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谋哈哈大笑:“天理是什么,天理还不是由人来说;想这赵家江山也是抢夺他人基业;烛光斧影阴魂不散,太宗亦有谋害太祖之疑,我们怕的什么……”
蔡京沉思半天,长叹一声道:“既然这样,门婿就上关西寻找翁不二含,帮老夫夺回失去的相位!”
张世谋带人赶到关西,方知翁不二含已经被天台五剑斩杀五梁坡,急急赶回东京向蔡京禀报。
蔡京一听,仿佛霜打的秧苗蔫了半截,郁郁寡欢地离开京城,返回老家仙游去了……
蔡京罢相后,形势的发展出现一个契机:北方的女真族强大起来,赵佶立即派人出使女真,表示修好。
在修好女真的同时,徽宗潜心研究“瘦金体”书法,思念章馨怡的殷殷之情也就淡漠。
然而那壶不开提那壶,就在赵佶的“瘦金体书法”研练得出神入化时,昔日的男伴张迪找到宫里来了。
还在徽宗做端王时,赵佶便在京城的镇安坊寻花宿柳,坊间老鸨李妈使出浑身解数,将坊内最有紫色的姑娘挑出来供赵佶享用,可到后来,赵佶来镇安坊的次数越来越少。
李妈是眼观六路的老鸨,知道白米细面吃腻了,五谷杂粮方有味,便想调调端王口味。
东京城酸枣门外有个浮浪子弟姓张名迪,生得眉目清秀一表人才,却爱在男人伙中做那勾当,人取一个绰号:“张屁股”。李妈花重金将张屁股招在麾下,专门侍候端王。
端王一见张屁股,自然龙颜大悦,张屁股使出浑身招数博端王欢心。
一来二往,两人便成生死之交,端王做了皇帝,不来镇安坊走动了,张迪整日闷闷不乐。
忽一日张迪按捺不住性子,干脆直闯宫禁来见徽宗;徽宗见昔日男妓造访,不知如何是好。
张迪覆拜于地,放声大哭:“主子,您做了皇帝,就把小厮忘啦……”说着,又哭。
徽宗扶起张迪,给他擦去眼泪,道:“爱卿不要哭哭啼啼,请起来说话!”
张迪爬将起来,泪水不干,一字一媚地说:“主子,小人要在您身边,不在您身边伺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徽宗笑道:“张卿开什么玩笑?宫中不是镇安坊,走动之人,皆十年寒窗的学士,你文不知孔孟,武不及李广,如何进将得来……”
张迪见徽宗这么来说,不禁伤心至极,道:“圣上一进宫,果然就将小人忘啦!难道宫中尽皆十年寒窗之人?”
徽宗道:“哪当然!”
张迪厉声说到:“太监也是十年寒窗之人!”
徽宗大惊失色,惊道:“爱卿言下之意是想来做太监?不成不成,当太监得把男人那玩艺割掉,爱卿哪里受得了阉割之苦……”
张迪道:“不做太监怎能在主子身边走动?为了伺候主子,张迪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您就答应小人吧!”
徽宗暗自寻思:本皇登基以来,身边还没一个贴己人儿,张迪乖巧顺流,招在身边听用也是快事!于是,答应张迪进宫勾当的……
张迪欢天喜地前去净身,爹娘给的命根克停马嚓像劁猪似地被撸去,张迪方知这事不好玩,但后悔已来不及了,他捂着肿胀的裆部去见徽宗,哭得泪人一般。
徽宗笑道:“当初叫你不为,你却不听,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正好呆在宫中侍候朕了,还哭什么鼻子?甭哭哟,应该高兴才是……”
徽宗亲手给张迪揩去泪水,当即封个供奉官的职事给他。
张迪做了官,慢慢就将阉割之痛忘掉,专心致志伺候徽宗。
徽宗是文艺双馨的高雅皇帝,追求女人的目标也是色艺双全。
后宫的娘娘、贵妃早就不中他意,万般无奈,才找张迪这样的男伴开心。
然而后庭花毕竟不雅,没过多久,徽宗便对张迪生出冷淡之意,而童贯、蔡京变着法子招徽宗欢心,使张迪深感威胁重重。
张迪心中寻思:再不想法子让皇上欢心,张迪的供奉官职事恐怕也难以保住。左思右想,无计可施,便回娘家去讨计策。
张迪的娘家自然就是镇安坊,原来的皮条老鸨李妈死了,翟红巾做了新老鸨。
新老鸨翟红巾知道张迪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对他另眼相待,张迪头一遭见到翟红巾,便将她弄了个人仰马翻。
尽管张迪已经失去根本,可他有嘴,有手;嘴手并举,照样可以发泄欲火,翟红巾更能从张迪的火欲中得到不同寻常的满足,这便是古语说的:鱼找鱼,虾找虾,蛤蟆找的蛙亲家。
张迪嘴手代劳时,翟红巾会呼天喊地地吆喝呐喊,整个镇安坊都能听见骚气喧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