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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2 / 2)

已经猜到节目组意图的陆望脸红的不行,他小声问着:所以这是要我们今天夜里挤在一个吊帐里吗?

柯云台把包裹拎起感受下重量,他点头说:要是一人一个背久了肯定不行,要两人一组轮着来,所以晚上当然也是挤一个。

导演小绿豆眼扫两圈,见大家接受的不错他也就放下心来。

他抬臂指着前方一座山峰介绍说,这座平云峰高达一千八百米,是地质公园里最高的山峰,也是历年来户外攀岩爱好者的圣地。岩壁上有数条成熟的攀岩路线,都打好了岩钉,大家放心去爬!

【听导演说的咋这么轻松呢】

【有安全绳有岩钉,不作死的话理论上是安全的】

【你也知道是理论上啊】

【罢了罢了,我爬个黄山的台阶都要躺尸两天,这种峭壁还是留给勇士们吧】

由于安颂的搭档挂的突然,节目组把攀岩教练临时发配过来组队,虽然这一组不计入成绩但还是要爬,美名其曰不能让安颂白来一期。

比赛规则是竞速攀岩,最先抵达峰顶的组别获胜。

齐晚求胜心切,他巴不得连夜爬上平云峰,但节目组有要求,为了大家的夜间攀爬安全,必须有至少八个小时的吊帐休息时间。

齐晚掐指一算,五点钟天亮,那他们今天晚可以坚持攀到九点钟休息正好。

日落时分,红霞连绵,四组队伍同时出发,网友不禁感慨节目组真是脑残,第一次见大晚上出发攀岩的。

一边感慨又一边暗戳戳期待。

邵知寒背着包裹攀在前面,齐晚背着装水和速食的小包跟在后面,两人安静地攀着,静得能听见不远处无人机的嗡嗡声。

今天一天齐晚也没摸清楚邵知寒气消没,他就尽量不往枪口上撞,不过发现对方也一直没找茬,那估计是好了。

他清清嗓子打破尴尬,自以为热情没话找话地说:哥,我觉得我体质还挺好,昨天手上划了一道儿今天就不疼了,跟有田螺姑娘半夜跑来给我包扎一样。

邵田螺寒:

齐晚又攀一段问邵知寒:哥,咱俩换换包吧。

邵知寒没搭理他,齐晚快爬两步扯住人家裤脚:说好要轮流啊。

邵知寒低头瞅他一眼:细胳膊细腿让别人说我虐待你?老实跟着。

齐晚撇嘴,凶巴巴,要是待会儿这么挤着过一晚上,他还不如自己找块天然岩架趴着吹风舒服。

不过话虽这么说,齐晚可舍不得这么个机会,吊帐他只见别人玩过,眼馋的不行。

试想一下,在悬崖峭壁张牙舞爪的地方,冷风来回嗖嗖吹着,却有一个地方能温暖小憩。

除了一颗连接的岩钉,再没有任何束缚跟联系,仿佛完完全全睡在了天地空中,只剩一个爽字。

等天色漆黑到只剩下星月照亮,齐晚看一眼手边迫不及待地说:哥,支帐篷支帐篷!

邵知寒找了个站立比较舒服的脚点,固定好身上的安全带后开始拆包裹,齐晚在一边巴巴看着。

吊帐设计的非常便捷,抖开往岩钉上一固定,再把两根伸缩杆插进底面两端固定好就行。

邵知寒在上面固定着吊帐,齐晚在下面殷勤地支伸缩杆。

但这杆子感觉不太行,有点卡住伸不出来,齐晚舔下嘴唇还好他力气大,让他哥看看自己也是很有用的。

齐晚转动手腕一使劲。

咔嚓。

杆子动了,就是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祥。

邵知寒刚才安置吊帐的时候就总觉得忘了点什么让他不自在,现在可算知道了,忘了警告熊孩子别他妈乱动。

他低头时齐晚正一脸无辜,左右手各举着一半的伸缩杆

齐晚小声说:哥,他怎么是断的。

还有脸问,邵知寒面无表情地把嘴唇上一块干皮咬下来,当成齐晚在嘴里嚼吧嚼吧。

齐晚自觉好心干了坏事,他小声辩解说:是杆子卡的太紧,我不用劲他出不来。

邵知寒:你没看见那有个活扣要先按一下吗。

齐晚干笑一声,但见邵知寒已经挂好了吊帐,他心宽地说:哈,好像也没啥大碍吧。

是没啥大碍,就是本来能被撑宽容纳两人的帐篷现在变成了软吊床,往上一躺两人就要滚着摞到一处去。

齐晚没招,但也不能在岩壁上风干一晚上,他等邵知寒进去后自己也小心翼翼地爬进帐篷,抱着膝盖团在一角像个大团子。

干错了事儿就不过去讨嫌,反正就一晚上,坐着眯一会儿就过去。

邵知寒在已经变成吊床的软帐里躺好,刚一躺下吊帐就朝中间陷了下去,跟在蹦床上踩一脚一样,左右布料都紧紧乎乎裹着身子。

齐晚叹口气心想这多不舒服啊,要不唱首催眠曲赶紧把人哄睡吧。

可他刚想开口腰就被踢了下。

邵知寒冲他说: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没有什么是劲大不能解决的!

某作者:没有什么是投雷不能解决的^O^

蹭蹭小寒喵、尔入我梦来的地雷1个;

还有浇水的小天使:冉. 1瓶。

第49章 充气寒寒

齐晚第一反应时是邵知寒让他过来挨打。

他像只小兽一缩脖子,还把帽子扣在脑袋上小声拒绝:别别别了吧。

邵知寒心中无奈,拔伸缩杆的时候不挺勇么,这会儿还知道害羞了,他带着点严厉说:不休息好影响第二天状态,我嫌你慢,你给我爬过来。

趴过来?

齐晚脑补了个类似茄盒的诡异姿势,他觉得那还不如自己团着,就问对方:你不嫌压得慌吗?

邵知寒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胳膊垂在身边,要是齐晚也躺过来的话,两人会往中间一起陷,晚上八成是要压着胳膊。

邵知寒不耐烦道:那也比你当一晚上哮天犬强,赶紧过来。

小小帐篷里,所有对峙的不快都会翻倍,齐晚心一横,人家在下面的都发话了,他个在上面的矫情什么啊,再说自己也不重。

齐晚像只小猫似的手脚并用,慢慢爬过去,慢慢支在邵知寒上方,然后又慢慢压了上去。

他两只手臂交叠放在邵知寒胸口上,像老实听课的小学生,四目相对。

一系列操作坦诚又直白,让邵知寒僵硬成了棒槌,脑袋却在打结,他感受着身上的重量喉咙不自在地动了下:你干嘛。

齐晚无辜地眨眨眼睛:趴过来啊。

他小声嘀咕着:你后悔啦,我重吗?

邵知寒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垂在身侧的手臂握紧了拳头。

他急需转移注意力,就板起一张脸秋后算账说:昨天也是在这么高的地方跳的吧,觉得自己长翅膀了?

没,我精准目测过了,我觉得可以才跳的。

有你觉得自己不可以的?

有啊,你让我现在把伸缩杆修好,我就不可以呀。

还他妈有脸提,还说的理直气壮,邵知寒心想这完蛋脑子也就搞搞体育了。

糟心的天没聊完,又只剩下安静。

齐晚觉得眼下姿势体感不错,他哥脱衣有肉,姑且能算个按摩床垫。但也不知哪不对劲,总让他心里不上不下。

不过齐晚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吊帐顶的一道拉链吸引住。

哎!你看!

他有个大胆的猜想,也有了提前请示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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