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敢收。”甜椒兄弟却吓一跳，连连摆手，还夸张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夫人，送头发给一个人证明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送给对方，有信任和寄托终身的意思，您要送只能送将军。”付力坦说，“一会儿我找个盒子把您的头发装起来。”
“好吧。”送头发代表以身相许托付终身什么的，这不是古人的讲究吗？这里居然也有。不过送沐云深？
黎佳突然有点好奇沐云深收了会是什么表情。
甜椒兄弟手脚很麻利，确定了黎佳要的发型，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剪了出来，而且还给黎佳留了一个通讯码，说以后剪头发直接找他就行。
黎佳要付酬金，甜椒兄弟没要，瞅了外甥一眼说：“将军把我这外甥带上正道，我们全家人都感谢他。您是将军的夫人，剪个头发什么的这都是小事情，您不用这么客气。”
柯毅黑着脸瞪他舅。剪头发就剪头发，哪来那么多话？！就比他大一岁而已，舅舅了不起嘛？棕色的卷发仿佛要气得根根立起来了。
“你走不走？”
“走走走走走。”甜椒兄弟赶紧把工具收好，“就不能提以前，提了就黑脸。”
“酬金……”黎佳总觉得白让人家跑一趟不行。
“不给！”柯毅说，“以前上学都是我罩着他，保护费至少够抵一千次酬金。”
黎佳：“……”
几乎可以想见柯毅是怎么罩着这位甜椒兄弟的。真没想到柯毅是这样的人，还以为他多严肃正经呢，搞了半天都装的啊？！
黎佳亲自把人送上飞行器，再三道了谢，回来时问柯毅：“听起来你以前很能打？”
柯毅站得笔直：“现在也很能！”
黎佳笑：“那你能打得过将军吗？”
柯毅：“……”这人怎么这么气人呢！
黎佳也觉得自己嘴巴挺欠的，但是有时候管不住，谁让柯毅对老实人凶。
回去之后黎佳对镜子照了照，感觉头发短了之后轻松许多。他从镜子里看见付力坦和桑泽把他的头发收到一个盒子里放好，对付力坦说：“付力坦，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