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迁见康健、林宇配合自己唱双簧,心中暗暗高兴。
田牧香听得,却在一旁怒骂不止:“狗奴才,吃着宋国粮,喝着宋国水,一有风吹草动,便就奴颜婢膝,忘宗背祖!”
赵玲燕也啐了几口,道:“男子汉大丈夫,骨头怎么就这般软,还不胜区区几个女人……”
孙荆草却没有吭声,只是她看了杨迁、康健、林宇几眼,心中不知在琢磨什么……
骨婢灵智见杨迁、康健、林宇三人这么来说,又见田牧香、赵玲燕骂声不断,禁不住哈哈大笑:“杨将军果有手段,左厢神勇军司又增添2000多名生力战士喽,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说着,一顿,对杨迁道:“鄙人旗开得胜,俘获吴玠三位夫人孙荆草、田牧香、赵玲燕,但三位夫人身怀有孕,火气太大,还望杨将军开导!”
杨迁听骨婢灵智这么来说,暗暗高兴,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大人放心,杨某一定会像开导两千兵士那样开导三位夫人,使她们安分守己,好与宋军元帅吴玠讨价还价!”
骨婢灵智大喜,便将三位夫人交给杨迁,道:“鄙人奉察哥元帅之命,带回三位夫人,可三位是烫手山芋,说不得,打不得,更是杀不得,有杨将军开导,咱家也就放心了!”
于是,让杨迁将三位夫人带去后营开导。
杨迁紧绷的心脏“嘭嘭嘭”乱跳,慌忙拱手施礼,道:“末将绝不辜负统军期望,定将三位夫人训导得服服帖帖,好让大人给察哥元帅交差……”
骨婢灵智撇下三位夫人远去了,杨迁“嘭嘭”乱跳的心脏这才趋于平静。
只见他突然跪倒,向三位夫人叩头礼拜,道:“三位夫人在上,请受小将杨迁一拜!”
田牧香恶狠狠瞪着杨迁,道:“你这狗奴,有何面目在本夫人面前下跪?还不滚开!”
赵玲燕也道:“忘宗背祖之人,应该去死,不配在这里邯郸学步……”
说犹未了,便见正牌军康健道:“夫人误解杨将军了,杨将军根本没有投降番邦,我们两千多人兄弟那个也没投降番邦;杨将军为了两千多名弟兄的性命,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做出假投降的样子来迷惑骨婢灵智,才将你们三人争取到我们这边来,要不进了番兵营帐,就有许多龌龊事情……”
杨迁见康健这么来说,早就泪如雨下,伤心得唏嘘唏嘘。
副牌军林宇见康健来说,也就言道:“夫人冤枉死杨将军啦!回想那一夜偷袭敌营兵败之事,不少兄弟死的心早都有了,可有杨将军在,大家才坚持到今日!”
孙荆草打一开始就对杨迁的举作持怀疑态度,这时候见康健、林宇这么来说,慌忙走上前去将杨迁扶起来,道:“不知者不为过,田、赵二夫人也是痛恨西贼才这样言语冲撞,还望杨将军见谅!起来起来快起来……”
杨迁见说,这才站立起来,走到田牧香跟前,躬身一礼,道:“小将不在乎小姐那几句话,还望小姐保证身子!”
田牧香这时候已经愧疚得无地自容,见杨迁向自己施礼,“嗨”了一声,道:“我说秦陇军的汉子怎么就依了西贼,原来这是将军使用的隐忍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