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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8)(1 / 2)

邵知寒嗯一声,齐晚接着说:这都是明面上的,但我知道一个秘密,私底下他其实考试一直让着我。

邵知寒挑眉:那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聪明啊。齐晚傻笑一声,他本来就比我们多学两年,后来我们一起写作业,他最清楚我什么水平,每次考试都比我不多不少低一点,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

邵知寒笑着捏齐晚鼻子:那你这小少爷威压还挺重。

啊?齐晚把作乱的爪子拍开嫌弃说,我们家才不是这样,你之前又不是没听见,我妈还准备把公司给我俩呢。小凡哥他就是知道我身体不好照顾我,怕我觉得在学习上自己也是个小废物。

小晚不管在哪都不会是小废物。邵知寒拿毛巾给齐晚擦头发,一边擦一边中肯地评价,如果丁凡不图你们家别的,确实对你还不错。

当然不图别的,要不他能拒绝我妈从英国回来吗?齐晚掰着手说,其实小时候他就特别朴实,不是自己挣来的他就不要,我送他贵一点的球鞋他都不收。还得我穿两天说不合脚他才会留下。

齐晚扭头看着邵知寒很认真地说:小凡哥对我的好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人真的很好,你不要怀疑他了好不好。

邵知寒按着齐晚头皮岔开话题;别人的好能说三天三夜,我的能说多久?

齐晚缩缩脖子,严格来说,相处时长差着那么多呢怎么比,可要是说实话估计又要炸天。

邵知寒却不依不饶挠他脖子跟上刑:嗯?问你呢。

特别痒,齐晚嗷嗷叫投降:不知道!

邵知寒还作势要挠他腰,齐晚在床上打滚,救命了,别人家哥哥也这么难缠吗?

晚饭的时候,丁凡依着对齐晚的承诺做了京酱肉丝,但齐晚半晌时已经被邵知寒的外卖大礼包喂得只想打嗝,晚饭几乎没动。

按说嘉宾不能点外卖,但由于今天的事故过于惊险,导演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丁凡想去看看齐晚,可邵知寒堵在门口说人在补觉不让进。

齐晚也确实在睡觉,翼装飞行并不是完全跟着风,调整姿态需要时时刻刻和风阻做抗争,十分耗费力气。加之吃饱喝足,那就更适合睡觉了。

一觉醒来时已经晚上十点,齐晚揉揉眼睛,肚子比他先清醒咕噜叫了一声。

在旁边办公的邵知寒被逗笑了:你的胃是个无底洞吗?

明明下午吃的有他两倍多,这么快又饿了。

桌上有杯倒好的牛奶,喝完还是不顶事,齐晚下楼去厨房煮面。邵知寒趴在二楼栏杆上看,几步之外的栏杆上也趴着一个人。

丁凡看着齐晚,话却是说给邵知寒:你现在还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吗?支持他做这些危险的事。

邵知寒:任何事都有代价。

丁凡:那也要看代价值不值。

值不值还是得问当事人。邵知寒朝齐晚喊一声。

齐晚这才刚煮好还没来得及出锅,邵知寒竟然说他耳朵进水急需自己去帮忙处理。齐晚觉得这人是脑子进水了。

齐晚和邵知寒一起进了屋,丁凡叹口气要去帮齐晚把饭盛好端上来。

他下楼梯走到厨房外面的时候却发现厨房里面已经有人了。

看侧面有点眼熟,应该也是剧组的什么工作人员。但奇怪的是这人正用身子遮掩着动作看起来鬼鬼祟祟。

丁凡没出声,只见那人掏出一个纸袋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锅里又搅了搅。

原来如此。

丁凡一个箭步冲进去人赃并获,那人还想挣扎,但被丁凡一记手刀给拍晕。

齐晚手机嗡嗡响起,他一看是丁凡,让他们赶快下来。

齐晚和邵知寒赶到的时候,厨房地面上脸朝下趴着一个人。丁凡举着纸袋说:小晚,害你的人找到了。

齐晚一时怔愣说不出话,他蹲下把那人脸扭过来一看:小宋?!

小宋是邵知寒的助理,他在马场受伤那几天,帮着他一起打理垫料来着。

齐晚还没缓过震惊,小宋已经转醒,他揉着脖子坐在地上忿忿质问丁凡:你打我干嘛!

丁凡冷哼一声:你先说说你下药干嘛。

下药?小宋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他伸手去抢纸袋,和丁凡拉扯间纸袋被撕碎洒了一地。

四个人同时闻见一股刺鼻又熟悉的味道

白胡椒粉。

当地的白胡椒粉最出名,邵老师喜欢专门让我买回来的!小宋站起来咆哮,差点把唾沫喷丁凡一脸。

阿嚏!阿嚏阿嚏!

齐晚被呛得流出眼泪他赶紧摆摆手说:误会误会,散了散了。然后率先逃出厨房。

邵知寒把锅里的面条盛出来,端着出厨房的时候不知是对剩下的两个人中的谁说了一句:兄弟,抱歉了。

一顿夜宵吃的波澜起伏。热汤下肚,齐晚微眯着眼感慨:这把胡椒粉真是加的恰到好处啊。

邵知寒欲言又止。

直到洗漱好再次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的齐晚这会儿没了困意,来回翻身。

别动。操心了一天的邵知寒困得要死,把他一把摁住。

齐晚感觉邵知寒几乎要贴着他的后背,呼出的热气打在发旋上,搭在身上的手臂也变得好重好重。

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想挪出去,又不敢动。

邵知寒叹口气,齐晚紧绷得连呼吸都快感觉不出来了,他无奈拍了两下人说:动吧动吧。

这么傻,放出去能成活吗?

晚上小宋是邵知寒安排的,以防万一他还是试了一下丁凡。结果让他放心又担心。

放心的是丁凡排除了嫌疑,齐晚不会心里受伤。担心的是,如果不是丁凡,又会是在暗中的谁?

难道真的是小家伙命太烂,多少年不见一次的意外故障都能出现在他身上。

愁人。邵知寒以前觉得这花在自己手里养久了要死,但他现在有点犹豫,真把齐晚扔出去,给谁才能放心?

不知不觉叹气出了声,齐晚扭过身问:你有烦心事啊?

邵知寒不想回答,闭上眼装睡。

齐晚非常没眼色地戳穿:你睡着了不会把手枕脑袋底下的。

邵知寒睁开眼:那我睡着了手放哪。

齐晚张张嘴,感觉自己搬了块大石头,他缩缩脚趾说:我哪知道。

就像他喜欢抠东西一样,邵知寒睡着了喜欢抓他衣服,有时候抓不住衣服就抓他手,说出来还怪难为情的。

齐晚追问:你在想什么睡不着啊?跟我说说呗,刚好我也睡不着。

邵知寒揉揉眉心说:在想,要不要养小狗。

齐晚记得邵知寒生日第二天他问明年想要什么礼物,邵知寒说小狗。他以为对方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还一直挂在心上了。

虽然有点怀疑邵知寒的料理能力,但齐晚还是鼓励道:如果你很喜欢可以试试啊,反正不要随便遗弃小狗崽就好。

邵知寒问:那要是有一天,小狗崽长大自己想跑了呢?

崽不会,小狗崽长大了也是大狗崽。齐晚说得特别笃定,手指像点兵点将一样在邵知寒胸肌上戳来戳去,手感特别好,有点羡慕。

邵知寒捉住他手指,把他拉进怀里问:那要是主人想把笨狗崽吃了呢。

天啊,你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齐晚眼睫颤悠悠眨得像一对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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