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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0)(2 / 2)

尖叫声将整个宿舍的门都吵醒了,众人一溜烟地坐起身,瞧见窗外的东西,全都出了一身冷汗。

这他妈他刺激了些,怎么都到宿舍了,还能看见,简直让人崩溃!!!

褚卫不紧不慢地爬了下来,不仅没关窗户,反倒开到更大,就这么面对面地看着她。

你跟着我们也没用。

三个人顿时退到了一遍,靠在一起,看车褚卫竟然就这么面对面地跟着这女鬼说话。

窗前的鬼影似乎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们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褚卫皱了皱眉头:你要是真想让我帮你,你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秦朗小声地问道:褚卫是在跟那个女鬼说话吗?

蒋振天牙齿都在颤抖:看看着还挺像的。

霍杰杰:为甚要跟着我们呀?

三个小可怜抱作一团,纷纷瞧着褚卫面不改色地站在窗前。

瞧着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别说说话了,就是看两眼都会做噩梦。

褚卫:我暂时没有时间,我答应帮你调查,别再跟着了。

窗外的影子似乎漂浮了一下,随后就消失不见了。

几个人呼出一口气,小声地问道:走了吗?

褚卫揉了揉眼睛,一改刚才全身冷冽的模样,嘟囔道:走了,外面起风了,明天要下大雨,估计军训应该不能进行了,睡觉吧。

说着,他蹭蹭地爬上了床,抬手盖上了被子。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睡睡觉?

秦朗的床也靠着窗户边,他看了看蒋振天,又看了看霍杰杰,一把抱住他:好兄弟,我今晚蹭个床。

霍杰杰显然一点意见都没有,点头说道:没问题。

但事实上,后半夜三个人都没怎么睡得着,唯有褚卫一个人睡到了天亮。

早上起床,准备上顶楼晨练的时候,蒋振天模模糊糊地问道:褚卫,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褚卫动作一顿,这个时间点他们向来都在睡觉,怎么醒了。

他干脆说道:我要上顶楼练拳,你们要学吗?

三个人睡得迷迷糊糊地:练拳?

怎么觉得又像是在做梦呢。

褚卫叹了一口气,他本来以为那东西走了,就没事了,显然忘记了普通人看个鬼片还不敢睡觉呢,更不用说是亲眼见到了。

他打开门出去,反手在门上贴了一张安神符。

好好睡吧。

宿舍里的几个人渐渐地呼吸全都均匀起来,陷入了沉睡。

今天的天气果然跟褚卫说的一样,下起了大暴雨,今日的军训临时取消,所有的人都在宿舍休息。

这来之不易的假期,让军训了这么久的一帮人兴奋了半天,大部分都躺在宿舍里休息,睡觉。

褚卫趁着不上课,打着一把伞,去了书店。

书店开张到现在,生意并不怎么好。

主要是位置比较偏僻,褚卫又没有用心宣传过,到现在知道这里有个书店的人少之又少。

昨天晚上匆忙回来了一趟,也没能跟师父好好说说话就走了。

褚卫心里一直惦记着,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刚进来就问到一股醇香的咖啡味。

褚卫笑了笑:好香,刚好没吃早饭,给我来一杯吧。

煮咖啡的师傅叫夏筱玉,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闻言回道:好的,你要什么口味的?

褚卫对这个没什么研究:随便吧,都可以。

他将伞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抬脚往楼上走过去。

这会还早,华榕还没有过来,他也不是天天来的。

一上楼就听到喵呜的叫声,小白猫在一旁的猫架子上喵喵喵地看着他。

跟刚捡到的时候相比,小白猫大了一圈,身上的皮毛也漂亮了很多。

那天送到华榕手里之后,就带去了宠物医院做了检查,除了身子弱了些,其他倒是没有什么毛病,就给她接种了疫苗。

现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喵咪简直可爱的不行。

褚卫一伸手,小白猫就从架子上跳了下来,落到了他的怀里。

这一身猫毛滑溜溜的,rua起来特别的舒服,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褚卫将头埋在这小小的身体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真是太可爱了。

到现在也没给你取个名字,看你这白花花的,就叫小白?

褚卫近一个月都没怎么过来,自然也没有空给小白猫想名字。

华榕说这种事情交给他自己处理。

这要是取个人名,还可以掐个八字啥的,但是这小猫

褚卫左看右看:就叫小白吧。

小白挥舞着爪子看不出来是反抗还是同意,反正主人也不会听他的。

褚卫乐滋滋地挠了挠她的下巴,一人一毛玩的不亦乐乎。

华榕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褚卫正抱着这只猫,笑的唇角弯弯的。

褚卫一瞧见师父,唇角勾的更深了,他将猫放下,三两步凑过去,抬头唤道:师父。

华榕低头,看着身前好久都没有仔细看过的少年,突然弯腰,将人一下子搂进了怀里。

褚卫顿时就一动不动了。

熟悉的草木香顿时传入鼻尖,让他有些躁动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

褚卫缓缓地抬起手,搂住师父的腰肢。

这时候他才发现,师父的腰其实也很细,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觉到紧实的肌肉。

褚卫忍不住搂的紧了一些,嘀咕道:师父啊,你怎么这么瘦啊,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

华榕缓缓站起身,然而放在少年腰间的手却是没有收回来。

瘦?

他顺手捏了捏少年的腰:你不觉得这话应该我来说吗?

褚卫腰间的肉是痒痒肉,捏一下,就会觉得痒痒的。

被华榕这么一捏,顿时忍不住笑了。

好痒,师父。

华榕眼里似乎多了点恶趣味,又捏了一下:这里?

褚卫躲了一下:哈哈哈,师父,不要捏了,好痒。

华榕这下来劲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褚卫这里怕痒。

他一只手紧锢着他,另一只手来了劲,上下捏动起来。

褚卫顿时痒的笑出来:师父,师父不要,哈哈哈哈,求你了,饶了我吧。

华榕话里带着难以抑制的笑意:偏不。

说着,还玩着起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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