦干净脸,声音低沉的吓人:怎么回事。

宣晓将头发挽至耳后,愧疚地说:我给齐晚递酒,他不小心手滑就洒了。

是他不小心?邵知寒看着齐晚脸上两团不正常的绯红,自始至终没给宣晓一个眼神。

宣晓像孤注一掷要赌什么一样,淡笑着说:是我不小心。不过红酒美容,也算一件美事吧,齐晚你不会介意的吧。

酒的后劲越发上头,齐晚似乎听不懂宣晓在问什么,只好迷茫地看着邵知寒,看上去就像寻求主人做主的小动物。

邵知寒眸色一暗,他从托盘取下一杯红酒说:美事,就同乐吧。

第28章 喜欢吗?

宣晓活了二十五年,优越了二十五年,不论是她足够震慑他人的家世还是自己身上的光芒,她从来无往不利。唯独在邵知寒这里。

在学校里邵知寒便是最优秀的唯一能配上她的学长,可他从不肯接受自己的邀约,总是跟一个和齐晚一样爱傻笑的蠢女生在一起。

为什么?

难道优秀的男人都眼瞎吗?

后来邵知寒大学破天荒地选择去影视院校她才明白,原来他只是在冷漠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童心,他只是贪玩只是还没长大,总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的好,走过来牵自己的手。

直到今天这杯红酒劈头浇下。

邵知寒动作并不快,却没有一丝迟疑。像摁死一只蚂蚁一样摁灭了宣晓的所有幻想。

她亲眼看着邵知寒举起酒杯在她头顶一倾而下,每一个动作她都明白,她又死都不明白。

她堂堂宣家独女失手泼了齐晚一杯酒如何,就算泼了硫酸又如何?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自觉,他根本不配融入这个圈子。

可邵知寒,他竟然

宣晓震惊到没有闭眼,酒液滴进眼睛刺得生疼,她恨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厅中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早就超出了争风吃醋的范畴,谁还没点风流韵事,但他们代表的从来都是背后的家族,邵宣两家正是合作蜜月期,邵知寒这样打宣晓的脸无异于昭告天下他是个眼中只有狐狸精的二百五。

真不知道是邵知寒脑子出了问题,还是这齐晚有滔天的本事。

场面尴尬到诡异,唯二淡定的两人就是邵知寒和靠在他身上晕晕乎乎的齐晚。

何文逸赶紧拉着房二过来笑眯眯圆场:哎呀这也算是花开两朵啊,我看这葡萄酒是真滋润,房二少介不介意给我一桶我也回去试试敷脸。

周围的人接下话茬也缓和气氛地笑起来往别的地方聊。两名侍者急忙拿着浴巾过来往更衣室引路。

酒会上不小心弄脏衣服或者喝醉了留宿的情况偶有发生,庄园里时常存着各大品牌的新款以备不时之需。邵知寒扶着齐晚去房间却没接下提供的衣服,他把车钥匙给了侍者让去他车上拿自己备用的衬衣。

齐晚往房间走的时候浑身都软绵绵的,喝酒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慢了,感觉人一个个都变傻了,特神奇。

他扒着邵知寒肩头说:房哥铺的地毯可真软啊。

邵知寒低头看着脚下能倒映出人影儿的大理石地板:

他推开房门把齐晚塞进去:立正。

齐晚听话地并脚站好还有模有样跺了下右脚,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就是脑袋有点歪,蒙着水雾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想,中指是不是要贴裤缝来着啊,裤缝呢?摸不着啊。

邵知寒把侍者送来的衬衣塞齐晚手里,闻着浓烈的酒精味没好气地说:自己换。谁给你的东西你都喝?你喝不出来不对劲?

齐晚慢慢解开第一颗扣子,露出染着一片绯红的锁骨,他嘟囔着说:我以前又没喝过嘛。

邵知寒挑眉:21了,从没喝过酒?

嗯啊。齐晚点点头,又解开一颗扣子,露出纤薄的胸口。

邵知寒嫌他磨叽直接替他全解开了:怎么没喝过。

醉了的齐晚满嘴实话实说:身体差,妈妈不让。

邵知寒往下剥衣服的指尖顿了一下,任谁听齐晚说自己身体差也不会信,但他却觉得齐晚没说谎,声音不由得沉下去一点问:后来呢,怎么好的。

齐晚一只胳膊正被邵知寒抓着往新衬衣的袖口里塞,他另一只手在耳边招了招,一副要说国家机密的样子。

邵知寒配合地俯身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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