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就要赶我走吗？”
“不是，我……”
华裳不知道话题是怎样变成这样的，小兽现在的模样太让人心疼了，但是，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什么？当初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
“我……”
就在华裳哑口无言的时候，小兽突然抬头，一步一步往华裳这边走过来，然后跳到华裳腿上，与她对视。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交易？”
她已经跟不上话题转变的速度了，她甚至不知道小兽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对，就到成年，你陪我到成年，我把所有的修为都给你。”小兽说的非常平静，平静地就像不是在说一件与自己相关的事情一样，“月华兽一族传授修为，也不是非得有血缘关系，所以，很划算，不是吗？”
成年还有很久很久，就当他贪心了。
月华兽一族能够给他人传授修为，这个他人，可以是至亲，也可以是挚爱，只不过，前者传授修为之后，还可以继续活下去，甚至重新修炼，但是后者，修为传授完毕，立刻死亡。
所以，有关于后者的事情，只存在每一只月华兽的脑海中，从来不会外泄。
他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亲口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更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成为他最大的交易筹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拼命地想要留住他，就像一种本能，深刻在灵魂中的本能。
小兽认真地看着华裳，眼睛里满是期待。
华裳沉默片刻后，一把将小兽摁在自己的腿上，啪啪啪开始打屁股，一边打一边教训。
“这种事情谁让你随便说了？”
事情发展太快，让人有些懵逼。
至少，小兽是懵逼的。
正常人听到这个消息，不应该高兴到起飞，然后立刻答应吗？
但即便在懵逼状态，他还是下意识回了一句。
“我没有随便说。”
“告诉我也不行，万一我没有经住诱惑，起了贪心怎么办？”
“……”小兽顿了又顿，“可是，我说出来就是为了诱惑你啊。”
尽管事情发展成这样，尽管自己第一次被人摁着打屁股，小兽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甚至有些隐隐的高兴。
她没有答应，所以，之前她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才会对他这么好的。
但是，高兴完了之后，又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连最大的筹码都吸引不了她了，到时候，只能眼睁睁被她抛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