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迪痴呆呆看着翟红巾的玉体又道:“听说那个叫罗天的小子一到月牙坊,就被翟红巾吸引住了。罗天玩弄其她坊姬时,总忘不了揩翟红巾两把油,因为翟红巾的胸部非同寻常,饱满得如同两颗吊葫芦!后来两人虽然因为银子闹翻,但翟红巾还是让罗天白搞过几次!这说明翟红巾的口味很重,罗天那样的猛小伙才能使她满足……”
张迪心中说着,回想起自己与翟红巾的头一次,不禁意马心猿,兴奋不已。
张迪和翟红巾的头一次,那才叫猛,尽管张迪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可他用嘴和手照样使翟红巾欲死欲活飘飘如仙;那次如风似雨的媾和,仿佛磁石,在张迪心头打上深刻的烙印。
这时候,张迪再次看到翟红巾雪白的皮肤,光滑的机体,心潮如同打开的闸门,滔滔洪水一下子便咆哮而出了。
可他却不行动,而是拿眼睛静静欣赏着这幅艺术品……
仰卧锦缎褥垫上的翟红巾见张迪久久不动,回头看了他一眼,嗔怒道:“怎么不作动作,人家都快急疯了……”
张迪嘿嘿讪笑两声,这才扑到翟红巾身上,用舌头吻舔她的宝贝。
红幽幽的宝贝被张迪的舌头抵住,那豆儿便就迅速膨胀,一股热浪仿佛江河之水,流淌出来。
翟红巾舒服地高声喊叫:“快!要快!把手弄进去啊……”
张迪顺从地把三根手指头捅进翟红巾里面,翟红巾叫着:“快弄!快弄!急死我了……”
张迪便用手指头在那里搅扰着,前三下,后三下,左三下,右三下,戳得翟红巾叫声不断,温热的水息不断涌出,翟红巾方才停了呼喊。
张迪也累得满头大汗了,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喘气。
翟红巾爬起身子,见张迪狗爬式伏在锦缎褥垫上,在他的光脑袋上拍了一把,道:“没出息的货件,没动用你的真家伙,喘的哪门子气?”
张迪伸手攥住翟红巾滚圆的胸部,嘻嘻笑道:“看姐姐说的,用嘴和手同样费劲,不喘气还不把人闷死个球了……”
一边说,一边将翟红巾揽在怀里亲一个嘴儿,道:“姐姐宝刀不老,风韵犹存,胜过十几岁的碎娃娃,张迪情愿和姐姐这么弄……”
翟红巾瞥了张迪一眼,用手指头在他额头上戳了一点,道:“手和嘴都这般受活,如果叫你恢复了男儿之身,还不将姐姐弄死个球!”
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翟红巾这才相问:“今日突然凌驾镇安坊,不知有何公干!”
张迪见说,立马挣脱翟红巾,道:“你看我,光顾高兴了,倒把正事给忘了!姐姐,小弟今日拜访,是让你给拿主意来的!”
“叫我拿的什么主意!”翟红巾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问张迪:“莫非你这杂碎做出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哪?”
张迪摇摇头:“那倒不是!”说着,又在翟红巾还没穿裙子的亮屁股上掐了一把,道:“皇上近来不喜欢张迪了,张迪怕失宠,丢了供奉官这个差事,才来镇安坊找姐姐来啦!”
做惯皮肉生意的翟红巾听张迪这么来说,立马心知肚明,拿手指头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道:“亏你还是皇上的亲信,连皇上这点心思都揣摩不出来!”
张迪不明事理,痴呆呆看着翟红巾,嘴里呐呐着:“姐姐说的,小弟不明白……”
“真是个白痴!”翟红巾嗔怒道:“告诉你,皇上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有高超的喜新厌旧意识;你这男伴一时半刻还有心意,可时间一长那就索然无味不起精神!”
张迪道:“那可咋办?这么以来小弟不就死僵僵啦!”
“那倒不见得!”翟红巾装好一袋烟吸咂着,道:“皇上期盼找个韵味十足的嫩货,方可抚慰他骚动的心情!”
张迪被翟红巾说得一愣一愣:“原来皇上是这个心思!可哪里才有韵味十足的嫩货?”
翟红巾掩嘴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姐姐早给皇上物色好啦!”
张迪喜笑颜开:“姐姐给皇上物色好啦?在哪里!”
翟红巾从嘴里吐出一股烟雾,喷在张迪脸上,道:“就在镇安坊,名叫李师师,只等皇上前宠幸!”
张迪屁颠屁颠,立马就要回宫禀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