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可是棠梨懂得,那只手被暖的很舒服,万达全身上下都很温暖,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冷冰冰的呢,棠梨顺势两手都伸进去环住她:“那我便真的不在乎了。万达…你好软好香啊~我真喜欢你~”
漫林碧透,落影婆娑,香樟长着圆形的枝盖,挂满了黑绿色的叶子,开着一串串白里透黄的花朵,散着幽香,像是天然的大屏障,遮住偏西的阳光。
棠梨被万达抱腿压在树干上亲吻,这里是密林深处,也是棠梨第一次感受到她结界异能的好处,没有蚊虫没有旁人,甚至没有风透进来,却舒爽的不似冬天。
两人棉服滑溜,她便一直往下滑,压的结实了她又疼,声音透着孩子气的委屈,困得有些口齿不清,咕咕哝哝地抱怨:“你喜欢做爱吗,以前都没尝试过吗,技术那么好……”
万达分开粘腻的双唇,心下好笑,一低头,慢慢绽开笑容,她生得白净文雅,瞳孔颜色却深,猫似的,四平八稳妥帖直接:“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虫子?”
“虫子?!为什么非得是虫子啊?”棠梨后背麻麻的发痒,像是真看见有毛毛虫和蠕动的肥嘟嘟的光裸幼虫。
万达咬她的嘴唇,鼻尖,盘着大腿的手指轻轻挠了挠,密林里波光粼粼的蝶粉立刻化作五彩斑斓的燕尾蝶翅膀,充盈成一股暖流从棠梨的背后钻出。
“这是?”
“在我眼里,蝴蝶也是虫子。”
棠梨便松开攀着万达后背的手,肩胛骨活动着晃了晃,身子便被轻松提起,她不敢飞太高,又连忙抱住万达,万达光凭气便能让两人悬空,那双翅膀只是人类求爱过程中必要的示好而已。
极大的取悦了棠梨,也方便了自己,何乐而不可。
身下的裙袜早被剥得一塌糊涂,上身勉强遮着,下身早已是赤裸横陈,两条白玉雕成的细长双腿被万达掰了开去。
唇齿间的喘息又粗又重,火热的大掌在她下身肉口外胡乱磋磨了几下,粗粝的指尖皮肤揉得肉口褶皱里渗出些许润滑的体液,万达便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棠梨期期艾艾地收缩:“……嗯……轻点呀,疼……慢些!”
不知道从哪学的,灼热的手指一没到底,棠梨“唔”地哼了一声,身下又酸又疼,温厚的指腹嵌进花穴的最深处,穴口的肉褶被一环环撑开,逼人癫狂的蚀骨酥痒感从那处一路炸进肺里。
棠梨仰起皙白的细长颈子,眼角泛红,被顶弄得脸上蒙了一层细汗,珍珠波光似的润泽,越发艳光照人,偏偏眼底噙着薄泪,可怜无助极了。
万达不带任何技巧的抽插,将本就悬空飘飞的棠梨捅的不断攀升,头顶已挨到树冠树枝,连带着四周的枝桠树叶都在飒飒作响。
失重感让人害怕,棠梨拥紧她,全身肌肉都在绷紧,绞的穴肉又酸又麻,快要烫成水了,禁不住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呻吟:“不要……别这么快,太重啦……万达……”
软嫩的臀肉底被万达抓出指印,她犹嫌不够尽兴,甚至将她放平在树干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让被蹂躏得合不拢的红褐色肉穴暴露在绿色交错的树叶投影下。
这番动作之下,那埋在花心里的手指被带出些许,仍深深浅浅的楔着,棠梨另一条腿挂在百米空中,难耐地弹动了一下,撩下纷纷沙沙的枯叶,两手无意识地去摩挲万达半裸的奶肉:“嗯……好大……我想舔舔……甜的吗……”
说起甜,万达就想起初夜不慎泻出的精气,那是她血脉里掌管欲念淫心的因素,就那么轻易被撩拨的狂泻不止,她真是又懊又羞。
万达弓身将人摊开推倒,辗转在那浅褐色的腿根狂乱吻着,一边汗淋淋地埋手颤抖:“我不甜,你甜……好甜……”
一人粗细的枝干是硬的,棠梨后背生疼,身下一下下被蹂躏,喉中溢出猫咪似的吟叫:“你快些……嗯……啊……我、我难受……噢……”
她的眼圈已红了,越发招人怜爱。
万达在她腿肉里蓦地挪到了小穴中部,缩着两腮在那极敏感的小肉珠上狠狠一吮,棠梨蓦地呻吟出声,下身也是紧紧一弹,骤然收缩起来,全身细细抖动起来。
快感碾磨到了极处,棠梨猛地僵住,脚趾蜷起,身下不由得绞紧正抵着穴口最敏感肉块的手指,哆嗦着喷射出一小股泛着热气的透明水柱,淅淅沥沥地打在叶片上,幸好棠梨狠狠推了一把,才没有溅到万达脸嘴里。
万达也懵住了,她不清楚那股水液的意味,便伸舌舔了舔:“没有味道,是什么?”
许久,棠梨才闷闷地哼了一声,微撑起身子来,红着眼圈无力地扇了她一巴掌,那灭顶快感延绵滞涩,折磨得她声音已变了调,“傻瓜……”说完竟鼻酸的忍不住咧嘴大哭起来。
万达更懵了,她主动解开胸罩把乳头送过去,搂着棠梨给她擦眼泪:“不哭不哭,是不是我弄伤你了……这个甜的,好甜的……”
何人曾温柔地待过她,就算万达不是人,杀人,难辨好坏,她都没关系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