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心旌摇动地寻思一阵,情不自禁地将吴玠一只手拉到自己身上慢慢游动起来。
吴玠心有灵犀地把手在师师身上游动,一种异样的感觉使他心慌意乱。
师师舒服地呻吟着,仿佛一头小兽,在吴玠怀抱里翻动、滚腾。
吴玠神情亢奋,师师心中惊动;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便就热热地叫了声“哥哥相公……”
吴玠被李师师叫得心情激荡,张开嘴儿,朝花朵上轻轻吹了几口气,便就向上撩拨过去,师师母猫叫春般喝喊起来……
好在郑达他们全都醉酒,听不见师师的喊声,可聂散财却听见了。
这个奉金兵元帅完颜宗翰之命守护劝说李师师的金兵小头目,不知怎么就啼笑起来,心中默默说道:“完颜宗翰毕竟低劣一等,费情巴神也没撼动李师师;吴玠却不一样,一到镇安坊,师师姑娘便主动献身了……”
不知什么时候,李师师醒了,睁开眼睛去看,只见太阳的光线已从窗棂上射进金凤阁来了。
师师一怔,嘴里说道:“该有半早晨啦!”便就爬起身子,方见卧榻一旁躺着吴玠。
师师这才回想起来,昨天夜里和吴玠激情的那些场景。
“不是在楼梯上吗?醒来时怎么会在金凤阁的卧榻上?”
师师心中说着,回头去看吴玠,只见他那健壮的身躯太阳光线的映照下,辉泛着古铜色的铀光。
师师不知怎么就兴奋起来,情不自禁地将嘴唇吻上去,在吴玠身上游动,脑海中还是昨天晚上那些令人心醉的场景。
吴玠太有力道啦,坚挺的身子在师师的汪洋中来去翻滚,左右冲撞,上下撩拨,使李师师飘飘欲仙;师师“嗷嗷嗷”啼叫着,仿佛一只闹春的夜猫……
自从进了镇安坊,师师还没享受过这样的激情,当她抚摸着吴玠汗津津的脊背,突然臆想:相公真好,师师倘若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该是多么惬意?可师师接待过那么多男人,还能生儿育女吗……
师师只觉一阵沉闷的心绪涌上心头,她想哭,就在吴玠抱着她施展功夫时大哭一场。
然而师师的苦闷很快被吴玠的疯狂冲撞击碎了。
师师只感到吴玠那只小舟在她的湖海中劈风斩浪,勇往直前,她的喝喊声一阵比一阵紧,后来便舒服地昏厥醉迷过去……
“一定是奴家醉迷后相公将自己抱到卧榻上来的!”师师肯定地叙说着,去看吴玠,依旧睡得深沉。
窗外的树枝上传来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师师心头一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郑达和醉酒的兄弟们醒来了吗?他们昨天夜里可是醉得一塌糊涂,才给奴家和相公一个最佳交合的机会;倘若他们当时醒着,那奴家和相公恐怕就不敢在楼梯上那么疯狂……
师师无声地寻思着,脸上不禁泛起红晕。
尽管师师是被人不齿的风尘女子,为男人献身也是职业使然;可这种事都是在僻背处行作,光天化日之下的暴露行为,会让人心存忌讳。
可昨天晚上,师师和吴玠不啻于光天化日,对了,应该是光天化月。
老天保佑,但愿郑达他们昨天夜里醉酒没醒,奴家和相公的行作没被他们看见……师师在心中想着,瞬间感到一阵沉重。
不行,奴家得去看看郑达他们,要是昨夜晚他们佯装醉迷,知道奴家和相公在楼梯上的勾当,那就把人丢大啦!倘若昨天夜里醉迷,这段时间清醒了,相公就不能在金凤阁就寝,必须择室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