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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2 / 2)

邵知寒松开他手又在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羡慕什么,羡慕你三天两头受伤?

齐晚嘴硬说:切,反正我愈合快。

也不知道当时谁在他怀里打滚说哥哥好疼啊,邵知寒脑子里全是皮开肉绽的画面,他顺着问:愈合快就不疼了?

当然不齐晚顿了下,老实交代道,疼。

邵知寒哼笑一声:我发现你这个家伙特别爱撒谎。

这怎么是撒谎呢?齐晚不乐意,说疼的话,那些关心你爱护你的人会心疼的,我是不想他们担心。

齐晚一副认真又带点委屈的样子。邵知寒恍惚了一秒,脑海中浮现出一行娟秀又稚嫩的字迹:

今天又从板上摔下来,膝盖都破了,好疼啊,没有和哥哥说,不想让他担心,可是真的好疼啊。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邵知寒的目光在不知不觉间满是温柔,他坐在床上没忍住揉了揉齐晚脑袋,温声哄道:我不关心你,你可以跟我说疼。

夜里很凉,但邵知寒的指尖却很暖,一下下蹭过头皮让齐晚想把整颗脑袋都贴上去。

不关心啊,骗鬼呢。每次受伤也不知道是谁帮他小心翼翼地擦伤口。

齐晚心里暖暖的,他用脸去蹭对方的掌心眨着眼睛问: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好不容易温情一下的邵知寒被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出一身鸡皮疙瘩,他冷漠道:因为你像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齐晚噗嗤笑了,这是还记他见面第一天撒谎的仇呢。但他一点也不恼,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定定看着邵知寒说:哥,要是小时候也有你在就好了。

邵知寒看着齐晚一双单纯到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睛感到费解,先前借位吻时一下一下拿睫毛撩他的人不也是这家伙吗?到底是他想多了还是齐晚装得太好。

邵知寒被看得不自在故意找茬说:你不是有小凡哥吗?

齐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偷听我跟风幻说话!

邵知寒没搭理他,齐晚自言自语补充道:那不一样,小凡哥是像亲哥哥。

邵知寒:哦,我是后哥哥?

齐晚乐了,掀开被子把对方也盖了进去,临睡前笑着说:你像哥们儿老大!

齐晚傻笑着,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不醉酒的时候很老实,乖巧的睡颜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

邵知寒想了想自己做出的决定,无奈轻声说:嗯,老大保护你。

齐晚睡得迷迷糊糊咕哝了一句:我也保护你。

第二天正午,日头最盛的时候节目组一行人来到了天怒江上游一处下水点,漂流将从这里开始。

挺身而出包揽下他们组漂移任务的陆望瑟瑟发抖:虽然咱们都签了免责协议,但是这天怒江看着真不浅啊

柯云台笑了下:还可以,这里水深八米,再往下会逐渐加深,最深的地方有三十二米。

陆望大为震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柯云台:之前看过一个五人考察队漂流整个天怒江,纪录片在介绍的时候说了每个河段的深度。

陆望战术后仰:所以你你就都记住了?

柯云莱平淡笑了下:我哥过目不忘。

陆望:非人哉。

【哈哈哈来自学渣的愤怒】

【小陆真是又傻又怂】

【话也不能这么说,野生河道漂流还是很危险的,前几年不就有考察队在母亲江翻船遇难吗】

【卧槽?节目组为了噱头疯了吧】

【导演自己怎么不上船!】

【啊淡定淡定,我查了下天怒江这个河段的流速其实还好,也没有急流,大家别自己吓自己】

节目组借了全套的漂流艇救生衣,这次不仅医疗队就位,连专业救援人员也请了,不管嘉宾在哪个地方翻船五分钟之内一定可以赶到,可谓是万无一失。

在场的工作人员很多,连不轻易露面的何大制片也亲临。林露好奇问:你是有多闲还跑录制现场?

何文逸啧了一声:这话说的,多年老同学我还不能想见你们了?

林露半个字都不信:上星期酒会你跟知寒没见?他说你牌技越来越差了。

何文逸故作神秘靠近林露耳边,我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来的。

林露:出什么事了?

何文逸清了下嗓子娓娓吟诵: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的季节。

林露呲瞪一眼:说人话。

何文逸:你家影帝终于要小阴沟翻船了。

见林露没明白,何文逸分析道:上次酒会你也知道知寒的意图,但我跟你说以我多年对他的了解,齐晚被欺负的时候别说他是故意装的反击,我看他是努力压制愤怒还差不多。要不是为了场面能过去我觉得他想直接把宣晓摁酒桶里,啧啧啧,不得了啊。

林露反应了会儿,有点难以置信:你是说知寒真喜欢齐晚?

何文逸想了想叹口气:我倒是希望,不过心病难医,一会儿结束了正好问问他。

结束还早呢,林露揉揉太阳穴,听了一耳朵导演宣布的规则,简直是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每组两个嘉宾,其中一人沿天怒江漂流,另一人坐着敞篷吉普车在山道上同速行进并向漂流艇中抛橡皮球,最后终点处橡皮球最多的一组获胜。

按照昨天晚上定的出发顺序,齐晚这一组最先出发,他负责漂流,邵知寒负责投掷。

齐晚兴冲冲问导演:可以用手去接球吗?

导演面露尴尬,能老实漂流完就不错了:非常不建议这样的危险行为。

齐晚哦了一声,准备去穿救生衣出发。邵知寒突然抓住他胳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轻笑一声说:我突然想玩漂移了,咱俩换换。

齐晚愣了一下,昨晚不是大家在一起专门提前说好了吗,他转头去看导演。

导演也不知道大影帝这是突然要搞哪一出,兴许是心血来潮,但他不敢得罪这尊大佛只好连说没问题,还问了问其他组有没有临时调整。

大家也没什么异议。邵知寒面无表情地穿上救生衣,坐进了漂流艇。齐晚也上了沿江山路的吉普车。

工作人员解开束绳,橘色的漂流艇顺流而下。同一时刻吉普车也发动油门,齐晚守着一后车座拳头大小的充气橡皮球开始投掷。

扔了几个后齐晚就明白过来邵知寒为什么要临时变卦了,实在是奸诈!

天怒江这一段的流速并不急,邵知寒伸着长腿坐在漂流艇里岁月静好毫不费力。而他呢,又要瞄准又要考虑惯性和风阻,还要使劲,要隔着这么远扔进去费的力气不亚于扔实心球。

齐晚心好累。

【哈哈哈看晚晚脸都憋红了】

【又想起中考体育被实心球支配的恐惧】

【寒哥也太狗了,眼看要被球砸到不伸手去接还躲】

【晚晚:带不动带不动】

吉普车地方宽裕,除了齐晚还载着导演和蹭经验的柯柯兄弟,他们俩第四组才上,这会闲着也是闲着就先跟着跑一趟。

原定要漂流的柯云莱问他哥:要不我来投掷吧。

柯云台笑着摆摆手:这种力气活要交给当哥的。

齐晚一听心里突然就酸了,昨晚他好像做梦梦见邵知寒说要保护他,害他乐呵一晚上,白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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