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浪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可以跟金惊鸿发生关系后仍然正常，因为那是他愤怒的极致；他也可以在和欧阳青鸾销，魂一夜后坦然面对，因为那是他情感的极致；但是对萧媄瑰呢？他实在说不出爱这个字。
萧媄瑰似乎从张浪眼中读懂了意思，她怔怔的看着张浪：“你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张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是许佳芝？”萧媄瑰显然知道一点张浪和许佳芝的事情。
张浪摇摇头，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她是我妹妹。”
“是欧阳青鸾？”张浪沉默了。
“难道是洛晓洛？”萧媄瑰眼神奇怪了起来。
张浪愣了愣，恼怒的瞪了萧媄瑰一眼：“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知道了，是欧阳青鸾。”萧媄瑰的声音突然低落了下来。
张浪这才明白，她开口洛晓洛，只不过是故意的。
“你爱欧阳青鸾。”萧媄瑰的语气说不上是疑问，还是肯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不知道。”张浪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此刻两人还保持着一个令人尴尬的姿势，而萧媄瑰呆愣着看了张浪半晌之后，才幽幽道：“你爱她。”
这次她的语气笃定了许多。
“我真的不知道。”张浪苦笑道。
“要相信一个女人的直觉。”萧媄瑰推开了张浪，从他怀里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在做一件平常的事情。
“你不必有心理压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发生点什么也不怪你，况且，这还是我恬不知耻的勾，引了你。”萧媄瑰的语气冷漠了许多，让张浪听着一阵莫名的心痛。
“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回去。”整理好衣服，萧媄瑰走向了卫生间，张浪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她并不是那么好受。
这一夜，张浪彻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