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那不知我方武器还剩下多少?”牧白又问。
“武器标配,坦克装甲车稍微少一些,但是直升机足以弥补了。”
牧白看了一下觉得还是大有可为的,虽然这边的情况比较被动,但是政府军的武器装备还算比叛军占据一点优势的。
武器?可以抢。城市?可以抢。说白了,也没差多少,而且,林暮雪又特别需要那个钻矿,所以他如果可以帮到,还是帮一下。
“那不知牧将军,意下如何?”席雷尔知道牧白这么问的用意,无非就是他们如果特别差劲,直接就不用帮着他们了,如今正小心翼翼的问着牧白的决定。
“我,能帮还是尽量的帮。”牧白听到这么问,也不确定的回答。
让席雷尔刚刚提起来的心又放下了,能帮帮他们就好,有希望就好。
想着,竟然湿润了眼眶。
“感谢华夏的支持,感谢牧先生的帮忙。”那个负责请牧白的将军看到这幅样子,他也知道牧白今天施法的样子,心中更确定了这个想法。
所有士兵被这士气鼓动,一齐欢呼。
牧白刚到总统办公室就察觉出总统办公桌子上的那杯水杯下了毒。
牧白及时制止了嘴唇已经碰杯的总统席雷尔。
总统席雷尔惊讶的望着牧白,随后勃然大怒,让随身的医护工作人员将这杯水带走化验,当做证物保存起来,并且要求私人警卫封锁了整个总统官邸。
“牧白先生,”总统席雷尔从办工桌后出来,感激的看着牧白,伸出手同牧白握手,“谢谢你,你真是救了我一命啊!如果今天你没来,我真的就死定了!”
牧白没有因为总体席雷尔的感谢而感到高兴。
事情可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敢在总统办公室给总统的水杯里下毒,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做到的。
换句话说,只有能够进去总统办公室并且深得总统信任的人才有可能有下手的机会,这个人一定是经常待在总统席雷尔身边的人,或者就是席雷尔的亲信。
牧白冷着要扫视了总统办公室里的所有人,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牧白指着一个男人说道。
“牧白先生……”总统席雷尔惊讶的看着牧白所指认的人,“这个人是我的秘书。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没错,我相信席雷尔总统的眼光。”席雷尔总统绝对不可能将一个会对自己的性命带来威胁的人当成是宠信,放在自己身边。
总统秘书急忙跪在总统席雷尔脚下,表达着自己的忠诚:
“总统,我从来没有对你生起过一点不尊重的心情,更不要说有想要加害你的行为了。我连这样的想法,想都不敢想过。”
席雷尔眯着眼瞪着跪在地上的总统秘书,脸上的表情复杂的变化着,最后望向牧白,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他在我身边待了二十几年,一直是忠心耿耿,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力,他也算是功不可没,牧白先生,你确定……”
“总统先生,我说过我相信总统先生的眼光,绝对不可能让一个想杀害自己的人待在自己身边而当做宠信。”牧白居高临下的望向跪地的总统秘书,“所以,这个给总统先生水杯里下毒,想杀害总统先生的人绝对不是总统的秘书。”
话落,办公室的众人立刻仔细端详起跪地的人。
总统席雷尔转到秘书身后,仔细查看起来,惊呼:“这个人是假的!”
话落,跪地的人立刻从腰身抽出一把军刀朝总统席雷尔砍去。
在众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中,假冒者被牧白轻易制服。
“警卫队!”席雷尔愤怒的大叫。