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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2 / 2)

齐晚不解:你要干嘛?

邵知寒:掏鸡蛋。

齐晚指指门口的箩筐:一篮子呢。

邵知寒:我想吃新鲜的!

掏蛋达人邵哥一个勺子找半天,顺便听两人在一边聊,最近身体怎么样,心悸吗,咳嗽吗,还喘吗。

邵知寒哼一声,身体好不好长眼的都能看出来,喘?喘个屁,也就被自己咬的时候喘两声。

找到勺子邵知寒出去没两分钟又回来敲门,一会儿勺子大了,一会儿勺子小了,反正就是要进厨房。

齐晚和丁凡要交代的基本说完,懒得来回开关门,就和丁凡一起出来。

一出门就看见举大勺的邵知寒,丁凡不冷不热说:邵影帝爱好还挺独特。

邵知寒一把将齐晚拽过来,揽着腰说:嗯,我爱好的都挺独特。

邵知寒推着人要走,他俯身在齐晚耳边做贼一样威胁:不许跟他说我们协议的事。

齐晚:说过了

这期节目的大致流程安排和齐晚预料的差不多,依次是高空跳伞,低空定点跳伞,最后是翼装挑战。

不过先是第一个环节高空跳伞就让丁凡担心坏了。以前上个楼梯都要喘三喘的小瓷人,怎么敢上那么高的地方去。

齐晚拍拍他肩膀说,病已经都好了,他现在特别强。

当齐晚和邵知寒一起从机舱跳出,绑在脚上的拉烟筒在空中留下漂亮缠绕的图案时,丁凡突然觉得齐晚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不是外貌,而是从心脏涌出来的一种神魄。他好像完全自由了。

就在此刻,齐晚和丁凡的距离是两千八百米,和邵知寒的距离是勾在一起的食指。

漂亮的着陆后,丁凡迎上去笑着说: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他想离齐晚的世界近一点。

第一天的时间,节目组留给嘉宾自行练习高空跳伞,齐晚艺高人胆大说:小凡哥,你要是信我,我带你双人跳,完全没问题。

丁凡眼角笑意加深:好啊。

不好。邵知寒否决,双人跳伞的教练一般都比学生体格大,资格证我也有,还是我来带人更合适。

见丁凡没有应下,邵知寒又加一把火:哦,丁大编导是不信,还是不敢?

丁凡低笑:我和邵影帝是绑在一起的,有什么不敢,难道邵影帝会对自己的安全大意吗?

邵知寒:好,那走。

丁凡:走。

齐晚看着两人背影眨眨眼,什么情况,这就没自己事儿了?

等等啊,我也要上飞机!

逞强一时勇,当飞机真的越飞越高时,丁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还还还还在上升!

每次经过气流飞机上下一抖时都跟坐过山车一样,颠得他心里没底。

丁凡外表绅士得体,内心慌得不行,邵知寒一眼就看出来,好心建议:丁大编导,害怕的话千万别勉强。

丁凡嘴硬不怕,又扭头对齐晚说:小晚,你现在比我厉害,我都没有办法保护你了。

齐晚:那多好啊,终于可以换我保护你啦。

丁凡神色有点难过:一开始我被接过来就是为了在学校照顾你,现在小晚长大,以后都不用我在你身边了。

这话听着跟刚见面就要分离一样,齐晚鼻子一酸开始诉衷情:小凡哥,前十八年我们都一直在一起,以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都想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丁凡继续问:小晚以后要是有了自己的家庭,还会需要我吗?

齐晚心里有点恍惚,几年不见,丁凡忘了他不结婚这件事了吗?

就算我真有了自己的家,你和妈妈也是我最亲的人。齐晚很认真地说。

丁凡达到目的,淡淡笑着说:感觉周围气压有点低。

齐晚点点头,完全没觉出不对来,还跟腔:高空气压是会低,你有不舒服吗?

旁边真正不舒服的人站起来,脸黑的要命:有闲聊的工夫,不如想想安全带怎么系靠谱。

齐晚自觉地帮两人系连接带,丁凡在前,邵知寒在后,本该前胸贴后背的姿势,两人站的不情不愿。

邵知寒向左偏头,丁凡像右偏头,活像两块异性磁铁硬被绑在了一块。

飞机悬停在四千米高空,齐晚不停地重复注意事项,越说丁凡越觉得这运动危险。

舱门打开,螺旋桨的声音清晰地让人害怕,时刻提醒着这是现代机械才能到达的高度。

丁凡被邵知寒推到舱门边,往下一看,腿立刻软了,这是人能站的地方?

偏在这个时候邵知寒说:丁大编导准备好了,那我倒数三个数就开始。

啊!

舱门只留下丁凡一声惨叫,你他妈倒是数啊!

一般刚出舱身形都会不稳,教练要立刻提醒并帮助学员以伸展姿态稳住,但许是今天气压过于低,气流也过于凶残,两个人竟然翻转的完全停不下来,像龙卷风里面的一片小树叶。

什么刻在骨子里的绅士在崩溃边缘也没用,丁凡惨叫不断,可一叫风就呼呼往嘴里钻,感觉自己更离原地升天不远。

双人跳伞的开伞时间一般比单人跳伞要早,主要是为了延长跳伞时间方便摄影师拍摄。

但邵知寒没有这个考虑,活牲口一样一直往下坠,翻着滚横冲直撞,怎么惊险怎么来,最后快到临界高度时,终于在丁凡的胡言乱语中打开了主伞。

瞬间被拉住的支撑感让丁凡身体一哆嗦,太他妈有安全感了。

很多跳伞的人说伞包打开的一刻心情最是宁静,那种激烈紧张后的安适仿佛到了天堂。

可惜丁凡没这个福气,他刚安全两秒,就听邵知寒的声音从背后悠悠传来:丁大编导,你肩带松了。

丁凡:!!!

这么又惊又吓又灌冷风的煎熬一路,几分钟的降落时间让丁凡这辈子都不想靠近极限运动一步。

刚一落地,丁凡就吐了个天昏地暗,接着是卧床发烧。

农家院子房间够大,屋子也够多,工作人员和嘉宾住在一起,丁凡坚决不去医院,轻伤不下火线地苟在小屋里。

齐晚把颗粒冲剂调好递给丁凡,丁凡喝了一口问:甜的?

齐晚笑着说:嗯,放了蜂蜜,以前我喝药的时候你不也经常偷偷给我放糖嘛。

喝完药,齐晚掖好被子让人好好休息,丁凡一米八五的大个头竟然看上去有点委屈,他闷闷说:一天了,一直在床上哪也不让去,要不你给我讲讲这些年你都经历的事情吧。

好啊,齐晚拉过一个小板凳乖巧坐在床边,不过我的事情太无聊了,我跟你讲有意思的,最近我看了好几部电影

偷偷听墙根的邵知寒拳头硬了,转身大步离开,也没听见后面齐晚讲的全是他演的电影。

晚饭的时候,齐晚先给丁凡送好,回来发现一大桌子总少了点什么,他扫视一周问:我哥呢?

几个嘉宾也不知道,知情人小刘举手:邵老师说他生病不来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啥聊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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